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吗?”
“……”
“夏冰,好吗?”
“好不好嘛~”居然还撒娇。
“……好好好。”
“谢谢你噢。”岑清伊吸吸鼻子,嘟囔着问:“忍冬在她那吗?”
“应该在吧。”
“应该怎么行,一定要在那才行,她一个人怕黑的。”
“你可以过去陪在江医生身边。”
岑清伊又开始往沙发里钻,仿佛那里藏着什么,她几近魔怔似的呓语,“不行不行我不行我不能去。”
“为什么不行呢?”夏冰轻声问,“是不愿意吗?”
岑清伊缓慢地摇摇头,哭红的脸颊摩擦沙发有点疼,也让她稍微清醒了点,“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知道就行。”
“嘿嘿。”岑清伊突然傻笑两声,抱紧抱枕蹭蹭,“我好傻哦,她不在那,她在我的被窝里。”
“……”好像傻憨憨。
**
岑清伊突然没了动静,片刻后又是咳咳笑两声,“她可厉害了。”
“比你厉害吗?你……”夏冰似乎在措辞,岑清伊接着她的话,慢吞吞地呢喃:“是啊,比我厉害,我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岑清伊费劲地举起右手,修长的指尖律动后,她握起拳头半晌,又竖起尾指,勾了勾,“连她的这个都比不上哦。”
夏冰轻叹口气,“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也很优秀的。”
“呵呵。”岑清伊傻笑两声,“你好好哦,还会哄我,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姐姐就好惹。”
“我可以是……恩,我是说,我可以当一个倾听者。”夏冰建议道:“或者你可以跟江医生说说,她比你成熟,她可以是你的姐姐。”
岑清伊立刻摇头,又开始往沙发钻,吸吸鼻子,鼻音很重道:“才不要,她可凶了,我害怕她,我不敢。”
“江医生她……”夏冰轻轻叹口气,“咱不说了,你不吃面,就睡觉吧。”
“噢~”岑清伊打了个呵欠,“不揉了,你睡吧,不过卧室不可以睡,她在那,不能关门,窗帘也不要拉,她怕黑,会做噩梦,你去她旁边,我要睡惹,晚安。”
岑清伊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嘟囔道:“不用揉,不用惹,谢谢惹~”
“没事,再揉一会吧。”夏冰轻声说。
岑清伊没了动静,夏冰以为她睡了,岑清伊却突然动了动,抬手用力揉鼻子,委屈巴巴地呜咽道:“呜~鼻子不通气惹,好难过。”
“你应该是着凉了,要不要给你煮姜汤?”夏冰说话,岑清伊没说话,抬手抓后颈的腺体,抓了两下又摸摸,含糊不清地说:“不要怕噢,她不会舀你的。”
夏冰实在忍不住,差点笑出来,一个人酒前酒后的反应真的可以这么大。
岑清伊身体翻了下,脸终于不埋在沙发里,她闭着眼睛皱了皱鼻尖,嘟囔地抱怨,“哎~没味道惹~”
“什么?”
“不要醒,不要闹,乖乖睡觉。”岑清伊箍着后颈的腺体,像是在哄宝宝,“你不要想她~她会舀你的~把你的魂儿舀走~怕了吧……”
之后的岑清伊又呓语了好一阵,夏冰意识到她可能是进入到浅眠的状态。
声音低下去,这次再没动静了,岑清伊彻底睡过去,人也翻腾了下差点栽下来。
夏冰下意识要帮忙,江知意已经稳稳地抱住,她缩回手,轻声说:“你也睡吧,我守着。”
江知意头也没抬,“我来吧,你回去吧。”
夏冰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宝宝。”
“我也要睡了。”
“小五,”夏冰往门口走了一步,回身道:“我有句话,会冒犯你,但我想说。”
“恩。”
“你换换一个方式或许会更好。”夏冰微微躬身,“早点休息。”
**
咔哒,门关上了,江知意单膝跪地,望着已然熟睡的人,呼吸声很重。
江知意轻轻移开箍着后颈的掌心,腺体苏醒了,润润的粉红色,因为渴望回应,拼命释放信息素。
江知意的腺体也因此苏醒,她无声地靠近,深呼吸着。
岑清伊眯着眼,迷迷糊糊中恍惚看见江知意了,她眉头紧皱,努力想要抬手摸摸她,是不是真的?她们不是吵架了吗?江知意怎么会在这?
江知意的腺体更早稳定下来,岑清伊的腺体还在活跃着,江知意的指尖距离腺体只有几厘米,她轻轻地呢喃:“想姐姐了吗?”
江知意指尖轻按腺体,岑清伊蜷缩了下身体,眯着眼眸,“恩~”像是在回应。
“知道错了吗?”
“恩~”
“以后不要再退缩了,好不好?”
“恩~”
“乖一点。”
“恩~”
每句话,都伴随着腺体的轻按,岑清伊迷迷糊糊,有点舒服,身心渴望更多,她有些委屈地吸吸鼻子,唇角动了动,含糊不清地问:“你,你肿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