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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我的O还留着我的标记(38)

作者:檐下未闻鸽讯 阅读记录

时星予带着浓重的鼻音,黏黏腻腻地回答:“我没注意嘛。”

向晚沉看过来,好笑地问:“自己乱动,还委屈了?”

时星予抬了抬爪子,伸长脖子数着手上的针眼,“三天,我扎了五针,呜呜,还要挨你骂,我好难啊……”

时星予的血管太细,不怎么好下针,头一天来挂水的时候被扎了两次。

今天又是两针。

看着她白皙手背上泛出的淤青,向晚沉没了脾气,释放出安抚信息素,“那你就少乱动。”

话音刚落,时星予跟条小狗一样,嗅了过来。冰凉凉的鼻尖抵在了她敏感的颈侧,撩起一阵沿着筋骨漫开的痒意。

她偏了偏头,看似拒绝,嘴角要笑不笑地绷着。

时星予要挂两瓶水,挂完一瓶就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只是她睡得不太熟。向晚沉一动,便醒了,迷迷瞪瞪地看着她。

向晚沉把她乱动的手固定好,语气凉凉地吓唬她道,等下针头再移位,还要挨一针。

说着还指导“下针”,点在了拇指和手腕的连接处,是很痛的位置。

时星予对向晚沉皱了皱脸,不满她的恐吓。

“那你抓着我吧。”她把自己的手往向晚沉的掌心里一送,又把头自然地窝进了她的肩窝,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我就乱动不了了。”

她声音里的倦意很盛,加上重感冒的鼻音,让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软软糯糯地拖出长长的尾音。

撩得向晚沉的羽睫轻颤。

挂完两瓶水,向晚沉把时星予送回学校。路上接到了向绍青的电话,没避着时星予,开了免提。

等她挂了,时星予激动地抓着她,嘴张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今、今天是,是你母亲的生日?”

眼睛瞪得滚圆,哑哑的嗓子甚至破了音。

向晚沉倒是风轻云淡地应了一声,“嗯。”

“那你还来陪我挂水!”时星予谴责道,“你怎么能来陪我呢?!”

“怎么办……”

向晚沉也不知道她在急什么,那张还带着病气的苍白小脸上,露出十分懊恼的表情。

她笑起来,顶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问:“这么替我着急?”

“你准备礼物了没?”时星予问完,又道,“应该准备了吧?”

向晚沉抬了抬眉。

“那你把我放下来,”时星予说,“我自己回学校就好了!你赶紧回去!”

“不差这点路。”

时星予焦虑了一路,只让司机送到了路口,便着急忙慌地下车,把向晚沉赶走。

可他们没开出去多远,时星予又打了电话过来,喊向晚沉回去。

向晚沉听话地让司机掉头。

刚才还两手空空的人,这会儿变戏法似地抱了一大束黄色玫瑰,站在落日的余晖里,冲她笑。

待她过去,时星予把黄色玫瑰塞给她:“刚路过花店,看今天的黄色玫瑰很不错,所以买了一束,送给伯母。”

“祝她生日快乐。”

向晚沉单手抱着花,另一手将时星予拽过来,而后吻了上去。

路人看过来时,向晚沉便将她们的吻藏在玫瑰之后。

不许旁人窥探。

吻不长,却把鼻塞的时星予吻出了轻微的窒息感,脖颈锁骨红了一片。

等向晚沉松开,她气呼呼地咬了过去,说是咬也不太准确,只是齿尖抵在柔软的唇上,没有用力。

“我还在感冒!”

向晚沉轻轻一舔唇上的齿痕,“嗯,看来是要传染给我了。”

她红着脸再一次将向晚沉赶走了。

那天时星予到很晚都还在没睡,在等向晚沉回消息。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把发出去的消息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舒女士喜欢我的花吗?】

【等等,我的花是不是有些磕碜啊[可怜]】

【歪?歪!阿花阿花,听到请回答!】

【你理理我,我好忐忑!】

终于,在凌晨一点,向晚沉回了消息,【她很喜欢。】

像是为了证明,还拍了照片过来,舒女士正亲自修剪那束玫瑰。

跟着向晚沉的电话打了进来。

时星予蒙在被子里,小偷似地接起。

“舒女士告诉我,我爸以前总会抱着黄玫瑰去片场接她下班。这也算是他们的定情之花。”

她偷笑,悄声说:“真浪漫。”

向晚沉却问她:“阿予,那我们的定情花,你想选什么?”

时星予被她问得耳朵一麻,欲盖弥彰地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裹成蚕宝宝,而后闷闷地回答:“你送我什么,我就选什么。”

于是隔天,向晚沉抱着一束酒红玫瑰来接她下课。

她们在晚星下接吻。

月亮都醉在草莓起泡酒的香气里,连同她的指尖一起,变成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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