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和她的小狸猫(38)
说完万分悲恸的合上了暗道的门,她即便再难受,也只能哭着出了暗道。
她的爹娘也被士兵们残忍的杀害。
而在开门的一瞬间,她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容挽辞和一旁挑拨离间的悬镜。
她知道那是悬镜的主意。
可她无能为力,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在她逃出暗室时,自己经历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记忆零零碎碎。
她便只记得她醒来后颜沫救了她的事实。
从前的过往,她一概不记得。就连叫什么都是模棱两可,虽然她有这样的一段身世,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叫什么。
记忆本就零零碎碎,所以她不记得父母姓什么,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该当叫何名字。
后来颜茉亲自给她取名叫林汐媛,她便在记忆里,第一次有了名字,她欣喜若狂。
在江南的一段时间里,她梦境里出现了那对贫民父母,却是他们死时的情形,及其残忍。
她在梦境里眼睁睁看着父母惨死在自己眼前,她却无能为力,她陪受煎熬。
她梦见一开始,悬镜把她父母送去大牢里,亲自逼问着她父母自己的下落,可不管怎么威逼利诱,父母都不说。
他们用酷刑打了她的父母三天三夜,可他们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败露自己女儿的讯息。
最终容挽辞无奈,也没有了信心。
当时,那对贫民只剩最后一口气。
容挽辞扶额对悬镜大师说:“解决了吧!”
容挽辞走后,贫民便落入了悬镜手里。
他对他们誓死也不说出她的行踪而恼怒。
悬镜命令属下把她父母的眼睛活生生从他们眼眶里用刀子剜了下来,耳朵里传来父母疼痛的叫声,她心如刀绞。
可没让她想到的是,后面愈发惨烈,可她却是亲眼目睹的。
他们把父母的脚筋挑断,这需要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随后刀子便是落到了她们的大腿,那两把尖利的大刀恶狠狠的隔断了她们的双腿。
接下来是四肢,随后是舌头,而后是耳朵,鼻子,嘴巴,以及全身上下所有器官都生生剥离开来。
甚至把他们的心肝脾肺肾,所有的脏器也挖了出来,喂了一只只身旁那些凶狠的狼犬。
狼犬们享受着这份美味,没多久,在她瞩目下记忆的梦境里,那群狗子吃完了所有残渣。
她嘶吼着,但却阻挡不了,也无能为力,因为那是她的记忆梦境,她碰不到他们。
当时的林汐媛拼命的嘶吼着,歇斯底里。
她的父母最后连一副躯壳都不剩,画面恶心至极也血腥至极。
父母在惨叫声中死去,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受尽所有痛苦,林汐媛早已生不如死。
可他们最终还是没有给他们留有一点点尸身,哪怕一点点。就那样毫无保留的喂了狗,仿佛他们不曾在这世间活过一样。
后来她醒来后,本想了结了生命,可在关键时候,她想起了父亲生前对她说过的话,硬生生从死神里,又一次把她推回这人间炼狱。
她要活着,要苟延残喘的活着。
她要替父母报仇,她必须活着,坚强的活着。
所以她活了下来。
记忆就此中断,她冷静下来。
依旧当做若无其事的走出去,木清瑶在远处瞧见她出了府,担心会出事,赶忙追赶过来,陪着她一起。
悬镜见她来,到也没有异样。
她说:“好一个军师呀!你且与我说说,人家父母犯了何错?需要你对别人赶尽杀绝?”
因为出了事故,路旁早已挤满了围观看戏之人。
人们早已议论完,静观看戏。
国师缓缓睁开眼睛,说:“此事与你无关。”
他声音温和,楚浅凝讽刺的笑笑:“军师还真是深明大义,好好的皇宫里不待,偏偏来伤及一个百姓,军师你良心过意得去吗?晚上睡觉的时候能睡得着吗?不会有冤魂来找你索命吗?”
她语气不好,可毕竟是军师,路旁看戏的人的罪不起,自然不敢说是军师之过错。
有些时候,有些是非,有些流言,尽管传播流言的人知道你是无辜的,但他们依旧还是会颠倒黑白。
所谓,冤枉你之人,比任何人都明白,你比任何人都无辜。可他们不在乎,他们依旧是揣着真相去颠倒是非,揣着真相去抹黑你。
就比如现在:
“你看,是失踪了五年的楚家大小姐耶。”
“哟,这不是当年劣迹般般的楚浅凝嘛!”
“对啊,那么不要脸,现在回来了?她不是死皮赖脸的要嫁给容挽辞,最后被人家羞辱的分毫不剩,最后自己都无言以对,自知羞愧难当,所以一纸休书,自此消失了吗?还敢回来?真当时间久了,我们就会忘了吗?还以为死了呢,原来还知道回来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