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魔后,我绑架了清冷师尊/疯批教主她下山啦,警报拉响(60)
他臂弯微微收紧,沿着她细软窈窕的腰线。
心跳忽的漏掉了一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装什么好心。”
北澄眉心拧起,“啪”的拍掉腰间可以说得上是冒犯的手,旋即转身后退,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怀抱蓦地空了,水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越了暨,他连忙向后退却半步。
眉眼间却染上了丝丝缕缕的怅然。
他动作僵硬的把手背在身后。
指尖掐入了手心,温热的触感依旧清晰可知。
“对、对不住,是我唐突了。”
北澄冷笑一声,不再管他,手指抚平衣裙下摆上的褶皱,转身向里屋走去。
水洺早就解开了被她封着的灵力,反正她现在也打不过他,他爱怎样怎样吧。
大不了杀了她。
北澄干脆自暴自弃了起来。
水洺立在门口,一只手扣着门框边沉默了半晌,盯着有些昏暗的里屋,步子迈了又迈,看着屏风上映出的纤细人影,最终还是跟着进了屋里。
外屋一阵细细索索的声响,像是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
“吱呀——”
木头与木头相互挤压的声音过后,紧接着就是“咔哒”的落锁声。
“为什么要给陈富贵下咒?”
“看他不顺眼,想弄死他。”
屏风外是一声低低哑哑的长叹。
“阿澄……你要怎样才肯谅解为师……”
“还是那句话,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又听见这个字,水洺猛的捏紧了手中端着的瓷杯子。
“咔嚓”,瓷杯子微微裂开两道浅痕。
他这才惊觉,长长吐出一口起来,将杯子好生放回了托盘中。
“哗啦……”
屏风后的浴桶里还泛着迷蒙的水汽。
时不时响动的水声轻轻啃食水洺的心尖,酥酥麻麻的,让他整个后耳根都弥漫上了浅薄的粉。
水还微凉,北澄撩起一捧清澈的水来从发顶泼下。
发丝间丝丝缕缕缠绕的偏偏浅粉的花瓣,一点点被清洗下去。
莹白的手臂探入水里,洗去了这几天来积攒的风尘。
北澄削葱根般的手指扶着圆润的木桶边,缓缓从水桶里站起来。
肤如玉脂,精巧的像是羊脂玉雕成的脚趾小巧玲珑,再往上则是一节线条纤瘦流畅的小腿。
缓缓从水中越出,带起水面上的点点涟漪。
她一头乌青色的长发沾着水珠,湿哒哒地垂在身后。
随意送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件襦裙来穿上。
松松垮垮,但却格外慵懒傲人。
北澄湿哒哒的脚踩在温润干燥的木质地板上,走过的路被阴湿,留下一串深色的脚印。
“咚——”
不设防地,北澄鼻尖倏地撞在了一面硬邦邦的东西上。
抬起头来,眼前却是一片空明。
她瞬间变了脸色。
眼睫下敛,五指作成勾爪状,手心凝聚出一抹冰蓝色魔气,就要拍出去强行破掉内屋的结界。
然而下一刻,手腕被人强行桎梏住。
就连掌心的冰蓝色也生生被掐灭。
没想到北澄压根没用多大力气,水洺心里一惊,手上的力道却收不住了。
手腕处强硬的力道拽的北澄一个趔趄,整个人失了重心直直栽倒了水洺身上。
“啧,你这是做什么?”
怒极反笑,北澄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水洺膝盖上,她讥讽着,双手抱臂懒懒倚靠着红色漆柱。
“赔罪。”
水洺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
他只觉无力的人要出来,这才急忙设下了结界。
谁知却正正好撞上她,竟又是惹怒了她。
北澄身上只松松垮垮披了件薄薄的轻纱,薄纱下窈窕的身段尽显。
她跌进他怀里时温软的触感由在。
鼻尖似乎都还萦绕着皂荚、花瓣的清香。
水洺脸颊登时烧红一片,微微别过了头。
“师尊有什么好赔罪的?错的不向来都是弟子么。”
她勾起嘴角嗤笑,察觉到他避开目光的动作,心底涌上一阵恶心。
虽知道他看不见,却依旧抬手勾着薄纱边缘把薄纱往上拉了拉。
整个里屋都被水洺的阵法封印着,北澄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一股极大的不安感之中。
见水洺没动作,她背在身后的手快速结着阵法。
哪知,就在阵法刚刚要完成的前一刻,他猛地向前迈出一步凑近北澄。
宽厚劲瘦的肩背和冰凉的漆柱围合成一个狭小的空间,牢牢将北澄挡在这个小空隙里。
而背在身后结阵的手再次被水洺攥住,打断了阵法。
他身上仙尊独有的气息分外熟悉且极具压迫感。
上一世临死前的回忆片段层层叠叠闪现在北澄眼前。
她脸色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着牙,仰头紧紧盯着他那张泰然自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