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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组人马已经开工,白境虞看陈幻还在车里捣鼓。
白境虞问:“你干嘛呢?”
陈幻头还埋在车里,说:“给你准备的,晚上得吃。”
白境虞:“什么玩意?”
找到了,陈幻拎出一大包的绿叶菜说:“每天三百克,今天也不能少。我给你煮去。”
白境虞:……
感觉自己的脸色比菜色还绿。
跨年夜的露营地非常热闹,有人唱歌有人在围在一起看电影。
听说这儿还能预约放烟花,陈幻兴冲冲地想要给白境虞放一发。
林恃让她打开营地的小程序,上面就能预约。
陈幻看了眼,傻眼,从晚上六点到夜里一点,已经全部预约满了。
陈幻无言以对。
想浪漫一回还排不上队。
白境虞见她垮着脸,过来勾了一下她的下巴,示意她跟她走。
陈幻跟着白境虞到了帐篷里,白境虞单手一推,将陈幻推倒在充气床垫上。
把所有窗户都拉上的同时,手机连接投影仪。
投影仪将手机里烟火大会的视频投在帐篷上,瞬间像置身在绚烂的烟火之中。
白境虞迎面坐到陈幻的腿上,环住她的脖子,娇笑道:
“烟花好看吗?”
陈幻熟练地抱住她的腰,心动地吻她。
“好看……”
一发发的烟火冲上天际的声响将帐篷填得满满的。
陈幻也将她填满。
帐篷有涂层,外面半点看不到里面的影子,连声音都被烟花绽放的声响吞没,只能瞧见顶棚纱窗里偶尔闪现出来的光亮。
林恃又一次受到了震撼。
还能这么玩。
第115章
成年人间很多时候都是心照不宣的。
易织年向白境虞和陈幻那个巨大的,像倒扣锅盖的黑帐篷方向张望半天,心想,白境虞你现在肆无忌惮成这样了?都开始在我面前放烟花了?
裴醒扣着她的小脑袋给转了回来,说:“喜欢吗?”
易织年:?
“喜欢的话,今晚我也给你放烟花。”
易织年立刻明白她在说什么,暗暗看了一眼她和裴醒的帐篷,不比陈幻和白境虞的小。
这……
这么突然就要来了吗?
易织年小脸红红的,小声问道:“那,我要准备什么吗?”
裴醒将她揽过来,像告诉她一个绝世秘密般伏在她耳边说:
“准备好好享受。”
易织年脸色瞬间爆红。
跟裴醒回帐篷的时候,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差点被石头绊倒。
裴醒看她路都不会走了,干脆直接将她抱起来,安安稳稳往床上送。
被裴醒抱起来的一瞬间,腾空的感觉让易织年吓了一跳,立即圈住裴醒的脖子,生怕摔倒。
没想到裴醒将她抱得特别稳,半点不晃,放到床面上的时候喘都不喘。
易织年后背挨着床面了,但圈着裴醒脖子的双臂没放开。
裴醒笑道:“易织年,我得去把窗户拉起来。”
易织年还有些愣神,“之前看你像个跑酷选手一样爬树,特别厉害,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你和我想象的越来越不一样了。”
裴醒:“你想象的我是什么样的?”
“很斯文的老师,知识就是力量,但手无缚鸡之力。”
“那你的确可以继续了解了解我。我玩过五年的攀岩。无论是腰腿还是胳膊、手指,都会超出你想象的有力。”
易织年不说话了。眼前的裴醒还是她熟悉的裴老师,与此同时蒙上了另一层陌生又刺激的色彩。
易织年眼里期待的光被裴醒察觉到,她亲了亲易织年的小鼻尖,说:“真的要去拉窗户,乖。”
易织年这才“哦”了一声,将她放开。
帐篷所有的窗口都拉上,只留一盏小小的灯。
裴醒掌心有一片区域带着薄薄的茧,这是玩攀岩那五年留下来的印记。
易织年正被裴醒压着吻到发懵,隐约的粗糙感在她比普通人都细腻的肌肤上划过,激发一阵难止的微颤。
渐渐地,小羽毛每一根湿漉漉的丝状羽枝都被打开,被揉动着,轻盈的羽毛变成沉甸甸的笨拙,淌出汩汩的声响。
易织年舒服得昏昏沉沉,又羞臊又难受。
小羽毛也不蜷缩成团了,自行向裴醒开放。
是烟花。
一束束的烟花不断往高空冲,隆隆作响,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裴醒不断给易织年放着烟花,易织年被从来没品味过的绚烂迷得差点漏出声。
裴醒用吻消弭了那些声响。
高支棉被易织年抓成了花,褶皱不堪。
……
难以想象的体验。
虽然没真正体会过,可身为5G冲浪选手,马上要迈入二十六岁的成年人,易织年该懂的还是懂的。
却没想过,那烟火高涨时段居然还能持续且连续盛放。
易织年这张白纸一上来就承受了如此浓墨重彩。
短短四十分钟,易织年累得说不出话。
裴醒将她被汗水沾湿的发丝从脸庞上挑起,问她,“烟花好看吗?”
易织年半天才睁开眼睛,声音有点哑。
“好看……好看死了。裴醒,你不是人。”
裴醒揉揉她红肿的唇,笑道:“怎么骂我。”
“你双商那么高,能看到人的底色,连……连发烟花都这么厉害,你真的是人吗?不会真的有超能力吧?”
裴醒被逗笑,“那你喜欢我的超能力吗?”
易织年说:“喜欢得快晕过去了。”
裴醒噗嗤一声,摸了摸易织年还血红的小耳朵,说:
“我的超能力还能进化,下次再给你试试。”
易织年眼神里是惊讶、错愕和期待,相当复杂。
今天这场烟花都快要她命了,再进化……她还能活着从裴醒的床上离开吗?
咕咚咕咚咕咚……
接过裴醒给她递来的水杯,易织年狂喝了一大杯水。
裴醒看她不住起伏的小胸膛,忍不住提醒她:“慢点,没人跟你抢。”
刚想放下水杯,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惊叫。
易织年嘴里半口水还没咽下去,差点呛着。
“是芽芽!怎么了这是!”
易织年速速从床垫上挪下来,穿上鞋就要往外跑。
结果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面条一样发软的双腿没能将她撑住,差点又给裴醒嗑一个响头。
裴醒将她搂起来,长长的风衣从头裹到膝盖,鞋也摆到她面前。
易织年被熨帖地照顾着,对裴醒甜甜一笑,立即穿上鞋,被裴醒拉着手冲出帐篷。
“有蛇?”
她俩出来时,见陈幻和白境虞也来了。
陈幻听到舒泉说有蛇,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往帐篷里看,果然有一条蛇缩在角落里。
舒泉说:“我,我刚躺下就和蛇对视上了。”
舒泉吓得脸色发白,林恃顺她的后背安抚她说:“别怕,这种蛇没毒。”
管理员匆匆赶来,立即将蛇处理好。
管理员一个劲地道歉:“我们也真是没想到,这附近以前没有蛇的。”
舒泉被吓得不轻,林恃沉下脸说:
“万一真的被蛇咬到了怎么办?你们能负得起责吗?”
管理员哭丧着脸说:“这……蛇在十二月初的时候应该会冬眠,可能是今年是暖冬,出了点意外。惊扰到你们实在不好意思,对不住对不住。”
舒泉拉了拉林恃的衣角说:“林恃你别生气了,这是个意外。我也没受伤。”
管理员是有点后怕,道起歉来非常诚恳,说这次露营费用会退给她们,一会儿再送点小礼物过来。
舒泉拉着林恃的衣角轻轻晃着,就像在撒娇,让她不要上火。
舒泉脾气软,向来不愿意为难别人,林恃脾气也被她软乎乎的样子弄没了。
管理员火速退钱又拎了两瓶酒过来,再叫来人手在营地周围巡查一圈,确保不会再有蛇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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