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还希望能提前打抑制剂,但江知意见她今天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什么都不忍心,“不急于这一天,我让夏冰给你住了姜汤,你先喝点。”
岑清伊先去冲澡,出来被逼着喝了碗姜汤,辛辣入喉,喝得她眼圈都红了。
“你好像哭了。”忍冬笑话她,江知意瞪了一眼,“忍冬。”
“好嘛好嘛,我就是逗她玩。”忍冬不逗了,笑着说:“夏冰把两个孩子安顿好了,你们要不去看看,不见到你们两个,他们挺局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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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和岑清伊收拾完去了隔壁,巴桑扑进岑清伊怀里,哭着喊了一声姐姐。
原来就家境贫困,现在家被冲没了,等于一无所有了。
“小九,你把你的计划跟次仁商量下。”江知意提醒下,岑清伊想起来了,“次仁,巴桑,我打算重新帮你们租房子,这次租在何家夫妇附近,那样你们以后有个照应,你们觉得咋样?”
“可我们没那么多钱。”次仁羞愧地低下头,岑清伊自然想到了,“没事,我和姐姐商量了,先帮你们出,就当做谢谢你当初帮我那个啥,”岑清伊眼神示意次仁,意思是谢谢他当时主动帮忙作证,“钱也不是白给,你可以记账,以后有钱再还。”
次仁现在也别无选择,看着眼前的两个漂亮姐姐,他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才能碰见这么好的事情。
房子的事就此敲定,岑清伊主动打电话给何家夫妇说明情况,何家夫妇求之不得,“要我说啊,别单独租了,直接过来住吧。”
这么一说,更省事了,岑清伊回头问次仁的意见,次仁看了一眼妹妹,巴桑抱着次仁的手臂,“我都听哥哥的。”
“那哥哥做主,咱们住到何家,行不?”
“行。”
兄妹两商量好了,这事儿也算搞定了,“那何伯母,等天气好了,我让他们搬过去,她们这次遭遇大水,家里也没啥了,用的东西都重新买,记我账上。”
“记你账干啥,我这里有钱,钱留着也没用,不就是为了花嘛。”何母宽慰道,“就让他们过来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有个人有个照应。”
次仁一旁一个劲地说要给钱,要不然就不搬过去了,何母只能暂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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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次仁和巴桑,与忍冬和夏冰住在江知意的家,巴桑因为知了心情好了不少,知了也相当给面子,任由小姑娘撸猫。
江知意随着岑清伊回到自己家,临近发热期,岑清伊格外粘人,晚上睡觉也不像以前张罗两床被子,现在不知羞地往姐姐被窝里钻,江知意故意掀开被子,噙着笑:“逮着一个爬被窝的。”
岑清伊红着脸,“你是我媳妇,我爬被窝也是可以的。”小崽子说得心虚,脸往被子里埋,看那意思不打算出来了。
江知意挺喜欢岑清伊现在这样子,喜欢她粘着自己,关上门,将人拢进怀里,“宝贝。”
“嗯。”
“今天谢谢你。”
“干嘛谢我啊?”岑清伊抬起头,盯着夜色里的人,认真地说:“我这不都是我该做的吗?”
江知意心疼的地方就在于,岑清伊把好事做尽,却从不要谁感谢,她不图这些。
“话是这么说,但你是我爱的人,我自然心疼。”江知意让岑清伊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冒雨去接她,她会怎么想。
岑清伊想了想,也懂了,“我会心疼姐姐,也会很感激。”
江知意指尖滑到后颈的腺体处,贴着抑制剂贴,也能感觉到腺体要苏醒的跃跃欲试。
岑清伊缩着脖子说了一句痒,“姐姐明天给我打抑制剂。”
“嗯,明天看你情况,你今天在水里泡太久了。”江知意担心岑清伊身体吃不消。
不料想,一语成谶,岑清伊第二天醒来就有点鼻塞。
江知意心疼,“先别打抑制剂了,身体本来就虚,容易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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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也只能作罢,今天上班,感觉有点飘忽。
不过今天也有个好消息等着岑清伊,薛高鹏打来电话,昨晚暴雨抓到在逃的方脸和圆脸了,连夜突击审讯,两个人扛不住交代了。
吕飞磊的死亡,和两个人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和奚成宇有关系,据他们交代,是受林立行指使的,包括刺伤江槐,也是受林立行的指使。
“我们今天会控制住林立行,将他抓捕归案。”薛高鹏的电话挂了没多久,林沅芷打来电话,岑清伊有所预感,果然不出她所料,林沅芷希望她为林立行辩护,电话里听得出林沅芷很疲惫,声音也沙哑。
岑清伊委婉地拒绝,林沅芷似乎也没有太多意外,“你就那么厌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