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不动,江知意挑理,“你不守约?”
岑清伊只得站起身,主动走向江知意,一步之遥,江知意不满地表示,“再近点。”
岑清伊只得再迈一个碎步,江知意张开双臂,“过来。”
岑清伊遇见江知意后的人生,有两个字都快成她过敏原了。
一个是:过来,一个是:我来。
江知意紧紧地抱着她,岑清伊嗅着淡淡的九里香,她恍然意识到,刚刚的江知意大概是自我控制成功,没有散发九里香。
“你真的可以控制九里香的释放了?”
“还在摸索,不过摸到一点门路了。”江知意鼻尖蹭蹭岑清伊的锁骨,有些委屈道:“你太高了,我都蹭不到后面的小家伙,怎么浅层标记嘛。”
岑清伊默默地屈膝,微微侧身,江知意又撒娇,“头发挡住我的视线了。”
岑清伊扯扯嘴角,认命地撩起发丝露出后颈的腺体。
江知意踮脚,温热的呼吸落在腺体的周围,委屈巴巴的声音又传来,“这个姿势,我好累。”
“那你要干嘛?”岑清伊对着娇声娇气的人,也是没办法不心软,江知意勾着她的脖子,“要抱。”
“我还得抱你浅层标记我。”岑清伊抱怨,却还是俯身抱起人。
江知意双腿夹着岑清伊的细腰,这次低头轻松埋进后颈的腺体,深深的呼吸。
一股子苏乱窜,岑清伊气息险些乱了,她抬手撑着门,单手抱着江知意,想偏头躲开点温热的呼吸,却被大姐姐突然腆了一口。
“诶!”岑清伊惊叫,抬手下意识轻轻拍了下江知意的后腰,“不能这样。”
“唔~”江知意偏头,脸颊蹭蹭岑清伊的脖颈,软趴趴地哼唧,“宝贝好凶哦。”
“……”这还凶,岑清伊微微偏了偏头,“你乱动,万一摔着呢。”
“不会的。”
“怎么不会?”岑清伊较真,“万一我不小心放手……”
“你可以放。”
岑清伊试探着卸去几分力量,挂在她身上的人纹丝没动,她深吸一口气,腰腹位置被夹得紧紧的。
江大小姐的力气……都用来干坏事了。
江知意低头,又奔着后颈的腺体去了,不仅腆了一口,岑清伊还感觉到尖齿轻舀她的腺体。
“诶?不能深层标记。”岑清伊立刻抬手抚着江知意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在发狂的小野兽,“今晚不是还要去打扫卫生吗,给我留点力气吧。”
江知意像是小宠物似的埋进她的发丝里,嗯了一声,拿脑门蹭她的耳朵,颇有一番不甘心的意思,“唉,宝贝使我丧志,我在古代一定是昏君。”
岑清伊笑出声,无奈道:“昏君,臣有本奏。”
“曰。”
“今日早些收拾下班,早去早回早休息,望昏君准奏。”
“只要爱卿侍寝,朕就准奏了。”
……果然是个昏君,岑清伊煞有介事吐槽,“连臣子都不放过,太昏了。”
江知意忍俊不禁,捧着岑清伊的脸,照着脑门琴一口,“你真是可爱死了,准奏准奏。”末了还感叹一句,“我果然是昏君,做昏君真棒。”
岑清伊有感,江知意幼稚的时候真幼稚,成熟女的幼稚,反差萌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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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简单收拾,“你等我下,我看个稿件,发给何主任就行了。”
岑清伊最后一次检查稿件,江知意靠在窗边,逆光而站,暮色里的人被涂满亮光。
岑清伊瞟了几眼,撞上江知意噙着笑的表情,她心跳急速,赶紧收回视线假装忙碌。
江知意在办公室里溜达,走到书柜和墙角的位置,敲门声响起。
岑清伊看了一眼落地窗帘后面的人,喊了声请进,安歌进来了,“老大,给你。”
“什么东西?”岑清伊站起身,安歌笑呵呵,“我自己做的奶味小饼干,你不是爱吃吗,我还特意做了个圣诞版本,奶味巧克力棒,专门送给你的,很好吃。”
安歌从已开封的盒子里抽出一根,“你尝尝,我洗过手啦,干净的。”
岑清伊瞟了一眼窗帘,安歌满眼含笑,“老大感动不?”
岑清伊不仅不敢动,心跳都加速了,吓的,“不用了,安歌,你自己留着吃吧。”
“哎呀,老大,你怎么还脸红了哈哈,”安歌开心地笑,“又不是第一次喂你了。”
“……”岑清伊无言,“别瞎说,怎么就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市.委.书.记来那天,你忘了,我还喂过你呢。”
“那不是因为……”
“老大,你吃嘛吃嘛,我手都酸了。”
岑清伊避开,“我不饿,你放那,赶紧下班吧。”
安歌不开心地扁扁嘴,“老大嫌弃我,人家做的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