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大佬穿成柔弱小夫郎+番外(87)
这块是姜勤特意加的,原来家里也有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隔间,拉个帘子拉着而已,一到冬天寒风挡也挡住,刮得人洗不下去。新屋还有个门,洗澡的地方离门远,还有帘子,即使冬天也暖和些。
姜勤甚至想到了冬天,打个浴桶放里面泡澡,不过一切都慢慢来,首要之计是打一些桌椅,上次去木匠家打得像是不够。
“椅子我打几根木头就行。”于策洗完听他琢磨,出声道。
“好,那应该没什么了。”姜勤想了想确实没什么。
两个人躺在新屋的床上,上面不再是茅草而是干净的瓦片,窗子不是摇晃地随时要掉的样子,而是用白净窗户纸糊着的结实的木质窗户。
姜勤想到时候在庭院中种一颗桃花树或者别的什么花树,这样一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漂亮的花。
一想到之后的生活,他不禁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以免自己笑得太过开心。
“怎么了?”于策还是感受到了身侧的抖动,还以为姜勤中午的委屈现在才发出来正准备安慰,却见身旁人忽然拉下被子,大声笑起来。
“于策,我好开心,我们换了大房子!下暴雨再也不用半夜起来看看是不是要漏雨,也不用一大早睁开眼突然发现屋顶被卷跑了。”
于策闻言也弯起了嘴角,半晌后应道:“嗯。”
屋外的风卷着树叶,带去一缕清香,安静的村落中有的灯火通明,小孩的笑声不绝如缕,有的哭声连成一片。
“厚儿...我的厚儿...”陈厚的老母跪坐在床边摸着儿子的手痛哭流涕,一边气他不争气,一边又恶毒地想于策那人真狠得下心,媳妇是哥儿有多金贵似得,能比得上他儿子的手吗!
陈厚躺在床上,想着于策那股狠厉劲,动了动右手一股钻心的疼痛就顺着腕部蔓延到全身,痛得他发抖。
“别哭了!哭哭哭,哭得老子脑袋痛!”陈厚被疼痛折磨地面目狰狞,还听见自家娘一直哭得不停,气就不打一处来。
陈厚娘被吓一跳骤然收紧哭声,捂着嘴巴躲到一边,怕他突然又起身打人。
陈厚用完好的手用力敲着墙面,脑海里还闪烁着于策护着那哥儿的模样,登时他勾起唇角笑起来。
陈厚娘躲在角落看着他儿子的笑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手掌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鸟鸣声一段一段顺着风来,柔和的空气推着春耕的到来。
在正式春耕前,村里要举办祭祀仪式,村民们要准备饺子和春饼放在田地的面前,全村一起跪拜祈求土地神今年春耕顺利和丰收。
所以春耕当日,全村人起的都早,有经验的老人已经把台子摆好,一应东西都搁在上面,就等着全村人的到来。
远处的天光渐渐亮起来,众人神情肃穆地走过来,眼睛望着太阳升起来的地方。
当太阳从远处慢慢升起,柔和的辉光覆盖住绿意盎然的大地,站在祭祀桌前的村民心下松口气,是一个好天气。
村长掐准时间,在太阳彻底冒出山林的那一刻举起手,大喊一声:“祭祀开始!”
众人对着面前的长桌下跪,端正着身子祈福。
仪式并不复杂,重在心诚。
结束后,姜勤回到家开始和面,今天得吃饺子和春饼,村里的旧习俗,做席面那日好些大娘都给他说,不得不听。
春饼要做的薄,姜勤把盐放进面粉里,倒入沸水搅动成絮状,再倒入凉水搅拌揉成光滑的面团放在那醒着。
醒面还有时间,姜勤洗了把手出来真碰见于策带人回来,这才想起今天于策祭祀结束后去镇上找打井的师傅了。
“就在那。”于策指着院子的右边靠近厨房不远的地方道,“打在那。”
“好嘞。”打井的师傅走过去,后面还跟着两个穿着短衫的伙计,进门后一直低着头。
姜勤看了眼几人汗津津的背部,进去取舀了一瓢给于策,等他喝完,舀了壶水又拿了三个碗一齐递过去示意他拿过去。
于策提着过去,“师傅,喝口水吧,这日子怪热得。”
师傅正在那里算凿水的地方已经水深多少,听见于策的话笑了声,伸手接过去给后面的徒弟,“主人家好心,不过我方才测了了下,估计得有个四五天才成。”
“没事,按师傅的来。”于策他们并不急,弄好了就行。
姜勤看了会他们怎么测,看了眼时间回去做了油酥,把醒好的面条揉成长条,切成均等大小的面块,揉圆再用擀面杖擀成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