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杨楚然怔愣的问。

“当然啊，你衣服都是兰姐换的。”

杨楚然低头看身上的粉色吊带睡衣，脑海里脑补了昨晚情景，脸蓦的红了。

下一刻又忍不住暗骂自己：杨楚然，你整天乱想什么？！

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杨楚然就打了尚启兰的电话。

“兰、兰姐。”

“嗯，楚然，你睡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我挺好的，”杨楚然吞吐着，“兰姐，小米说，是你昨晚照顾我的，谢谢你。”

尚启兰弯了一下嘴角：“不用客气啦。”

“兰姐。”

“嗯。”

“我……我昨晚没给你添麻烦吧？也没乱说话吧？”杨楚然心虚地问。

尚启兰双眼微微一眯，郑重其事道：“怎么没说，说了很多。怎么，你都忘了？”

杨楚然心里咯噔一下，怯怯地问：“我、我都说什么了？兰姐，我喝多了脑袋就宕机，不管说什么话，你可别放在心上哦。”

听到这话，尚启兰心里有些隐隐的失落，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笑道：“那不行，酒后吐真言，我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啊？”杨楚然一愣，急忙追问，“那我都说什么了？”

“你说讨厌我，非常讨厌我，”尚启兰叹了一口气，佯装很难过的样子，“看来我真的是个令人讨厌的人。”

杨楚然一听，惊愕的瞪大了眼：“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不可能的！”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隔着电话，尚启兰似乎能想到杨楚然瞪着大眼睛的可爱模样，她忍不住“噗嗤”笑了。

“兰姐，你骗我！”

尚启兰挑眉，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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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救场

正当杨楚然以为手机问题或者信号问题的时候，尚启兰的微信视频打了过来，她急忙摁了绿键。

“兰姐，你在车上呢。”

尚启兰点了点头：“去上海的路上。——你怎么样，头痛不痛，记得喝点醒酒汤、吃点水果。”

杨楚然乖巧的点点头，又问：“兰姐，我昨晚到底乱说什么了？”

“就是说讨厌我啊，没骗你，”尚启兰神色很认真，然后挑眉笑道，“我也纳闷呢，这不就等到你醒了，寻思向你求证一下。”

杨楚然撅噘嘴，温婉的眉宇紧紧皱起来，她依然笃定立场：“不可能呀，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尚启兰笑笑：“当然你还说了，也喜欢我。”

杨楚然一愣，脸倏地一红，这话她倒是相信的。

“所以啊，又讨厌又喜欢，我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了。”尚启兰抿抿嘴。

“当然喜欢你是真的！”

“哦……”尚启兰意味深长的点着头，眉眼带笑。

“兰姐……”杨楚然不好意思的撒娇，“我喝醉了就喜欢乱说话的。”

尚启兰突然敛了笑意，颇为严肃的警告道：“楚然，你酒量这么差，以后注意点，不然喝醉了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杨楚然小声嘀咕着，“而且之前都是小酌的，就算多喝一点儿，小米也会在身边的……”

尚启兰放心的点头。

下一瞬又不禁皱起了眉，突然意识到，好像是自己在占杨楚然便宜，脸霎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兰姐，我昨晚真的没乱说话吧？”杨楚然又念念不忘的追问。

尚启兰见她目光纯粹简单，便知她确实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心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放松，她笑笑：“没有，你喝了酒乖的很，说了两句就沉沉的睡了。”

杨楚然也跟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放心了很多，好在酒后没有出糗。

“兰姐，你这周不回香港了么？”

尚启兰点点头：“等下期录制完一起回去。”

“那唐姐呢？”

尚启兰一怔，目光疑惑的看着她。

“你们关系这么好，她是不是也和你一起回上海了？”杨楚然奶软的声音充满了连她都没察觉到的酸意。

尽管是隔着手机屏幕，但是尚启兰还是看出了杨楚然黯然的情绪，她敛了笑意，颇为认真的说：“我和唐静是好朋友，但那是以前了。”

“那现在呢？我感觉也很好的！”

尚启兰饶有兴趣的盯着她：“你好像很关心唐静啊？”

杨楚然瞪大了眼：“哪里有！”

“那就是关心我了！”尚启兰下了结论。

杨楚然脸微微一红，也不好意思承认，她别扭的说：“就纯纯的好奇，想着八卦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