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怕父亲为难岑清伊,没等上一会,便端着茶敲开门。
哪知道,爷俩正下棋呢,岑清伊棋艺还可以,能下上一阵子。
江知意索性坐旁边,观棋不语,不过心里会为岑清伊捏把汗。
岑清伊的棋艺跟江启博比还是逊色的,玩了三把都输了,江启博下一步棋,瞅着旁边的闺女急够呛,他也就收了玩的心思,“行了,你们玩吧,我去休息。”
该问的都问了,江启博并没有为难岑清伊,岑清伊偷偷松口气。
晚上,秦清澜挽留小两口住下,岑清伊住不惯,尤其在江家,还得分房睡,她忍了一天没抱美人,心里早就渴望了。
偏偏看了一眼江知意,见她没有强烈反对,便同意留宿了。
岑清伊忍到晚上,忍到大家各自忙碌,她偷偷抓了抓江知意的衣袖,“姐姐,我去洗手间。”
“你去吧。”
“姐姐一起去。”
“嗯?”江知意纳闷,见小崽子眼神闪烁,腆唇急躁的样子,她大概懂了,笑道:“我一起去干嘛啊?我不想去洗手间。”
“去嘛去嘛。”岑清伊央求,江知意眉欢眼笑,“那你得说去了干嘛,我才去。”
“我、我……”岑清伊支吾,脸红说不出口,她还是脸小,不好意思,便把人往洗手间拽。
江知意半推半就跟着岑清伊去了,一进洗手间,岑清伊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姐姐,我想回家。”
“你是想回家,还是想抱我?”
岑清伊抿抿唇,半晌承认,“我想抱姐姐,还想……”
“还想?”江知意兴致盎然,“还想什么了?”
还想琴琴,还想浅层标记一下……岑清伊想得很多,但怕江家不方便,晚上还要分开睡,她怎么熬得住啊,唉。
岑清伊最终没说出口,江知意也不逼迫,她知道岑清伊的小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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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除了江松有事已经离家,其余都在。
各自回房休息,岑清伊睡了一间客房,心里头想着江知意,死活睡不着。
岑清伊内心有邪恶作祟,她躺了一会,翻来覆去不知多久,她爬起身偷偷溜出门。
岑清伊记得江知意的卧室,她在门口徘徊几秒,偷偷拧开门,没想到门没锁。
岑清伊大喜,慢慢推开门,蹑手蹑脚往床边走。
江知意睡着了,盖着被子,呼吸匀称。
岑清伊借着朦胧的光亮看着睡美人,心里顿时软趴趴,她忍不住靠近,再靠近点,鼻尖凑近耳朵上的腺体轻轻地嗅着,像是小动物试探一般。
听得见江知意匀称的呼吸声,岑清伊嘟起小嘴琴了一口,腺体可真香,可真软。
岑清伊沉溺其中,琴稳耳朵上的腺体还不够,还轻轻搂着江知意的脖子,露出后颈的腺体,她用鼻尖蹭了蹭,突然听见一声急促的呼吸,她吓得要拉开距离,却被勾住了脖子,“小贼哪里跑?”
岑清伊也不知道江知意什么时候醒的,眼下被抓包,脸红心跳,但却安心了,可怜巴巴地顺势撒娇,“姐姐,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来吵醒我?”
“呜。”
小崽子撒娇现在手到擒来,江知意很吃这一套,往旁边挪了挪,“你在我这里睡,天亮再回去。”
岑清伊上床抱美人,心满意足地舒口气,“还是抱着姐姐舒服。”
“哪里舒服了?”江知意故意往后靠,蹭着岑清伊苏醒的腺体,岑清伊身体里一阵苏,颤声道:“哪里都舒服。”
一夜无事,岑清伊早上起来偷偷往房间溜,不成想秦清澜从厨房出来看了个正着,她猫着腰踮着脚,脸刷地红了。
秦清澜默默地退回到厨房,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这孩子,看着胆小老实,其实挺有小心思的。
想来想去,这也不是岑清伊一个人的事,闺女给人家留门,不就是为了让岑清伊过去么?
临走前,岑清伊本来想把钱偷偷藏起来,哪知道江知意早料到,处处跟着她,她愣是找不到机会放钱,最后当着江知意的面把钱拿出来,“咱们过年空手来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以后总空手回来。”江知意将钱塞回到岑清伊手里,秦清澜闻声赶来,也数落岑清伊太见外了。
新年的大红包,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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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七,正式开工,但新年还没过,大家都有些懒惰。
岑清伊也没急于开始手头的工作,这也算是比较清闲地奔着十五去了。
新年期间,岑清伊只有新年当天和秦蓁联系了,之后秦蓁主动发过信息,岑清伊没回复,秦蓁也没再发。
往年的新年,秦蓁基本上都在晚会现场,元宵节都会争取在家里陪岑清伊,只是工作还是时常排不开,如今轮到秦蓁自己过冷清的春节,她才知道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全国人民的热闹,她多么渴望旁边有那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