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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会儿他们嘴贱被打也不敢多言,说着小话走了。
陈幼收回目光,懒得再搭理无聊的闹剧,继续看偷带来的课外书。
宁措见她在看书也没来烦她。
陈幼看书的时候注意力很集中,但耳朵毕竟没法闭起来,时不时听见宁措在跟她的小姐妹们推荐小天才电话手表有多好用,有多酷。
小姐妹们都不可思议,“宁措,你吃错药了吧?”
忍不住看向“小天才代言人”陈幼。
陈幼嘴角微微弹起一点儿笑意,很快消失。
.
昨天周末,白境虞把吐司送回易织年家,见易织年精神恍惚,整个钝钝的样子,便多问她两句,她回答得很含糊。
“没事?”
白境虞有点担心她,没立即走,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
易织年脸红扑扑的,白境虞一个大活人杵在这儿,半眼没多看,不知道在想什么,去给吐司拿狗粮的时候说:
“就是,就是睡太多了,有点晕。”
白境虞从来没见过易织年这么魂不守舍,眼睁睁地看着她舀了一勺狗粮,眼神发直,就要往电饭煲里倒。
白境虞乜她:“你跟吐司抢食儿呢?”
易织年猛然清醒过来,拐了个大弯,将狗粮倒进吐司的饭盆里。
吐司歪着脑袋瞧了她两眼后,立即大快朵颐。
“真没事?”白境虞看她红透的耳朵。
“嗯嗯嗯,放心啦,有事我会跟你说的。”
“那行,傻狗我给你送回来了,走了。”
“拜拜。”易织年火速跟她再见。
白境虞离开之后,易织年做了半小时的有氧,又洗了个澡,浑身香香又累累地往沙发上一坐,昨晚做的梦还是一下子冲入她的脑中。
“啊……我真是疯了。”易织年捂着又开始升温的脸,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在沙发上翻了两个滚,易织年呼了一口气,将手机拿来,找舒泉。
这种事她一个人消化不了,立即约舒泉出门!
才想要按语音键,舒泉居然率先发了一条微信过来。
puzzle:【年年,有空出来喝酒吗?】
易织年立即回复:【这么心有灵犀?我也正要约你。有空啊,我去找你。】
puzzle:【不用,我来找你,咱们就在难得酒吧见吧。】
今天护工过来,姚聆吃完药睡了。
姚聆最近生活很规律,吃药之后固定睡两个小时,醒来后护工会和她玩猜谜游戏,或者打打牌读读书,活动一下大脑。
舒泉遛完小财后便出门了,来到酒吧门口,易织年已经到了。
最近难得酒吧延长了营业时间,工作日还是晚上九点营业,周末下午两点就开门,还开始卖午餐和晚餐。
易织年和舒泉看着新菜单,挺有新鲜感。
服务员是一位盘着长发的高个女人,声线有种缓慢、沙哑的迷人魅力。
她单手撑在桌边,欣赏着面前这两个女孩漂亮的脸蛋,解释道:
“现在经济状况不好,日子可不好过,自然要多想一点取悦客人的方法。”
难得酒吧,作为十里八乡知名的女同酒吧,是这附近,甚至是半个S城的女同性恋们喜欢光顾的场所。
这儿很多服务员长得美不说,身材堪比模特,在酒吧工作只是副业,主要是为了和客人调情。
客人们也不忌讳,甚至是专门为了和漂亮的服务员们共度良宵才来这儿消费。
但不涉及金钱,这儿的规矩,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易织年和舒泉同时察觉到了对方试图调情的气氛,下意识地跟彼此对视。
服务员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冒昧问一句,你们俩是在约会吗?”
舒泉本来想说“不是”,易织年抢先回答,“没错,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
服务员“哇哦”了一声,又打量了她俩一番,附送迷人的笑容,“我还以为……那就不打扰了。”
服务员离开,易织年跟舒泉解释:“免得麻烦。”
舒泉双手握着酒杯,“嗯嗯嗯”地点头。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三秒,又同一时间开口。
易织年:“我!”
舒泉:“我……”
两个人相视一笑,易织年说:“你先说,你先说。”
舒泉细细的指尖在杯壁上摩挲着,还没开口,耳朵尖就已经开始泛红。
易织年看她这副样子猜测道:“你和恃总是不是……”
提到林恃,舒泉原本握着酒杯的手,改捂着逐渐发烫的脸了。
她跟易织年说了庆功宴那晚,送林恃回家发生的事。
易织年:“她……抱你了?”
“是……”
舒泉从耳朵尖红到脸颊,又从脸颊红到指尖,被易织年这么一总结,林恃那么用力将她拥入怀中的感受又一次从记忆里复苏,挤压她的身体,产生一阵让心头酥麻的幻痛。
易织年来劲了,也不觉得酒难喝了,喝了一大口,问:“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也抱了她。”
易织年更激动,“那就是互抱啦!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家了。”
易织年:“?”
易织年:“就这么走了?”
“我……难道要直接留下吗?怎么可能。”
“理是这个理,可她就这样让你走了?”
舒泉单手撑着下巴,拿杯垫给滚烫的脸上扇风。
“是啊,那晚她帮我挡酒,喝了不少,都有点晕得走不清楚路了。我本来想多照顾她一会儿,但陈幻姐姐还在家里等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恃总她休息。”
舒泉说得声音越来越弱,易织年听得笑容越来越猖狂。
听到最后,易织年想到某些画面,脸也跟着红起来,用同款杯垫遮一遮被甜得压抑不住往上扬的嘴角。
“可是你恃总都抱你了哎,难道不是暗示吗?”
舒泉:“那个拥抱,有可能是为了庆祝项目的成功?运营组今年应该不会再在集团年会上挨训;也有可能是感谢我送她回家?还有可能单纯就是喝多了……”
易织年插话,“芽芽,你二十三岁了。”
舒泉苦恼道:“但她没有明确说出来的事,我就是不好胡乱猜啊。万一会错意……”
舒泉想象了一下自己对林恃自作多情的场面,感觉已经可以打包离开地球了,周游宇宙一圈都不想回来的永别。
易织年知道舒泉在感情中是个很被动的人,无论是哪种感情。
当初她俩成为朋友,都是易织年多次主动才成功。
对友情都这么内向的舒泉,可想而知在爱情里更是小心翼翼。
“那你跟恃总抱完之后没有别的感觉吗?”
易织年的问话将舒泉带回了拥抱的现场。
明亮的灯光下,林恃紧箍着她的腰肢,沉重的呼吸带动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撞在她的心口上。
紧密、炙热,浓烈的渴望和需要。
不愿有任何一点距离的拥抱,就像是……爱。
她从来没想过,能从林恃这样的人身上得到爱。
林恃分明来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世界。
易织年帮她分析,“感觉你也不是不喜欢你恃总,是有点怕她,因为她是你上司?”
舒泉实话实说:“我有点担心和强势的人相处不来,怕一件事没做好就让她失望。”
易织年知道这是谁给舒泉留下的阴影。
易织年追问:“那你想一想,如果这次的项目你搞砸了,恃总会丧心病狂地责备你吗?”
舒泉跟随易织年的话想象。
如果这次和《奇幻公路》联动项目她彻头彻尾做砸了——虽然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拼了命也不可能辜负林恃对她的栽培——林恃也不会对她发脾气。
林恃是岭上难化的白雪,待不相干的旁人多是严厉,也一贯藏着机锋。
但每每看向她时,冷森森的眉目便会多一份专属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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