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是啥子情况咧?姜小鱼就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姜小鱼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玉铜钱……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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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时今儿早上才从牢里面出来,还交了一笔不小的罚款,怕是就算是傅家
零花钱十分丰厚的三少爷一下子罚了那么多钱,恐怕这些日子也要手头紧巴巴了。
傅寒时昨儿就派人问了他玉铜钱的来历,傅泽时也老实说了,这玉铜钱是他前些年捡到的,瞧见样子好看别致就一直带着了,本来也以为不值钱的,要不是那个掌柜的怂恿,他也不带将这东西当了的。
不过傅泽时也没有要傅寒时的钱,只说了,要是真是人主人来找了,就直接还给人就行了,反正东西也是他捡的,这东西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
傅寒时也没有再坚持,只是回头帮了傅泽时在老头子面前说了句话,让他不用大热天跪祠堂了,也算是还了他一个
人情了。
这天气也变得逐渐燥热了起来,傅寒时刚刚到了警局里面,就热得不行,回头就灌了两茶壶水,本来准备回头问问自家鼠喝不喝水的,结果看到那只鼠抱着玉,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寒时的手都在她面前晃了两圈了,也不见她有啥反应,刚刚想要拿五香瓜子逗逗她,就想到了自己昨晚的梦,顿了顿,放弃了那个想法,盯着鼠看了一会儿,突然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摸了摸她的胖肚皮,感受到了软乎乎和匀称的吐息,再看她的眼神,毫无焦距,傅寒时一顿……
这他娘这只鼠——睁着眼睛睡着了???
傅寒时一时间无言以对,干脆去找陈产讲讲今晚上和拍卖行的人交接的事情了。
其实某只鼠还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在思考着玉铜钱的的事情顺便发个呆,谁知道这个天气太热了,发呆发着发着就睡着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
那只鼠靠着书架一歪脑袋,恢复了四脚朝天的睡姿。
汇通拍卖行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了,听说不光是自己额保安都出动了,还找了外头的保安公司,按理说这已经人手很齐全了,只是傅锦时说了,上头不放心这种外面请的人,这才让警局的人换过去。
只是这无疑也给了他们不少的压力,要是在他们的看守之下还丢了东西,就是他们无能,上头也不带怪拍卖行的,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他们警局的。
虽然傅寒时这边破了几个大案,最近治安也不错,上头赞许有加,但是这一次搞砸了,恐怕就算是傅寒时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上一次沈大壮说的那个弯月神偷的事情,给傅寒时提了一个醒,这一回这宝物的诱惑力太大了,就是小傻的姨妈都特意从海外回来,可见得这东西的确对于他们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肯定容易招来有心人的觊觎。所以傅寒时这一次是准备自己亲自盯着,陈产他不放心,白海生一个人不够用,干脆就自己上了。
“这个张先生还真的是够善良的,据说那副《山涧舞鹤图》,在前朝末年的时候就拍出来了八十多万黄金的价格,更不用说现在了,价格说不定都翻倍了,这么眼睛都不眨地捐了出去,可还真的是大方啊……”
陈产正看着拍卖行送来的资料呢,啧啧称奇道。
白海生看了他一眼,“这可不一定是大方。”
傅寒时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傅局有所不知,这幅画是去年您还没来的时候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张先生手上有这个,而且《山涧舞鹤图》还不是一副,而是一个系列的三幅,三幅加起来,说句价值连城都不为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泄露的消息说张先生有,当时就很多人想从他手上拿到这三幅画。”
“张先生只有一个独子,是个不成器的,性格十分软弱,完全不可能撑起来张先生的家业,守住张先生的宝贝们更加是痴人说梦,甚至还会招来杀身之祸。张先生倒是聪明,捐给了咱们,上头就会接手,看在这情分上,自然会保护好他的儿子,而张先生也给儿子留了足够他活三辈子的钱了,捐了倒是免了灾了。”
“这么说来,那个张子旭倒是个聪明的,就是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大麻烦了……”
陈产叹了一口气,在他心中,值钱程度几乎和棘手程度成正比了。
不过他们这厢正在商量着怎么安排人手呢,那边陈产手底下的小警察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报报告,局长那边的人让我叫您过去,拍卖厅的宝贝丢了!”
傅寒时放下了在白板上写写画画的笔,看了他们一眼,“好了,这下子倒是怪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