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养媳+番外(24)
铃儿趴在床上半抬起身,看着玉秋问道:“我们出来几日了,娘会不会很想我们?”
玉秋拉了拉铃儿身上的被子:“自然会的,你这般冷风都吹进被窝里了,不冷吗?”
屋子里碳烧得旺,铃儿也不觉得如何,更靠近了玉秋一些:“你想我吗?”
玉秋侧头看着铃儿,笑着:“我们时时在一处,也只有如厕的时候有空想你。”
“那可不行,哪怕我就在你眼前,你也要想我。”
玉秋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铃儿喜不自禁,一时没有说话,一直盯着玉秋看。她的目光在玉秋的脸上转了又转,停留在玉秋的唇上,看了好一会儿也不曾腻,却越发着迷,她察觉自己在渐渐靠近,她想要亲一亲,是不是真的如看上去的那般软。
铃儿又抬眼去偷看玉秋,见她正看着自己,一羞,飞快地埋首在玉秋的脸边,抱着玉秋只觉自己的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
玉秋看见了她的目光,也有些知晓她想做什么,见她害羞,又觉得好笑,她轻轻拍了拍铃儿的背,铃儿没有再起身,依旧趴在她的怀里,只是微微抬起头,一只手在她的唇上勾勒起轮廓来。
玉秋只觉两人氤氲着一股热气,又夹着一些特别的东西,叫她越发不自在,越发头昏起来,她伸手拉住铃儿的手,问道:“你在做什么?”
铃儿似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动作,只轻声道:“我在想你。”声音轻极了,似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可她微微抬头的时候,唇就靠在玉秋的耳朵边上,玉秋如何会听不见。
玉秋只觉心上被羽毛轻轻刷过,一时不知该如何,铃儿似是醒过神来,说话声音大了些:“你说娘在做什么?”
玉秋有些不防她突然问道娘,楞了一下,还是答话:“这么晚了,该睡觉了吧。”
“也是呢,那我们也睡吧。”说完,铃儿便抱着玉秋闭上了眼,一副要睡了的模样,玉秋虽不明白她心思转变,却也乖乖闭上了眼。
其实就连铃儿自己,也摸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她迷迷糊糊的,像是醉了。
而被铃儿记挂着的王曼,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床头的陈姨娘。
因着玉秋她们叫人带了信给王曼,陈姨娘记挂着她们,便来王曼这儿,问个心安。问完了话,陈姨娘也没有立马就走,依旧坐在一旁。
王曼见着新鲜,便打趣道:“你可是有话要带去给玉秋她们?”
陈姨娘摇摇头:“没有,只是铃儿走时嘱咐我要多替她陪陪夫人。”王曼听了,点了点头,又见陈姨娘并没有其他的话其他的动作,似是就打算这样干坐着陪了。
王曼也是无聊得紧,侧靠在软榻上,起了逗弄的心思,装出一副愁怨的模样:“许是上了年纪,白日里倒不觉得,夜里尤觉孤苦,铃儿是个贴心的,往日夜里还会来陪陪我,现今她走了,哎——”
陈姨娘听了,踌躇半晌,才道:“若是夫人不嫌弃,我也可以来作陪的。”
于是,夜里,陈姨娘当真洗漱后找来王曼的屋里。王曼让一脸惊疑的春梅退下,让陈姨娘进来。
陈姨娘见王曼已坐在床上,便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夫人放心睡吧,我在这里看着。”
王曼拍了拍床头:“你坐得太远了。”陈姨娘便听话地坐到了床头。
王曼躺下,看着陈姨娘坐在床头,哪里有睡意。陈姨娘见她如此,还果真以为她寻常的夜里也是如此,竟是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夫人为这偌大的家操劳至此,而自己却平白得她庇佑。
陈姨娘犹豫一会儿,慢慢开口:“不如我讲几个故事给夫人听吧。”
王曼听了不禁觉得好笑,这不是以前哄玉秋哄铃儿的手段么?还是在她府上之前也是如此待佟础?她也没有细想,便问道:“你以前也是如此陪佟础的?”
陈姨娘听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正当王曼要摆手将这个话头掀过的时候,陈姨娘却抬手脱起自己的衣裳来。
王曼愣了片刻,陈姨娘便已将身上的衣物褪下,掀开被子,坐进了被窝。王曼缓过神来,也没有制止,她与陈姨娘如今也相处了快二十年,她知陈姨娘对佟家的忠心,对玉秋铃儿的用心,并没有将其当下人看待。
陈姨娘却动作不停,将衣物一一褪去。王曼躺在一旁也忍不住咋舌,原来姨娘睡觉时喜欢脱得这般干净?
陈姨娘只着肚兜躺下,又起身将蜡烛吹灭躺回被窝。王曼一直看着她只觉得新鲜,并没有说话。谁料,姨娘躺下后没一会儿便侧过身,开始脱起她的衣物来。
王曼赶紧抬手去拦:“你做什么?”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惊恐,这姨娘该不会有什么失心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