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小傻子驸马+番外(194)
溪婵满面笑容,挥挥手让其他人下去,亲自服侍她更衣。
陶初一捂住自己的衣襟,“为什么要换衣服?”
“唉呀,公子,您换了就知道了。”
说着,溪婵拿出一条红绸蒙在她的眼睛上。
目不能视,一片虚无。
陶初一不解,“换衣服为什么还要蒙眼睛?”
耳边传来溪婵诱哄的声音,虽然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她还是由着溪婵给自己更衣,倒要看看搞什么名堂。
溪婵往她手里塞了绸布,引她往外走。也不知走去哪里,走上一段路,溪婵忽然停下了。
陶初一站在原地,茫然道,“溪婵?”
这时,绸子的另一端再度被人牵起。
陶初一的耳朵动了动,这脚步声是姐姐?
她随南宫云裳迈过门槛,站到某个地方,周遭是淡淡的香味儿。
似乎是佛堂的味道。
眼睛上的绸布被摘下来,她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明,眼前依旧是供奉在正堂的佛像,只是梁柱四角以及案台都被布置成喜堂,到处都是红绸金烛。
陶初一转头看向南宫云裳,才发现对方是一身凤冠霞披,美艳动人,头上的盖头乃是薄纱,基本上挡不住什么,只是将面容变得朦胧些。
她再低头看自己,也是一身喜服。
“姐姐,这是……”
“我们重新拜堂。”
南宫云裳对她笑着,牵她的手来至案前。
“上次,你不懂,我不愿。今日,你我情意相投,结成连理,是最郑重的承诺。”
陶初一终于明白这些日子,姐姐到底在忙什么,也清楚她如此做的目的。
“姐姐……你,真的决定了吗?”
“此生不渝。”
南宫云裳望着她,眼里只有她。
樱红已经站到门口,随时准备充当司仪。
当姐姐已经知晓了她的所有样子,却仍旧坚定不移的选择她。除去童年记忆中的父母,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她居然也能被如此真挚热烈的爱着,她还以为自己早已失去了资格。
陶初一深深的看进她的眸子里,随即紧握她的手,郑重道,“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樱红笑着笑着就哭了,“礼成!”
陶初一牵着她的新娘同回卧房。在她们拜堂的功夫,卧房也被布置成新房。
挑开喜帕,二人并肩而坐,相视一笑,视线交汇,久久不能分开。
“这回可是喝交杯酒了,不能赖我了。”
南宫云裳特意强调。
陶初一弯唇,举起酒杯,与她手臂相挽,饮下交杯酒。
“是不是该吹蜡烛了?”
南宫云裳低着头小声道。
陶初一放下帐幔,揽着人倒在榻上,弹指一挥间,红烛尽熄,屋子陷入昏暗。
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次日清晨,陶初一早早起来了,梳洗过后回去看熟睡中的南宫云裳。越看越喜欢,想要咬一口又怕把人吵醒了。
南宫云裳犹在沉睡,丝毫不知有人盯着自己。
陶初一凑近,只觉姐姐的睡颜也好美。趁着人家没醒,她突然发坏,去咬住耳垂。最后,南宫云裳还是被她的小动作吵醒了。
“姐姐,早。”
她笑着,一派纯良。
南宫云裳似乎还没彻底清醒,呢喃几句,不知道说的什么。待她坐起身,被子突然滑落,春光忽泄。身上一凉,她反应过来了,赶紧拽过被子裹好,掩盖昨夜的痕迹。
陶初一有些失望,还想再欣赏一下春色。
“色/魔。”
南宫云裳嘀咕着,她本来还专门看的话本,想要引导,结果这人根本就是会到不能再会了,看的话本一定比她多。
这就叫什么,羊入虎口,还是羊自己送的。
陶初一满脸无辜,“姐姐,你怎么这样说我。不是姐姐说的吗?驸马对公主就是可以这样。”
接收到眼刀,她立马闭嘴了。
不好说话,就只能行动。
陶初一突然拿被子把人裹严实,从床上抱去贵妃榻。
南宫云裳惊呼一声,“做什么?”
“收拾一下。”
南宫云裳不好坐起来,只能躺着,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被包裹的新鲜肉粽。
陶初一让樱红送盆水进来,竟然亲自洗起了床巾。
“你就不能让别人洗。”
南宫云裳脸红道。
陶初一却不依,“我还是想亲自来。”
整理好一切,她走回来,把南宫云裳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我的衣裳呢?”
陶初一上下打量一番,咳嗽两声,转过身去拿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