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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幻一直想的是,只要没有确定的身份,就没人能将她当成刺向白境虞的凶器。
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旦陷入舆论危机,白境虞将她甩掉就是,不会伤到白境虞的根基,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谁能想到,白境虞将她带到了最高光的中心地带,坦坦荡荡地宣告了这份独家宠爱。
陈幻没办法后退,她离不开了。
她在白境虞的魅力漩涡中越陷越深。
柔软的心情和浓烈的情绪在两张面容中间地带不断震荡、交融。
白境虞五指伸进陈幻的发丝之中。
半个字没说,陈幻就知道白境虞要她抬起头。
这是白境虞想要接吻的暗示。
抬头的一瞬间,唇被狠狠封住。
陈幻昂起下巴,抚着白境虞的脸颊。
白境虞用力往下碾,恨不能将陈幻整个人碾入掌间,再也没有逃走的可能。
白境虞快要被自己折腾得喘不上气,陈幻停了下来。白境虞还想追,被陈幻摁了回去。
“不难受?”陈幻弯曲的指骨压在白境虞的唇缝上,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唇都给你自己磨肿了。心情不好别做这种事。”
火热又湿软的触感从陈幻的指骨上扫过,让陈幻心尖跟着发颤。
白境虞:“我就问你一件事,陈幻,你爱我吗?”
红晕早就从她冰川般的肌肤往外渗透,耳廓和耳骨像是被描了边,一圈圈的又红又烫。
“说。”
将她指骨没进去,又顶出来。
“爱,不爱?”
陈幻的理智都快要被烧干了。
陈幻实在不想在白境虞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弄她,但就是很没出息地完全无法拒绝。
白境虞继续咬陈幻,“爱不爱?说。”
陈幻呼出一口浑浊的热气,心被她弄得痛了起来。
“爱啊,白境虞,我当然爱你。我能不爱你吗?我想爱你,我想爱你……”
听到了最想听的话,白境虞满意了,扣住陈幻的手腕往下埋。
陈幻被烫了一下。
白境虞摁着她腕关节,任性地推弄。
“陈幻,你说的对,我是对你特别有感觉。你说我是你女朋友,说爱我,就这种话一句话就够了,我就被你弄成这样了。看,你弄的……你得负责。兑现你的话,待在我身边,永远在我身边……好好爱我。”
胡作非为的结果就是痛得她自己皱起眉。
陈幻对白境虞的行为无言以对。
罪魁祸首居然还在笑。
笑得像一株藏着毒的夹竹桃。
陈幻最后一点理智也在白境虞的肆意妄为中被彻底击碎。
直接将白境虞摁在了车后排。
银河在白境虞眼前倒灌。
她在享受专属于她的,灵魂被陈幻肆意揉碎的快乐。
路易十四黑红色的花瓣被夜风攥住,落了一地。
白境虞眼神彻底迷离了,声音也懒得控制。
任何模样任何姿态都可以,只要是陈幻,只能是陈幻。
林肯停在花园深处的专属停车位中,没人能靠近。
漆黑的车厢内,有两个模糊的影子几乎融在了一块儿。
还要,更多,继续灌。
前几日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那时陈幻就意识到白境虞遇到事儿了,喝多了不开心,还将自己弄伤。今晚更是变本加厉。
怀里的人还在肆意乱动,汗水从额头往下淌,和另一种水声融汇到了白境虞最喜欢的法翠色车内地毯上,洇成一团又一团的深青色。
今晚白境虞特别疯,缠着陈幻没完没了。
陈幻怕她将自己弄得太难受,明天该不舒服了,到最后只能抱着她哄着她,好不容易让她在自己怀里睡着。
外套裹着白境虞,陈幻抱着挚爱的宝贝,舍不得睡。
接近午夜的时候,白境虞睁开了眼。
陈幻亲亲她的额头,“有没有难受?”
没有一丝浮尘,连虫鸣声都消失了,全世界只有陈幻的声音和她的气息。
白境虞抚过陈幻嘴唇上的伤口。
“破了。”
陈幻笑着,鼻音软软的。
没说是被白境虞没轻没重咬破的。
反正今晚白境虞存的就是要给陈幻盖章的心思,就让她盖。
陈幻拍了拍白境虞的后腰,提醒她:
“一会儿坐起来的时候慢点儿。”
白境虞知道陈幻什么意思。
她现在的确不好坐起来。
不过她也不后悔,她从来没这么餍足过。
陈幻的占有欲将她灌满,她要的就是这份踏实的满足。
白境虞趴在陈幻身上,指尖戳她漂亮的下巴。
“陈幻,你行啊。”
“我怎么又行了?”
“以前伺候我是不是没尽心?和今晚相比根本不是一回事。”
陈幻知道白境虞今晚有好几次,帮她清理之前一片狼藉,以前的确没有过这样的状况。
陈幻闭着眼笑道:“大概身份不一样了吧……这次你还会做完就恢复单身吗?”
“怎么,这就不想让位了?”
白境虞笑着拨了一下她的耳朵,与此同时看见她脖子上被咬得发红的牙印。
“疼吗?”白境虞轻轻戳上去。
“不疼,你这小牙没力气,怎么咬我都不疼。”
白境虞冷笑了一下,“看来下次我得直接把你脑袋咬掉。”
陈幻这会儿怎么着都开心。
“你咬你咬,我头送你了。”
“能送点有用的吗?”
白境虞张开五指,扣在陈幻右侧的蝴蝶骨上,用指腹探索着。
“之前我就发现了,这儿,有一道很深的伤痕。”
“嗯……”陈幻说,“刚进去那阵子有个人老找我麻烦,没装监控之前一到晚上她就来找茬。我和她硬碰硬了一段时间,就是那会儿留下的。”
“她总是偷袭你?”
白境虞很难想象陈幻曾经置身在何等危险的环境里,又受过什么样的罪,以至于出来一年了还带着应激。
“没事,我打她打得更狠,嘴都给我打豁了。也挺好的,在里面练了不少功夫,出来之后都用得上。”
“都用在我身上了是吧?”
“白境虞,别逗我笑。”
“我哪儿逗你了?起来,带我去个地方。”
白境虞将陈幻手机拿过来,打开地图,指了个位置说:“去这儿。”
陈幻看了眼地址,问:“现在?”
“现在。得赶在天亮之前到。”
“行吧,那你就躺后排别动弹了,再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就算白境虞想一出是一出,陈幻也得把这一出出的都给她办好了。
去山顶的路上,白境虞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到目的地了。
午夜的山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寂静的深黑。
白境虞坐到了陈幻身边的副驾上,的确有一点难受,不过这份难受让她病态的有点喜欢。
白境虞问陈幻:“你记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记得,我还把你在这儿拍的照片洗出来,当成装饰品。”
白境虞第一次去陈幻出租屋的时候,还在餐桌边看到了那幅画。
回到此处,很多往事纷纷涌上心头。
白境虞拨弄着陈幻的手指说:“其实我特好奇,当年在路边你就看了我一眼,那会儿咱们也不认识,你怎么就想过来管管我的闲事?能说说你那会儿怎么想的吗?是不是随便有个人杵那儿,你都会大发慈悲去帮一帮?”
白境虞的话让陈幻的记忆回到那年盛夏。
结合后来发生的种种再去回想,彼时她望向白境虞的那一眼,竟带着无法回避的宿命感。
陈幻:“你可不知道那荒郊野岭的忽然看到你站在路边,要不是大白天的,我还真以为遇到狐狸精了。”
白境虞:……
白境虞的手已经贴到了陈幻的大腿上,作势要拧。
陈幻赶紧补一句,“主要是长得太漂亮了,和周围的野地格格不入啊。没想到还真是狐狸精,给我一直迷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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