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三重？！”林影说话结巴了起来，“太......太快了！”

距离徐然不在他们视线中也没过多长时间，她怎么就已经到了第三重了！

“是要快。”徐然叮嘱了一句，“多打点妖兽，我看情况在某一重等下你们。”

“等决定后我会跟大师兄联系的。”

没再多言，道了声再见后徐然就挂断了玉牌。

“不知道该说是出乎意料还是意料之中。”褚兰因笑了笑，“要是别人告诉我这话，我定会耻笑对方撒谎不打草稿。”

“但是徐然的话，好像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的确。”楚沉面色严肃，“要成为比徐然还快的剑修，尚且有一段努力的时间。”

沈夏直接没有废话，拔腿在周围寻找起其他妖兽来了。

这群人，但凡认真听了徐然后面说的话，就不会动作这么慢了。

都说了要打妖兽了！

沈夏背地里长叹一口气，这群人里看来只剩下她一个聪明的了。

......

不是徐然着急和羽泽君断了联系，只是发生了点意外情况。

真言系统突然间诈尸了。

一开口就是熟悉的老一套，“声望值已达四十五点，解锁度百分之三十——”

“你等等。”徐然没忍住将系统叫住，问道：“除了这些你还会说别的吗？”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说话超过了两句，其余时候基本上说完就跑，生怕自己找它算账一般。

徐然双手垂至身侧，一言不发，凌光只当她是在总结先前的经验，便没有打扰徐然，静静飘在她身旁。

“自然是会的！”机械声突然拔高声调，猝不及防，徐然下意识地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你会说话啊，还以为之前能量丧失，所以只能短暂维持讲话功能。”徐然阴阳怪气道。

这个系统绑定得莫名其妙，虽然对她没什么影响，但时不时就诈尸吓人，不如不要。

很嫌弃。

“你太聪明了！”系统激动道：“确实如你所说！”

徐然：“？”

她只是按一贯的剧本套路胡说的，没想到还让她说中了？

有了能量的系统絮叨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让我充满活力！”

“按照我的预想，至少也得要十年以上的时间。”

这么瞧不起人，徐然对这个系统没有一点好感。

她问道：“解锁度是什么？话说快点，免得你一会儿又失灵了。”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东西，系统之前从未提及过，徐然自己做过无数假设，但因为信息太少，无法确定。

气势汹汹的，说话毫不客气。

“你......干嘛这么凶？”系统委屈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这个东西提前说了，到时候就不会有惊喜的感觉了。”

“我只是想让你惊喜。”

“谁让我只能说真话，所以待人极其真诚。”徐然笑道：“对不喜欢的人态度自然不会好。”

“另外，我不需要惊喜。”徐然断然拒绝，“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她加重语调，“所以，解锁度到底是什么？”

系统小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我让你必须说真话的——”

“你说什么？”徐然没太听清，所以出声问道。

只是系统无论如何都不肯再重复先前的话，只扭捏地蹦出几个字，“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突然学会的剑式——”

它点到为止，“多的我也不能再说了！”

“每个系统有需要遵循的规矩，多说的话我会被立刻销毁——”系统清晰道：“你也一样。”

行吧。

徐然没再逼问下去。

虽然系统的话真假仍需判断，但假设是真的情况下，她还没有傻到用自己的性命去试错。

剑式。

徐然在心中默念了这个词，在药仙宗时，确实莫名其妙地就突然会了很多道剑式。

仿佛与生俱来的一般，她对于这些剑式一点都不感到陌生。

甚至在挥舞时，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再加上凌光的说辞，让徐然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在什么时间来过这里——

以温情的身份。

“我问你问题，若是对的，嗯一声可以吗？”徐然问道：“不对的话，就不要说话。”

“这样会违背规则吗？”

“可以。”系统乖巧应道：“你问吧。”

“我是温情？”徐然抛出了核心问题，但系统半天没有吱声。

她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我是徐然，但我曾经以温情这个名字在这里呆过。”

系统短暂而急促地应了一声。

看来凌光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她曾经以温情这个身份活过一段时间。

徐然在心中猜测，如今没有一点印象的原因，只能是因为记忆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