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新人了啊!”对面一看就是常和江知意这帮姐妹团打游戏的人,一个叫“枕头公主”的人刚才被打的最凶,此刻主动搭讪岑清伊,“你名字好可爱啊,江家小九九,是不是你对象姓江啊?”
“枕头公主”也是真敢问,除了江知意,其他人都偷瞄岑清伊。
岑清伊看样子没打算回答,一脸认真地打游戏,下一秒提问的人就被岑清伊追着打。
枕头公主又说了,“对象不姓江,也不用打得这么猛吧?难道是有个小情人姓江?哈哈。”
岑清伊继续追着打,但毕竟没经验,没了江知意的庇护,被人反杀,枕头公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落地成盒的小九九被打成筛子成了小算盘。”
下一局刚开始,枕头公主直接被蜂王浆爆头,同队的人都笑,枕头公主幽幽地来了句,“蜂王浆爸爸,难不成您姓江吗?”
众人爆笑,岑清伊也有些忍不住,笑出声了。
枕头公主也跟着笑,“笑声也可爱,小九九你说句话呗。”
岑清伊不吭声,大家继续往下打,常玩游戏,都放得开。
岑清伊大概理解,因为熟悉了,还有共同爱好,喊爸爸也是一种逗趣。
也有人喊岑清伊小姐姐,江知意追着人家屁.股后面打,枕头公主在麦里喊:“卧槽,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同队人搭台唱戏,“什么问题?”
枕头公主表示:“蜂王浆一定姓江,你看这三个字最后一个字的发音,就是谐音。”
岑清伊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大概江知意真的是取谐音。
江知意没接话,更像是默认,大家起哄她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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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几局,岑清伊也渐渐投入其中,偶尔也会和搭几句话。
对于新人的加入,大家都很欢迎,有事没事就找岑清伊搭话。
聊起无关紧要的话题,氛围轻松很多,岑清伊没加入之前,江知意是话最少的那个。
岑清伊加入之后,江知意的话也不多,大多时候都是默默地围着岑清伊转。
枕头公主和岑清伊聊得最多也熟悉,听见别人喊姐姐,她酸溜溜地和岑清伊说:“唉,小九九,我好羡慕有姐姐的人啊。”
岑清伊附和了一句,“我也羡慕啊。”
“宝贝。”江知意突然叫岑清伊,九儿宝贝。”
岑清伊没应声,江知意又连续叫了几声,“九儿宝贝,九儿宝贝。”
岑清伊嗯了一声,江知意抬腿搭在岑清伊的腿上,笑着说:“你有姐姐啊,宝贝。”
姐妹团心中同样有个疑问,单纯以为小九九是游戏昵称,这又是什么时候起了个昵称?九儿?好像叫自己家的孩子。
枕头公主在麦里喊:“磕死我了!磕死我了!你们两一定是一对!”
岑清伊脸一红,江知意脚尖踢了踢岑清伊的小腿,“九儿宝贝,叫姐姐。”
“你不叫,我可叫了。”枕头公主表示,她很早就被江知意的御姐音征服,奈何姐姐不让叫,喊爸爸还得看江知意心情。
其他人也纷纷凑热闹,表示都想喊蜂王浆姐姐。
岑清伊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我要叫你姐姐,以后就只能我一个人叫了。”
“恩,宝贝叫姐姐。”
“……”岑清伊抿抿唇,“姐姐。”
“诶~”江知意惬意地靠着椅背,穆青恨恨地瞪了一眼,这TM打个游戏还送夜宵,她不想吃狗粮行不行啊!
岑清伊是有节制的人,打完这局主动叫停,江知意作为三好情人很听话,表示:你们继续玩,我们要睡了。
明天放假,其他人明天都打算通宵的,小两口要睡了,虽然不舍得但也没理由阻止。
岑清伊这一通游戏打完,心情倒是放松不少,晚上她和江知意睡在一张床上,依旧是两床被子。
人一旦安静下来,注意力又回到最担忧的问题上,尽管预先演练过,但因为对于江启博的了解仅限于江槐说的,她心中还是没谱。
江知意突然掀开被子,岑清伊吓一跳,“怎么了?”
江知意蹬开被子,破有小脾气道:“这被子盖着怎么那么不舒服。”
岑清伊跟她换被子还是不舒服,折腾好一会,江知意只穿薄薄的睡衣,岑清伊怕冻着她,直接问:“江医生,你想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江知意揪着她的睡衣扣子,像是小姑娘,羞答答地说:“想和宝贝一起睡。”
岑清伊其实刚刚就猜测是不是这个原因,她无奈地笑,“那你不能脱睡衣。”
岑清伊记忆里,好几次江知意入睡前都穿着睡衣,半夜她醒来发现江知意身上的睡衣不翼而飞,“你现在体热,但毕竟孕期,不能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