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极品种田文里搞女权(194)
此话一出,俞骥扑通又跪了下去,整个人往地上一趴说道:“陛下!他自到了边疆,就驻守军营之中,更何况订货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不会如此的!”
皇帝喝了口茶,不再让他站起来,而是淡淡说道:“据我所知是祝老做的订婚人,至于人选...就是今天大出风头的间作发明者虞清。”
俞骥伏地更深了几分,神色更认真了几分。
不管边疆有多远,只要这位想要知道些什么,他就能瞬间知道!
一如当年,自家小妹不过与他相识一场,就硬生生被他裹挟入了宫,蹉跎一生,落得个香消玉殒的结局。
她的离开不只是这位的痛,更是整个俞府的痛!
“我这次派你去,除了你是俞大将军外,更重要的你是他舅舅,我要你好好劝劝他,莫为了个女人放弃自己大好的前途。”
“陛下...”
“不用说了,我给的赏赐足够了。他未来的夫人势必不可能是乡野村妇,就算再有才华也不可以,顶多以后纳为小妾罢了。”
俞骥极为不赞同,俞家从古至今满门忠烈不说,更是忠贞于爱情,他自爱妻死后也从未再娶。
睿泽几乎算是跟着他长大的,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睿泽真的认定了虞清,那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是这位也拗不过他。
“陛下,睿泽这孩子太苦了,到了军营后被逼着迅速成长,我不争气,没能陪着他坚守多几年就留他一个人面对北蛮人的穷追猛打。如果...”
“嗯?”
“如果您并没有把他纳入考虑人选,不妨就成全了他吧,这孩子动心一定不容易。”
皇帝放下杯子,盯着俞骥,冷声道:“他不准备争一争,你也没有想法吗?祝老也没有吗?!”
“微臣绝无此想!望陛下明察!”
“...”
俞骥坦坦荡荡,绝无半点隐瞒。
半晌,皇帝才开口说道:“起来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可他娶不了虞清。”
俞骥倒吸一口冷气,“陛下,难道...”
“如你所想。她的儿子自然是唯一的人选。俞兄,我老了,也累了,这位置早就坐腻了,我也想去看看她口中的边疆,她口中的塞外风情。”
俞骥听到熟悉的俞兄,忍不住红了眼眶,那是当年他追妹妹瞒着身份和自己打交道时喊的称呼。
自从妹妹去世后,两人就再没有如此亲近过了。
他冒犯的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没有笑过了,总是一副冷心冷情的模样,这些年他是不是也很难熬?
俞骥忍不住说了一句:“陛下,请您保重龙体。”
“无事。我本来不打算这么早让你们知道。但是既然发生了特殊情况,派别人去我怎么都不放心,只有你不会害他,一切交给你了。”
“是!微臣定不负所托!”
俞骥当晚回到府中,便闭门谢客,就连朝堂都被皇帝特批不用去,安心准备即可。
不仅仅五皇子等人频繁求见,太子一党更是不惜抬出他爱妻的名头,试图见他一面。
就连祝老等弟子也多次递了拜帖。
富大人倒是最淡定的一个,只是带了封信件给他。
具体写了什么内容,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无一人得知。
只是收到信件的第二天,俞将军便独自一人提前出发了,所有的赏赐和物资都压后而来。
一路上,越是靠近边疆,就越穷,人们的生活也就越难。
往往农户都瘦弱不堪,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沧桑。
男童通常都比女童壮实不少。
这幅情景是俞骥无论走过多少次都无法淡然走过的。
可让他奇怪的是,这样的情况在靠近礼安县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才刚刚走到郊区田里,老远就能听到农户在背三字经?!
他快步走近,才发现田野里站着的农户不仅仅在背书,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汗一颗颗滴下,却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累,全部都精神奕奕。
俞骥猜测他们应该是某个书香门第的佃农,于是和最边上的一个婶娘搭话。
“婶娘,我想问问,你们是都在背书?主家要求的吗?”
农妇奇怪地看了一眼他,说道:“是在背书,但是我哪有什么主家?这得是我自己的。”
“啊?!你们不会都是自己的的吧?”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肯定都是我们自己的呀。”
“那你们为何都在背三字经?”
“你说这个啊,哈哈哈,课堂学的,我们怕忘了就干活的时候一起背。”
“课堂?那是什么地方?”
说起课堂,这些婶娘可就不累了,都围了过来,笑着给他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