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魔后,我绑架了清冷师尊/疯批教主她下山啦,警报拉响(66)
玄祁脸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红晕再次泛起,脖颈却乖乖低了下去,皮肤上被洒上的温热的气息让他心跳倏地就漏掉了一拍。
“怎算是油嘴滑舌,姐姐看样子定然是冲着门派大比来的,”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心氤氲出汗珠,脑袋却是又往北澄耳边凑了凑,“我能帮到姐姐不少呢……”
“行了。”,她食指抵着玄祁的额头,把他脑袋推远半尺。
“不说可以,想跟也可以跟着,要求就一个,收好你的东西,管好你自己,若是给我招来了麻烦,我可饶不了你。”
“遵命,姐姐大人。”
玄祁就这北澄食指的力道微微仰起头,两个酒窝深深浅浅,笑的一脸痴样。
“正常点。”
北澄嫌弃的收回手,揪出乾坤袋里的帕子就把十个指尖挨个擦了个遍。
怎么比向晓还粘人?
招财酒楼生意极好,来来往往的人来自五湖四海,身份地位差异也是跨度极大,上至绅士贵族,下至田间老农都有。
酒楼分为三层,一层主要是大堂,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的大多是平头百姓。
二层是包间,有钱有地位的人大都喜欢而二层单独包下一间房,一边与友人相叙、吃饭、品酒,一边欣赏酒楼的歌舞。
而三层则是做的客栈生意,供远来的人在此处过夜、休憩。
既然玄祁都带她来这儿了,北澄索性也不再费心思找其他客栈了,直接在招财酒楼定下了三间房。
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定下来,她给向晓、不谦发完传信符,才反应过来,似乎从和玄祁一起在包间的时候开始就没再见到水洺。
前几日分明是他自己死缠烂打要跟着,今日今日怎的不见了踪影?
到是奇了怪了。
北澄暗戳戳的腹诽,脚下却无意识的迈出了房间。
从三层开始向下张望着,却连水洺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北澄贝齿稍稍咬了下下唇,转瞬间就松了开来,心里没由来地一阵焦躁。
她扶着楼梯栏杆往下走,转遍了整个二层也没找着人。
北澄抿着唇,眉心拧了起来。
还真是我行我素。
她心底烦躁,手上的力道也忘记收。
一掌下去,松木制的栏杆被拍断了半截。
“嘶……”
栏杆断裂处尖锐的木刺扎进掌心里,白嫩的皮肉顿时外翻出来。
北澄疼的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下一瞬,往外溢着鲜血的手骤然被人托了起来。
手背上浮上一片温热,带着丝丝缕缕凉意的风柔柔地吹在伤口上,掌心的疼痛顿时少了大半。
“怎的还是这般不小心?”,北澄抬头,视线里闪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容来。
水洺微微用力握着她的手背,将她手心凑近唇边轻轻吹气。
“忍着些,很快就好。”
话音刚落,还没等北澄反应过来收回手,掌心刺痛就猛然加重。
她手指不受控制的一缩,却被水洺另一只手抓住了。
“别乱动,会更疼的,马上就好。”
水洺说着,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右手抓着瓶身,用牙齿咬开瓶口塞子,将小瓶子里的药粉一股脑倒在了她手心的伤口上,从衣摆撕扯下半截干净的布条严严实实给她包扎了起来。
“你……”
“好了,可还疼么?”
水洺声音罕见的格外轻柔,像人间三月的春风。
似是不满意打结的位置,他托着她的手又将布条左右调整了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招财酒楼里点的油灯有些昏暗,北澄突然觉得他脸上的神情跟往日里相比都柔和了下来。
像小时候,帮她摘野果子的那个水洺似的。
“嗯?可是还有那里不舒服?”
见她良久没有出声,水洺疑惑地皱眉,再次抓紧了她的手腕想要拆掉手上的布条重新包扎。
“没、没什么……”
她回过神来,连忙出声,可刚一张嘴,声音里却里里外外都透露着点点的慌张,她尴尬的干咳一声,生硬转移话题,“我在等不谦。”
此话一出,水洺眉目间都染上了欣喜之一。
“阿澄,你是在像我解释么?”
北澄这下彻底清醒了,本来还带了几分慌张局促的眸色顿时只剩下了满满的不耐烦和厌恶。
“少自作多情,谁要跟你解释?”
她“啪”的一声打掉了水洺还抓着她手腕的手,从栏杆边缘和水洺身边挤了过去。
剑指并拢在空中画个符号出来,使了个还原术法将酒楼的楼梯栏杆恢复了原状。
第59章 你们在做什么?
余光瞥到不谦、向晓已经走到了一楼楼梯转角处,北澄不再理会水洺,踩着松木台阶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