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如是:国内中西医学科融合贯通创新者,极其擅长将中医理论与西医治疗相结合,大大地提高术后的治疗效果,在国内外享有盛名,尤以精神科和心内科方向最为擅长。
岑简汐:国内医药行业首位女总裁,曾致力于精神科医学技术研发与创新,为我国精神类疾病的医学进步做出巨大贡献,个人名下医学方面专利认证排名全国第一。
薛予知:名校双一流医学博士,献身科学,致力于研究基因学序列改变对人体的影响,颇有神农尝百草之气魄,其最有名的理论:绝症并非只有死路一条,人类可与绝症共存亡的三种模式……
岑清伊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她的父母还很优秀?
岑清伊也是坐不住的人,趁着江知意去上班,她被迫留家里养伤的功夫,去楼下找廉如是聊天去了。
岑清伊的借口找好了,给廉如是送她从西藏买回来的礼物,一个经纶转筒,小巧精致,转筒周身刻印仓央嘉措的名句。
廉如是以“无功不受禄”婉拒岑清伊,岑清伊也没坚持送,手里拎着小转筒,故作随意地问:“廉教授,廉程是你什么人啊?”
廉如是眼皮都每没抬,发问岑清伊:“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有亲戚关系。”
“有。”廉如是大方地承认,岑清伊意外,唇角动了动,“她是你妹妹?”
“你觉得像吗?”
岑清伊不好意思,“我不太会排辈分。”
“无所谓,我们现在并无来往,你也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她的消息。”廉如是直接把话说死了,岑清伊将经纶转筒规规矩矩放到她手边,“这真的是送您的,希望它能保您平安。”
廉如是未动,岑清伊像是跟他汇报一样,说:“我最近刚了解到医药行业的四巨头,您是其中以的一个,而我的父母分别占据两个排名,我想您也认识费慧竹费老吧?”
廉如是静默,岑清伊眯着眼望向头顶被风吹得簌簌响的枝叶,轻声说:“行业里四个贡献突出的人,应该是引以为豪的,但现在提起来,却像是什么见不得的人事,大概连当事人都不愿被冠以这样的称呼吧?”
廉如是偏头是,岑清伊也偏头看她,“媒体对我的父母封锁得很紧,我几乎找不到她的消息,医药四巨头也是如此,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早晚会知道的,如果您哪天愿意站出来,我随时欢迎您。”
岑清伊抚了抚转筒,喟叹似的说:“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啊。”她起身走了。
廉如是半晌没动,等岑清伊的脚步声远离这个家,她轻轻拿起转筒,阳光下耀着光辉,有些刺眼。
岑清伊的那句话,她知道出处是仓央嘉措的《秘密》,后面还写着: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便是天堂;
听起来触手可及的天堂,殊不知,其实很遥远。
原因是: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
心事过重,廉如是眯了眯眼,轻轻叹口气。
岑清伊不能工作,也不想待在家里,在家里翻腾换衣服,刚到门口,被忍冬叫住,“诶,你的身份证掉了。”
忍冬捡起来认真看了看,“还挺帅。”
岑清伊头也没回答:“帮我放到书房的抽屉里吧。”
“你身份证是不是丢过啊?”忍冬晃了晃身份证,岑清伊回头纳闷道:“你怎么知道?”
“看你换证的起始时间啊。”
“噢。”岑清伊随口道:“确实丢过一回。”
岑清伊顶着伤口去秦清澜的书店了,尽管岑清伊带帽子遮挡,仍被秦清澜发现,可把她心疼坏了。
书店初具规模,大致看得出清新雅致的风格,秦清澜一旁心疼地数落她,“有家有业的年龄,可得照顾好自己。”
“妈。”岑清伊站在秦清澜旁边,“你跟我说说廉程呗。”
一上午,秦清澜边盯着工人干活,边跟岑清伊断断续续地说了她印象中的廉程。
廉程在学校里是顶尖的存在,起初她们都是教授,但廉程升职很快,等她离开那会,听说已经是副校长,行为干脆利落,做事公私分明,在学校里口碑很好。
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挂名名流集团,挺奇特的。
岑清伊若有所思,趁着午休的功夫,她发信息给陆迦,让她查查廉程的底。
陆迦发了段语音,一开头笑着叹气,“我升职的事差点泡汤了。”
原来,陆迦一早上听人说,廉程大清早就把许光伟训了一顿,具体不知因为什么事,但随后收到邮件,助理竞聘的工作照常进行。
稍晚些时候,许光伟大概面子上很过不去,微信跟陆迦单独说了一声,让她别想太多,走流程不过是想让整个过程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