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态占有:她嗜他如命(3)
好在她比较能忍。
她摇摇头,声音也有些沙哑:“关于你小姨的建议,你是什么想法。”
江晚风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比在饭馆初见时,要瘦了整整一圈,脸颊都有些凹陷下去,黑眼圈也很重。
江晚风抿唇,垂下眼帘:“我不想依附于任何人。”
“可以理解。”宋冰邻回应。
江晚风不明白:“理解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她又是如何理解的。
宋冰邻给自己倒了一壶茶,试图一杯灌下去,能让自己清醒些。
可在她伸手提壶时。
江晚风按住了她的手背:“已经困了就不要再喝茶,伤身。”
宋冰邻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很平静的有个感慨:这男的,连手也能长得这么好看。
他应该是从娇生惯养的家里出来的,不知他为何会走到今天,只能依附于开花楼的小姨去生存。
江晚风让她去睡觉:“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聊。我的事不着急。”
宋冰邻撑着头,这样能不那么头痛:“几句话就能完事的东西,你只要说你是愿意去我那里,还是不愿意去就好。我一睡估计能睡个三天三夜,没必要让你等那么久。”她请假了五天,接下来可以好好休息。
江晚风轻轻皱眉,不知为何,他对她突然有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
似是感动,又似是不理解。
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都难受到这种程度了,还要在乎他,不想让他等太久。
江晚风还是执意让她去睡觉,他给的理由是:“我很墨迹,有些话一旦说起来就会墨迹许久,等你睡好了,我们慢慢聊。”
他以为她会嫌弃自己,或者是强硬的逼迫他立即给出个回答。
但她没有。
她只是淡淡选择了同意:“也行,那我先睡下。你跟李老板娘说一声,这间房的房钱等我醒来以后结付。”
江晚风看着她有些晃悠的身形,去到床上扑通就趴下睡着的样子。
他:……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好像,貌似,很真诚。
她睡着后,他帮她脱掉了官靴,给她盖上了被子才离开。
宋冰邻总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外面天黑,楼下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宋冰邻作为捕头,对任何声音都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困到生理性无法睁开双眼,身体却已经先行爬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立即找到靴子,穿上靴子,强迫自己睁开眼后拿起佩刀立刻下楼。
m的,谁踏马又闹事。
一楼。
戏台被人给掀了,站在戏台后面的江晚风,攥着拳头一句话不说。
而在江晚风的面前,老板老板娘,保卫都在护着他。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指着江晚风的鼻子大骂:“你踏马给老子装什么清纯!来花楼里唱戏,你不就是等着老子们买你?你自己下贱,还不许别人对你动手动脚,你装什么婊子呢!”
老板娘红着眼眶,老板和保卫们顶在前面拦着他。
花楼不敢惹这位富豪,生怕得罪了富豪以后,花楼的生意会被他给搅和黄了。
他们只能听着他说这些肮脏的骂人话,却连一个反驳的字都不能说。
江晚风此时,有多像一个笑话。
呵……婊子。
他强撑着尊严,笔直站在原地,不想表现出半点脆弱。虽然,他早已因此千疮百孔。
“都在吵吵些什么!”这时,宋冰邻一声怒吼传了过来。
她作为捕头,甭管富豪还是员外,见到她都得哆嗦两下。她能力很强,只要她想,她随便一个令,就能彻底搅黄他们的生意。
富商见到宋冰邻,脑子嗡的一下,m的宋冰邻那贱捕头怎么会在花楼!
完蛋了。
宋冰邻叫孟梁过来,把今日在花楼闹事之人全部押去衙门,等候明日开堂发落。
宋冰邻在现场大概了解了情况后,同还站在那里的江晚风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县令肯定会传你去问话。”他是当事人之一。
江晚风攥着手,一直都没有讲话。
李老板娘很心疼:“晚风,你别在意那群人说的话……”
宋冰邻将一边倒在地上的桌子随意扶起,看向江晚风:“单独聊聊?”
江晚风沉眸,魂儿好像都没了,只是冷冰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宋冰邻啧了一声,在他面前打了几个响指:“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谁能伤的了你?走了,请你去我家喝酒。”
他在她家里,能获得安全。
最起码,没几个人有胆量敢去她家找事。
江晚风却反握住她的手腕。
他问她:“我当真很下贱吗。”
宋冰邻回头深深看了他片刻后,问:“这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