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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点渊鸯谱(37)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阅读记录

赵酒鸯也不忍她这般纠结,便不再逼她,松开手,低下头又往她的怀里缩了缩:“你若是不要我,我岂会只有难过。”

杜渊听她这般说,只道她已失了一个爱人,不能承受再失一个,可当下自己尚未理清情愫,也不好同她保证什么,却没发觉自己心中天平已经偏向了赵酒鸯。

又休整了几日,便听军营那传来捷报,西梵大败。

西洲已经不需她在此,杜渊便提出回京,她毕竟是个文官,离京多日,也该回京禀报西洲情况,况且她与太子都不在京,恐朝中生变。赵河明自然要留在西洲,这般西洲军功才能算在他的头上。

杜渊与赵酒鸯便启程回京了,没有来时四人热闹,赵酒鸯却巴不得,一路上找尽借口,偏不肯自己骑马,要跟杜渊共乘一骑,留宿也因着“省钱”都与杜渊共宿一屋。

杜渊身上的伤虽已无大碍,可亦没有恢复如初,接连赶路骑马又颇为疲惫。这日为了能赶进镇子,驾马时快了一些,杜渊下马时便有些疲倦。两人牵着马走进小巷,杜渊一个踉跄向一旁摔去,撞在赵酒鸯的身上,就要将人撞到,她眼疾手快将人扶在怀里,又稳住了步子,两人才没有齐齐摔倒。

杜渊正要松手,赵酒鸯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将两人的距离更拉近了些:“待会儿我们就到客栈了,夫君怎么突然这么急了?”

杜渊被她说得脸上泛红,着急地解释着:“不是,不是……我方才是不小心的。”赵酒鸯自然知晓她是不小心的,想故意逗她玩,身子又贴近了几分,两人紧紧贴在一处:“夫君武功了得,怎走个路都能摔跤?夫君定是想同我亲热,故意如此,我体贴夫君,不怪夫君。”

杜渊脸上已是通红,可如今被赵酒鸯抱着,她推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只虚虚扶着她,继续辩解着:“我当真是不小心的,我同你赔罪,你放开我罢。”话音方落,便瞧见有人从巷子口经过,往里头望了又望,幸好两匹马将她俩挡住,并没叫人瞧个真切。

杜渊越发着急,赵酒鸯不慌不忙:“那你亲一下我,我就饶了你。”杜渊知她性子,只得在她脸上蜻蜓点水匆匆亲过,赵酒鸯自然不满:“你这未免也太敷衍了些,没有诚意,我不饶你。”

两人本就贴在一起靠得极近,杜渊慌乱的一颗心便没有静下来过,低头看着赵酒鸯的模样哪里不心动,又听她娇憨地说着自己的不满,低下头,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赵酒鸯本是闹着她玩,只以为能讨个亲亲便是了,没料到她会如此,一时惊得松开手就要往后仰,杜渊怕她摔着,搂着她腰的手收了手,将人抱紧了些。等赵酒鸯站稳,杜渊又将人松开,她也知自己方才莽撞了些,亦不好意思去看赵酒鸯,只拉着她的手往客栈走。

两人一齐在客栈住下,又一起用了晚膳,均没有再提起此事。

到了夜间,赵酒鸯照常搂着杜渊的腰睡,她听着杜渊胸腔里的心跳声,过了好一会儿,似是对着那颗心脏,似是对着杜渊,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杜渊不知该如何作答,只低声唤了一声:“公主……”

赵酒鸯不满:“怎么到了如今还叫我公主?”杜渊只得改口:“安宁。”赵酒鸯却依旧不满:“安宁可不是我的名字。”她们二人是成了亲的,杜渊自然知晓她的闺名,只能顺着她的意:“酒鸯。”

赵酒鸯抬起头看杜渊:“你叫渊,我叫鸯,你说我们是不是注定了要当一对鸳鸯?”杜渊看着她眼中的期盼,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你让我回京同姜宁见一面,再回来做你一个人的杜渊可好?”

赵酒鸯惊喜:“你已经想通了?”

杜渊十分老实地摇了摇头:“我或许是个混蛋,与你在一起,从没想起过她。我自己也越发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或许见一面便能有所了断了。”杜渊的确自己也弄不清自己的心思,她根本不会想起姜宁,倒是常会想起儿时的姜宁,她也搞不清,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人长大了总归就会变的罢。

赵酒鸯也知杜渊这脾性,或许这般逼迫着她,只会叫她越发自责,当下也不敢再逼她,只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你放心,我这阵子不闹你了,你回京以后也可以慢慢想。”她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还在乎多等一会儿吗?

杜渊见她没有往日那爱玩闹的劲儿,体贴起来竟也如此细心,心下一暖,抱紧她又唤了一声:“酒鸯。”赵酒鸯也回抱祝她,轻轻回应着,杜渊难得见她乖巧模样,竟有些心疼:“我们回京路上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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