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起一边眉毛,像喝醉了似的, 但其实她们今天都没有碰酒, 访谈结束聚会, 因为唐晓星和俞菟都不喝酒, 大家就换成了橙汁。
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肖谨言被林惮硬朗的外表迷得晕乎乎的,她家狼崽子也太好看了吧。
“我会亲还不是你教得好。”林惮回答她,随即唇边勾起一抹笑,嘴角处的疤痕颤了颤,显得有点狰狞,“还有,你夸得太早了。”
叮一声响,电梯到了楼层,她抱着肖谨言大步走向她们的家。
到门前她也没把肖谨言放下,肖谨言懒洋洋地伸手,拇指扫过指纹锁,滋啦一声响,门锁轻易就被打开了。
进门,林惮反手将肖谨言按到门背上,一个吻从咽喉滑遍全身。
感觉空气有点闷热,林惮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用力过猛,刺啦一下纽扣崩开,纽扣弹到肖谨言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嘶——”肖谨言倒吸一口气,被刺激到隐秘的情绪,不仅没觉得痛,反倒更加兴奋了。
林惮将肖谨言压在臂弯内,又啃又咬地在肖谨言身上留下很多清晰的红印。
肖谨言腿脚发软,她便让肖谨言坐到旁边的餐椅上,随后扯下衬衣,用衬衣将肖谨言的手腕反绑在椅背上。
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剪刀,冰冷的刀背在肖谨言白皙细腻的肌肤表面游走。
俯身,低头,看着肖谨言的眼睛:“肖总,你猜我会剪哪里?”
肖谨言喉咙动了动,林惮的声音性感得令她下腹一阵紧缩,她摇头:“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剪刀被林惮倒着拿在手里,拍拍肖谨言的脸。
下一秒,剪刀一转,噔一声穿过裙摆扎在凳子上,冰冷的金属感贴近肖谨言的腿根。
锐利的刃口划开价值不菲的礼裙,没人心疼,反倒情绪被逐渐拉高。
肖谨言扭了扭胳膊,没能挣开束缚,仰头望向站在面前的林惮,呼吸急切:“你快一点。”
“别着急。”林惮难得温声细语。
她把剪子重新拿起来,沿着裙摆慢慢剪开。
沙沙沙的裁剪声和残缺的布料抚过肖谨言肌肤表面,激起难以遏止地颤栗与颤抖。
先剪下一根布条,蒙上肖谨言的眼睛。
再剪下一根,轻轻拴住她的脖颈。
林惮牵起一片裙边,命令:“咬住,不准松口。”
高雅的礼服没一会儿就多了很多镂空,最底下那片布料也被剪开一个缺口。
肖谨言背靠椅背仰头呜咽,身边散了一地碎布,展现出一种上位者跌下神坛,被无情践踏的凌虐感。
她身上透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魅惑。
裙边被咬得太久,肖谨言舌根发软,牙也有些酸,透明的津液沾湿她的唇畔,一种堕落感被直线拉满。
咬着裙边无法发声,她只能呜咽。
林惮随手撕掉自己的内衣,俯过身去,在肖谨言面前跪下,用牙撕开一片薄而潮湿的碎布。
积攒许久的情绪有了宣泄口,从某个隐秘的角落汹涌而出。
林惮仿佛撞进一幕瀑布,被当头泼来的潮水淹没。
“唔呃!”
肖谨言身体触电似的,抖得停不下来。
她像菏泽的鱼仰头呼吸,后背撞击在坚硬的椅背上,扭得胳膊微微疼痛。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松开牙关,脖颈间那根柔软的布条勒住她的咽喉,溢出的黏腻呼声都被她咽下去。
她的胸口激烈起伏,却总觉得空气中的氧气还不够充裕,窒息感令她头晕目眩,而另一种感受却前所未有地强烈。
当林惮抽走她嘴里的布块,她像解开封印高亢地叫出声来。
狂乱,迷醉,无法抗拒的酣畅击碎了她。
林惮解开绑在椅背上的衬衣,被微微勒红的双臂重新获得自由,便自然而然地揽上林惮的脖颈。
椅子上,地板上都是潮湿的水迹。
林惮用鼻子蹭了蹭肖谨言柔软细腻的脸颊,亲一亲肖谨言的鬓发,问她:“刚才是不是夸早了?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会亲?”
肖谨言嗅觉敏感,闻到林惮呼吸间本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心跳加快的同时情绪也十分激扬。
她费力搂紧林惮的脖子,唇边荡起微笑:“你真棒。”
得了肖谨言的夸奖了,林惮弯起眼角,一把将肖谨言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浴室门轻轻关上,温热的水流很快铺满浴室内的地板。
林惮让肖谨言跪伏在浴缸边上,双手穿过肋下,抚向一侧峰峦,在肖谨言柔软的肌肤上留下猩红的指印。
她蹲在旁边,贴着肖谨言的耳背,小声说:“肖总,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发.情的狐狸。”
肖谨言扶稳浴缸边缘,抬起头,眼尾倒勾的弧度媚得像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