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魔后,我绑架了清冷师尊/疯批教主她下山啦,警报拉响(40)
东边院子向晓当时就想办法找人打听过了,然而侍女小厮各个都缄口不言。
不谦:“那女子许是其中关键,可以从别处入手。”
“陈老伯曾说过有一女儿名‘芸芸’,”
北澄右手半支着下颌,思索半晌,指关节在紫檀木的桌面上轻扣一声,“凡间人最看重儿女,从此处着手即可。”
“不谦,你今日没别的事物,就在宅子里‘闲逛’即可。’’’”北澄一锤定音,“向晓你去帮他。”
“属下明白。”不谦、向晓顿时收起了玩闹的神色。
“行了都下去吧,重头戏怕是要今晚才开始。”北澄似是疲倦的打了个哈欠,对着众人摆摆手。
魔教规矩向来不甚森严,向晓也不在乎太多,笑嘻嘻的拽着不谦就出去了。
早调查完早休息,他还想着在这院子里好好逛逛呢。
“愣着做什么?”
整间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了北澄和水洺两人,看着那人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腰杆挺的笔直,她眉头拧起,脸上写满了不悦。
哪知面前的人脚下的步子还是没有挪动的趋势。
反而。
“吱呀——”
雕花的木门被水洺反手一推,牢牢关上,顺带还落了栓。
北澄忽地来了兴致,身子微微斜起,双腿交叠,眼神凌厉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上下扫视着他,目光最后又落在他脸上。
“啧,师尊这是要做什么?”
水洺讶异的看向自己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右手,似是自己也未料想到自己这一举动。
但只片刻,他便反应过来,神色恢复了清冷淡漠,不卑不亢。
“他们既是你的下属,便好生管束着,不要越了暨。”
“哼,”北澄嗤笑,纤长的手指在面前晃动两下,“说说,本教主如何越了暨?”
见她分毫没有在意,水洺胸里那股莫名的郁气憋闷的愈发厉害。
他藏在宽大袖子里手指不自觉攥紧,“不可随意嬉笑打闹,失了规矩。”
嗯?
北澄好像明白了什么。
双手在扶手上用力一撑,从椅子上做起,倏地瞬移到水洺近前,素白的手揪住水洺的衣襟,用力迫使他低下头。
“规矩是我定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想时,他们是下属,”
她娇软的唇凑近水洺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激起一片淡淡的粉。
水洺蓦然僵愣,一颗心狠狠一震,费力的放慢呼吸频率,下颌不由微微扬起。
“我想时,就、是、男、宠。”
北澄一字一顿。
她手松开,只是微微用力水洺便跌靠在门扇之上,背后的五指不自觉用力,紧紧扒着冰凉的门框。
明明这次她并没掐他,可胸口处酸痛的窒息感却闷的他嗓音嘶哑的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离开的毫不犹豫。
他腿一软,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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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园,杏花树。
四肢紧紧扒拉着枝丫子的向晓被不谦揪着袖子拽了下来。
“你干嘛!”
“你偷偷摸摸作甚?”不谦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光明正大去不就好了?”
是哦。
向晓尴尬假笑,小声替自己辩解,“我这、这不是职业病犯了么……”
“行了,快些,天色不早了。”
刚刚从一个小厮处打探到陈老爷名下一子一女。
长子名“拾生”,居“春院”,靠东,长女名“芸芸”,居“夏院”,靠南,二人颇得父亲疼爱。
如此说来,那女子十之八九是陈拾生的妻妾之室,去找陈拾生许会有更多消息。
倒也是巧。
两人刚好走到春院门前湖对面就看到了一出好戏。
一女子披头散发,疯子似的拿着把菜刀又摔又打,嘴里还不停哭喊着什么。
旁边一个高壮男子在她三步远处急红了脸,泪湿衣襟,好言好语相劝着,伺机想要夺刀。
周围围着的一圈丫鬟、小厮时不时发出惊叫声、劝阻声。
好不热闹。
“谦哥,”向晓手指头暗戳戳捅了捅不谦的背,“就是她。”
第38章 陈纤娘
不谦和向晓对视一眼,会心轻轻颔首。
他脚尖发力凌空跃起,又运用魔气在半空轻轻一点踏风向着湖对面而去,手指掐着一缕魔气一弹。
“当啷——”。
女子手中的菜刀应声而落。
陈拾生眼疾手快,一个猛子扎向前,将地上明晃晃的菜刀踢出去了老远。
“纤娘!”
堂堂八尺汉子,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却红了眼圈,声音哽咽的扑过去,紧紧抱住了披头散发的女人。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陈纤娘肩膀哆嗦着缩成一团,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念叨着同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