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与病秧子+番外(322)
她自己抬手抹了下眼泪,学宋伯元那样,双掌都覆在她衣裳上,薄纱遇水便透明,宋伯元里头穿得朱砂红肚兜便从料子里洇出来,布料遮掩间,依稀看得到那无胸布围着的轮廓,青少年时期就被裹着布,小东西成长得不算大,胜在形状好看,浑圆得可爱。
景黛下意识偏了下眼,想起什么似的又光明正大热切地望了回去。
她指..尖撵在红豆上,倾身过去带着刚哭过的深厚鼻音问她:“你带我还是我带你?你这小骗子。”她压过来,头抵着宋伯元的额头带着蛊惑地小声问道:“姐姐罚你,你没异议吧?”
景黛像朵高岭白莲,只让人可望不可及又闻风丧胆。可当她真的愿意耐着性子,又大张旗鼓动用自己那不常见的美貌加持时,任谁都再难从她刻意营造的暧昧气氛里自拔。
宋伯元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腰身稍稍往上抬了抬,景黛便笑她。
“怎么了?元元难受?要不要求求姐姐?”她所有的当面刻薄全都留给了躺在床上的宋伯元,毕竟能让她在现实里刻薄的人,早已命丧了黄泉。
“恩。”宋伯元这种时候最听话也最乖巧,“求求姐姐给元元吧,姐姐对元元最好了。”
“你错了没有?”景黛摸向那已泛着潮意的料子,还要“恶毒”地轻拍一拍,似有若无却不肯真的覆过去。
“没错,”宋伯元双手搂着她的肩膀,软了身子,语气却颇硬气,“元元要姐姐留下来陪着元元有什么错呢?”
景黛偏过脸,抬手便抓了她两手搁到头顶,“我说不过你。”
宋伯元闷闷地笑了几声,又欠嘻嘻地反问她:“你说不过我?姐姐明明是世上嘴皮子最溜的那个,现在却说什么说不过我,元元可要自满起来了。”
“那你便自满吧。”
她勾着唇角,恶劣地看宋伯元在她身下扭成麻花。
宋伯元人也硬气,她不想认那个错,便是难受得点火就着也依然没松口。
景黛看起来不好惹,人又忍辱负重地做了天底下最大的好事,没人敢亵渎神明,但神明来自骨子里的劣根性是她再想藏也藏不住的。
她享受宋伯元有求于她,她还要不如她的愿。
月光透过窗棂,直将宋伯元身上的景黛染出一副清冷皮相。宋伯元最喜欢她那无视所有人的样子,却偏偏又怕她真的那样对自己。
双手被禁锢住,她便抬了腿去撩拨她。
景黛偏偏又躲又藏,直把宋伯元急得快哭出来才软下眉眼问她:“元元怕了?是怕姐姐不碰你还是,怕姐姐碰坏你?”
宋伯元哪受得了看起来正派又冷淡的景黛在床上说这种话,尤其是景黛身子骨较从前康健了不少,整整五年,肉在身边却又不能吃的苦宋伯元再不能忍。
“那便,元元碰姐姐吧。”
宋伯元眉梢一挑,从前那股子机灵劲儿一瞬间回到了那个躯壳,直把景黛吓得捂紧了自己身上的青玉扣子。
丢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景黛不会干,她呈防备姿势紧盯宋伯元的眼,“元元不乖了?还要不要吃糖糖了?”
“奶糖吗?”宋伯元反问。
景黛顿了几息,豁出去似的冲她点了点头:“元元想吃什么糖就吃什么糖。”
“那姐姐便替元元留着罢。”宋伯元单手回握住那只禁锢她的腕,稍一翻身,便与景黛调了个位置。
刚还旖旎情话不断的人瞬间便萎了下去,连眼神都变得怯生生。
她修长的食指沿着宋伯元的侧脸缓缓滑到她锁骨处,语气也变得轻软和煦,“宋伯元,你别逼我,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宋伯元憋着的那股劲瞬间泄了出去,她埋首在景黛的颈肩痴痴地笑。
景黛也笑。
笑过了,她眨着那双水盈盈的眼睛望过来:“灵云漂亮还是我漂亮?”
“谁?”宋伯元纳闷地问了一句,“灵云是谁?”
景黛用唇回答她,舌尖沿着唇线细细地瞄,直把人吻得口干舌燥,思绪飘到头顶俯视下来才想起这么一号人物。
“这种烂醋你也吃?”
景黛退离开宋伯元的唇,脸上带着挑衅地朝她挑挑眉角,“你第一天认识我?”
“那倒不是。”宋伯元抿抿唇,“姐姐想怎么罚元元?这样?”话音刚落,她的手便覆过去。县住富
平川丛林,直抵沟渠。
山上温度低,室内却燥热。
林间小溪潺潺弱弱,有水下大石抵着水流,直将水面分成两半。
景黛全身心享受这难得的放松时刻,难耐处安心地疾呼:“阿元,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