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扳住身体,岑清伊不得已躺平,江知意拿来诗巾和毛巾,替岑清伊简单擦洗。
江知意忙活完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去洗手间,将毛巾洗好晾上,她刚转身就被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一跳。
江知意立刻转过身,高声道:“你怎么不川衣服!”
苏羡这才迷瞪瞪地睁开眼,瞟见洗手间的背影,她下意识地护住身体往回跑,嚷嚷对不起。
一惊一乍,苏羡也醒过神了,她跑了几步觉得不对,洗手间的身影不是苏吟啊!
苏羡酒劲没全过去,大脑没反应过来,噔噔跑回来,喝道:“呔!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江知意无言,听这声音和语气,也是醉醺醺的,“你川衣服了吗?”
苏羡被提醒,闪身躲到旁边,探出个小脑袋,“你谁啊!声音好耳熟!”
苏吟听见动静从卧室出来,瞟见洗手间门口的一抹白影,连忙脱下身上的睡袍过去将人拢住,无奈道:“你多大的人了,羞不羞啊!”
苏羡回身看了一眼,眨眨眼,又清醒一点,拉开距离嫌弃道:“你抱我干嘛!”
苏羡裹着睡袍挣扎,苏吟抱紧她,“你不川衣服到处跑!”
苏羡想起什么,神秘道:“咱家有人。”苏羡回头看洗手间,江知意已经出来了,苏羡眼睛瞪圆了,“你怎么在我家啊?”
“因为岑清伊在咱家。”苏吟弹了一下苏羡的脑门,“赶紧去洗手间,回屋睡觉去。”
苏羡想起尿急的事,钻进洗手间,苏吟低头没看江知意,“不好意思哈。”
“啊……”江知意也歉意道:“我、我们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话怎么那么怪呢?在人家标记,不好意思吗?
苏吟连忙说:“没事没事。”
江知意少有的尴尬,赶紧回房了。
解决内急的苏羡现在几乎彻底醒了,鼻翼间的九里香和麝香味浓郁,她意识到了什么,内心直呼不得了。
转而想起自己刚才被看光,还是被穆青的闺蜜,内心的羞耻感让她连洗手间的门都不想出。
苏吟守在门口,“差不多出来吧,打算住下了?”
“干嘛干嘛?”苏羡红着脸,扯着脖子嚷,“我便秘不行吗?”
苏吟无奈,双臂抱膀靠着墙壁,“不干嘛,我等你还我睡袍,我好睡觉。”
苏羡气冲冲地出来,回卧室换睡袍,将苏吟的睡袍塞到她怀里,“给你。”
“不准折腾,回去睡觉。”苏吟毕竟是姐姐,大多时候会管着苏羡,苏羡扯了扯睡袍,闻闻自己身上的酒味,“我先去洗澡再睡。”
洗澡时,苏羡的小脑袋不闲着,闻着浓郁的麝香味和九里香,不由得脑补起她和穆青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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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岑清伊,头痛欲裂,手一动碰到温热的身体,她吓得坐起身。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被子,被子里还有个隆起,里面有个人!
岑清伊吓得连忙下了床,脚下一滑咣当一声……摔了个腚墩儿。
岑清伊疼得躺在地上,张大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床上传来窸窣的声音,她吓得左右张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床上的声音奔着她这边来了,岑清伊第一反应,捂住脑袋转过身,连忙说:“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我昨晚喝多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知意本来心疼摔倒的人,但听见慌乱的小声音,忍俊不禁,不吭声不说,还伸手摸了下岑清伊的后背。
岑清伊像一条大虫子,赶紧往旁边蹭,气冲冲地嚷:“你不准碰我!我告诉你,我结婚了,我还是个律师,有什么事,等下我们再谈,你现在赶紧穿衣服。”
岑清伊也听不见动静,便背着床,一点点地往外走,“我去外面等你,咱们当面谈。”
岑清伊一推门,宿醉的大脑还有些蒙,这到底哪里啊?
岑清伊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她第一次来到苏吟的租房,眼下整个人都是蒙的。
难道是床上女人的家?岑清伊懊恼地想跳楼,她对不起姐姐,她内心已经脑补出被离婚的戏码了,她真该死啊!
岑清伊低头看看自己,裤扣还没系,刚才走路时,能感觉到腺体处于半苏醒的状态,难道昨晚……岑清伊已经不敢想了。
昨晚到底怎么了,岑清伊拿脑袋撞墙时,卧室的门开了。
岑清伊听见开门声,吓得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门口,“我昨晚喝多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首先跟你道歉……”
岑清伊的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懊恼和无助,江知意不忍心了,伸手拉了拉岑清伊的衣服,刚要叫一声宝贝。
岑清伊连忙挣脱,凶巴巴道:“诶!不是说了!不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