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与病秧子+番外(300)
宋伯元立刻抬手制止,她眉梢一扬,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地对她笑道:“大奸臣第一件事就是把持皇位,第二件就是软禁忠臣,你,景黛,此刻开始,被我软禁了。”
景黛莫名其妙地仰起头看她一眼,“别贫,你到底怎么回事?”
“意思就是要你放心,一会儿风劲就要当朝宣读宇文善身染恶疾的消息,”她脱掉身上的红衣战袍,视线却暧昧地盯着景黛的,“有我在,这朝廷就乱不了,也不敢乱。”她身着纯白色的里衣,朝景黛缓缓靠近,直到景黛抬起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她才停下压过去的动作。
“怎么?姐姐不是说好的要罚我吗?”
她脸上带着得意的小表情,狡黠地看着还未清醒的景黛小声笑。
景黛晕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笑的是什么。她脱掉衣裳是为了换朝服上朝,看看天色,也知道没时间做一次大人爱做的事。
见她那样,气不过,索性单手拽着她的衣领子,另一只手从下头的缝隙里伸进去,手指抵在她的腰窝处轻轻揉了一把。
宋伯元的身体三年多未“开荤”,此时被猝不及防地揉了一把后腰,支在景黛身体两侧的手臂都跟着软下去。
景黛贴着她的耳朵,又亲又啄。
直到宋伯元整个人软得趴到她身上,她才肯阴阳怪气地开口讽刺道:“怎么?夫君是累了?”
她单手搂着她的腰,身体轻轻一转,人就转到了上头。
“无碍,为妻的,自己动也是便(bian)宜的。”
她只用气声,唇在耳郭上似有若无地磨。直把宋伯元磨得没了脾气,连连求饶。
“为夫错了。”
那手像是不满意,狠狠捏了她后腰一把后,整只手沿着凸起的脊梁骨缓缓上移,等到手指勾到宋伯元那块用来围胸的白布头后,才慢下来,停着悬在里衣内稀薄的空气里。
“错在哪儿?”
她游刃有余地坐在宋伯元的小腹处,上半身靠下来,亲亲她的侧脸,随后期待地看过去。
“错在,错在我没时间还非要调…戏姐姐,这样说行吗?”宋伯元被撩拨得气喘吁吁,手正隔着衣裳去制止景黛的。
景黛也学她方才那般笑,双眼眯成很小的两道缝子,手指轻轻一勾,围胸布紧跟着一松,宋伯元立刻慌张地抬手捂在自己胸前。
“我真错了,姐姐,好姐姐。”她讨好地朝她笑,人也弓成一个大虾米状。“等我回来,姐姐想怎么玩怎么玩,但现在不行,我得去上早朝。”她快速地噼里啪啦了几句后,双眼状似老实纯真地看过去。
待景黛渐渐松了防线,手上也停了撩拨之态后,宋伯元立刻翻身,用身体的重量压过景黛的反抗。
她随手扯了昨夜帮景黛围在眼前的红布条,抿着唇用那红布条转上了景黛的手腕子。
一个固定好后,另一个也搬过来。
气得景黛一口咬在她的脸蛋子上,脸蛋肉金贵,咬了也不敢施力,只能松了银牙,朝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阿元,我年岁大了,并且,并且,我身体不好。”
“是吗?”宋伯元“嘿嘿”笑了两声,“看姐姐方才那生龙活虎的劲头,还以为姐姐今日要吃了我呢。”她绑好了景黛的手腕,手上去脱景黛的外袍。
景黛缓了缓后,镇定地小声对她道:“看这日头,你再不洗洗出门,怕是要迟了。”
“是吗?”宋伯元停下手,也跟着转过脸看了眼窗外。
就在景黛以为自己顺利逃脱以后,宋伯元又转回来,对身下之人目光炙热道:“故有君王不早朝,到了如今,奸臣还需按时按点的上卯?”
自此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景黛没说错,她身体确实是不好,只是手过之处,惊起大片大片的粉色更加有说服力。
伴着那一声声的早朝钟响,景黛开始屈服。她沉浮在自己的欲..望里,也臣服于宋伯元给她的温柔。
白雪伴红梅,鲤鱼跃龙门。
滔滔的水面在巨大的海浪到来之前,阴沉地蛰伏着。
待阳光刺破海面,波光粼粼中,鱼儿成群结对地出来撒欢儿。阳光终是驱散寒冷,人也跟着软下去,舒服得蜷起脚趾再伸长手臂打个懒腰。
“朝上若是乱了,”出了声的调子都发飘,她顿了顿,压了下自己的喉咙,继续道:“你就哭去吧,反正我不要管了。”
宋伯元这才慌张起来,她单手围着那白布,光脚踩在床上,抬手就去指使要散了架的景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