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109)
“我也不是真叫他拿出回礼来,”傅欺霜下意识地帮她掖好被子,想一想她身为修士并不怕冷,便轻声笑了笑:“我只是怕你心里不痛快,才故意逗逗他。”
“倒没有多么不痛快,”殷墟皱着眉:“只是,我和他好像天生犯冲,也不知冲了属相还是星宿。”
傅欺霜不置可否地抚摸着殷墟的脸,目光一片柔软,软到殷墟双颊微微发烫,软到她想亲上去。
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殷墟的手臂攀过师姐柔软的腰肢,手指缠绕在她浓密的发线里,寻着师姐的鼻尖落了个轻轻地吻,又向下移去,将唇瓣贴合在师姐的唇上。师姐的唇是柔软香甜的,像她这个人一样美好。
殷墟收紧双臂,傅欺霜慢慢回吻,闭上眼睛。
她总是会这样,会抱得很紧很紧。仿佛那种不安全感,那种虚幻感,便都会因此消失。傅欺霜宠她,由着她,也心疼她。
她们如今恰逢热恋,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这样的吻几乎天天都有。有时候是殷墟发起,有时是傅欺霜主动,但总是点到为止。
今晚,有点不一样。
师姐身上的香气像绵网一样兜着她,隔着里衣,也能感受到师姐温软细致的肌肤。
殷墟觉得自己好像发病了,又像是喝醉了,有些头晕,有些迷离。
待她醒悟时,她的手已经将师姐里衣从上面掀出一角,头埋在师姐的胸前,细密地吻着。
师姐的锁骨好漂亮,师姐的喘息好动听。
但这该死的敲钟声是怎么回事?兜头兜脑地,倒叫她心里一激灵。
傅欺霜眼里的缠绵渐渐消散,被一层厚厚的雾气覆盖。她刚才也有些情难自已,才没阻止。想到前面发生的事和将要发生的事,粉色悄悄爬上耳垂。
“我倒忘了,是子鸣钟啊……”傅欺霜叹息着,声音哑哑地,透着诱人的风情。
子鸣钟是一惯就有的规矩,每到子时,钟声总会准时敲响,唤醒了一大堆沉睡的弟子,如紧箍咒般劝导弟子不要懒惰,潜心修习。
她伸手揉着殷墟还埋在胸前的小脑袋:“师妹……”
“啊……?”
“我……有点胸闷。”
殷墟俏脸一红,好没骨气得翻身躺到傅欺霜身侧,静默了一阵子,方才又重新抱了过去,颇为不满地说:“罱烟这规矩,着实可恶,很是扰人清梦!明天得好好说道说道。”
又经过一番沉寂。
良久,傅欺霜如梦呓般呢喃轻语,细听的话,还带着一抹笑意:
“嗯,是得好好说说。”
第六十四章:
罱烟这百年来光景一直不太好,但好在根基深厚,又现了几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倒是隐隐兴复从前的辉煌。
当朝阳第一片余晖撒落在罱烟最高的顶峰之上时,整齐划一的练剑诵决声冲破云霄。
殷墟就在此时醒来。
她皱眉望了望窗外,掐了个手决,将外界的一切干扰隔离于师姐之外,偏偏看着师姐清冷的眉目,鬼使神差将唇瓣贴上去。
原本傅欺霜尚还在睡梦中,不想这一吻倒成了扰了佳人的罪魁祸首。
傅欺霜徐徐转醒。
殷墟见不能再肆无忌惮看师姐的睡颜,大为可惜,压着声音道:“师姐,怎的醒了?多睡会吧。”
傅欺霜意味深长地说:“我便是想多睡会,你这般瞧着,我也睡不着了。”
殷墟一阵心虚,弱弱地说:“那我不看了……不看了。”
“看吧,我许你看,”傅欺霜着手攀着殷墟瘦弱的肩膀作势起身,殷墟连忙揽过傅欺霜细细的腰肢,给她借力。
两人并排坐着,温软的气息兜在一处,缠绵的紧,更是另殷墟口干舌燥,又忍不住亲了师姐一口,感叹:“不想起啊。”
傅欺霜道:“你可以不起,我偏不行,若是日日如此,我这修行怕是又怠慢了,何时才成赶上你啊。”说着,拿了外衣披上,便下了床,殷墟只觉得怀中一空,连心都跟着空起来了,虽然百般不愿,也只得由着,嘴上却小声说道:“怕什么,我等着你,我乐意等。”
傅欺霜听着心中欢喜,情不自禁捏捏她的小脸,不置可否。
两人又呆了几天,傅欺霜白天要修行,殷墟便缠着苏青渔下棋打趣,喝酒解闷,日子倒是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这天,殷墟又去找苏青渔,却见他沉着脸,似是有些生气,而且看他的眼神,这闷气好像还与她有关?
果然,棋下了一半,苏青渔说道:“师妹,我不能留你了。”
殷墟了然地问:“怎么了?是那几个老不羞又要对我们做什么?”
“他们是太闲了,存心要找点事做做,说什么你们既然已经不再是罱烟的人了,就得把从前修习的功法都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