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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舒泉一开口,声调已然被情念揉得破碎。
将林恃带回来,被吻得滚烫的软唇瑟瑟,却主动贴了上来,往林恃唇缝中揉动。
舌启开她的唇齿,缓慢但坚定又忘情地探索着。
林恃:“……”
牙齿巧妙地避开了相互磕碰的可能性,怀里的身躯单薄却带着强忍羞涩的轻颤,林恃清晰地感受到舒泉绵延又汹涌的爱意。
甜软的触感让林恃头皮和脊柱漫过一层轻微的麻意。
林恃用舒泉的方式回吻。
第二次的尝试,林恃找回了她一贯的从容不迫。
细腻的碾转一点点烹热感官,由浅至深。
迷迷糊糊间快要被夺走所有氧气,舒泉舒服得只能想到一件事——林恃这双唇,果然天生就适合接吻。
……
雨果然下到了后半夜。
舒泉醒来时听到虫鸣鸟叫,晨光透过帐篷漫进来,被涂层遮挡了一大半的亮度。帐篷内一片祥和氛围,只有一边的纱窗卷起一角,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舒泉娇嫩的唇抹了一层润唇膏。
润唇膏的味道她熟悉,上次她在林恃家试口红的时候,也是用了这个味道的润唇膏。
昨晚亲了太久,今早起来她的唇还有些肿,但在润唇膏的滋润下,不干涩也不疼。
她走出帐篷,见林恃已经备好了水果,烤炉上架着小小的平底锅,正在煎肉饼。手冲咖啡壶摆在桌上,等着舒泉起床热水一冲就好。
林恃扎着马尾坐在月亮椅上,素颜,迎着已经刺眼的朝阳戴着墨镜,看舒泉出来,看向她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笑,下巴往手冲咖啡壶边上抬了抬,说:
“洗漱的给你准备好了,你去吧。”
舒泉想起昨晚的种种,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等她洗漱回来,阳光更明媚,山上雾涌云蒸,白茫茫的雾气将红枫衬得鲜红。湖面也恢复了平静,雨水洗刷之后留下的水汽,给这副水墨画多了一层湿意,更显生动。
林恃已经将肉饼煎得焦酥,香味四溢,分别放进两个同款不同颜色的盘子里。平底锅里换成了两个正在慢慢成型的蛋,水果全部洗好切块,上面插着两支果叉,果叉最上方顶着两颗小草莓妆饰。
空气中水汽和浓郁的咖啡香气混合在一块儿,城市的烟火气和大自然相融合。舒泉深深地呼吸,这就是林恃喜欢的气息。
因为舒泉做饭好吃,以前大大小小的场合都是她来准备食物。
一觉醒来什么也不用做,就有一桌子丰盛早餐等着她享用的感觉很新鲜,也很轻松。
林恃问她:“你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喝咖啡?”
舒泉说:“你呢?”
“我习惯先吃早餐。”
“那我也是。”
林恃笑她:“怎么学我?”
舒泉坐到林恃对面的月亮椅上,穿着林恃的衣服,袖子有些长,露出纤纤指尖压在膝盖上,有点腼腆地说:
“嗯……想和你一样。”
林恃没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吃一口饭看两眼舒泉,怎么看她都看不够。
吃完早饭,林恃从车里拿出一捧复古紫色的鲜切花,递给舒泉。
“昨天就想送你的,没想到突然下雨。还以为所有计划都会被打乱。不过,现在送也来得及吧?它叫尼古拉斯的初恋。”
舒泉将花握进怀中,“你还准备了花……”
尼古拉斯的初恋。
舒泉不可思议地想,我居然是林恃的初恋。
“还有。”
林恃把后备箱打开,把绑着的气球放飞。
彩色气球在舒泉眼前升空,舒泉受宠若惊的目光跟着气球望向天际。
蓦地,一束白日焰火在空中炸出一片明亮的光,不像夜晚那般璀璨,像一朵朵花,在浅色的天幕中绽放,霎时将舒泉的心填得满当当。
林恃叹了一声,说:“本来昨晚应该放的烟花推迟到了现在。虽然迟了,但它依然是专门为你盛放的,那就值了。”
林恃站在她身后,看她束起马尾后洁白的后颈,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小印记。
是昨晚林恃从她身后抱着她入睡时留下的。
专属于她的“小草莓”。
舒泉蓦然回头,“真的很好看,我没在白天看过烟花。更没有人为我放过烟花。”
林恃心猿意马地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点事,可舒泉开心时的模样太不设防,林恃觉得自己太过禽兽,满脑子都是昨晚接吻时舒泉难耐又娇羞的可爱模样。
她转头将一个红丝绒小盒子拎出来。
“还有这个小蛋糕。”林恃将蛋糕捧到舒泉面前,“都是为你准备的。”
舒泉看着蛋糕上有点歪歪扭扭的小桃心,眼眶发红,情不自禁地笑问她:
“这是你自己画的桃心吗?”
“可不么?裱花看着简单,没想到难得要死。你要是嫌丑,不要也行。”
“我要啊,当然要。我现在想吃,可以吗?”
“当然。”
林恃帮她切蛋糕,舒泉生怕她将心给切破了,特意说:
“这整颗心都可以给我吗?”
舒泉偶尔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稚气的模样让人没法不掏心掏肺地宠她。
林恃说:“花、气球、烟火和蛋糕,还有这一颗心,都属于你。”
碎发被风抚动,舒泉笑靥纯净,身处冬日却像暖风,吹开了林恃心里的春花。
舒泉将桃心一口吃掉,奶油香甜,蛋糕里面还有黄桃。
真是一层又一层的惊喜。
就像这个周末。
想要告白,却走进喜欢的人精心布置好的表白现场。
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回程的路上依旧很堵。
但林恃半点不着急。
她就慢悠悠地开着车,一颗心被蜜浸透,整个人也愈发和蔼。
谁要抢道,随便你抢。
有人加塞,要加就加。
只要舒泉在身边,就算从一数到一万,林恃都能听得津津有味。
送舒泉回家,一推门,嚯,家里高朋满座。
陈幻、白境虞、易织年和裴醒都来了,陈幼和裴容也在这儿,她们一大圈人加上姚聆,正围着夏步青听她说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夏步青搬了把椅子坐在客厅正中间,正在跟她们说中缅边境的往事。
陈幼和裴容坐在小马扎上,并肩凑在最前排,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大半天了都忘了吃。
姚聆像听天书一样听得格外投入,舒泉和林恃进门了她眼珠子转都没转。
舒泉:“……”
这是我家?
怎么感觉走错进了电影院。
易织年见舒泉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林恃,立即招呼她过来,两姐妹速速猫到阳台上去。
“干嘛呢这是?一回来就躲起来?”
陈幻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林恃搬了把塑料椅,坐到陈幻身边。
陈幻:“……”
现在陈幻一看到林恃就觉得林恃要将她扯住一把丢窗外去。
不至于吧,上回不都当面说清楚了么?还能再误会吗?
陈幻警惕地盯着林恃,林恃却对她笑。
大概是很少笑的缘故,林恃一笑起来就有种笑里藏刀的压迫感。
这一笑更吓人了。
陈幻用眼神四下搜索防身武器的时候,林恃说:
“伸手。”
陈幻:“?”
伸出手。
林恃将刚刚抓来的瓜子给了她一把。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陈幻:“??”
看着手里的瓜子,结合刚才舒泉和易织年像两只小仓鼠一样齐头钻进阳台,她似乎有点懂了。
白境虞坐在陈幻的斜后方,看她那恨不得躲林恃八丈远的背影,嘴角漏了点笑意。
林恃回头找舒泉的时候,目光无意间扫到白境虞。
白境虞嘴角有一点笑,正好被撑着下巴的手挡着。
所以林恃没看到笑,只看到她那一双锋利不好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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