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一个守护我自己+番外(149)
他回答:“……我不会的。”
“真的吗?”
南淮意回答的简直咬牙切齿:“……真的。”
“没事。”许逐溪用自己的额头碰碰他的胳膊。
她很真诚地安慰道:“那你刚好有我陪你。”
南淮意语气严肃道:“许逐溪!”
“好吧好吧,我不说话了。”许逐溪低下头。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很快又抬起头看着他,“昨天蒋伯母和赵伯母说,如果你二十五岁以前结婚的话,奶奶还可以照看着你的孩子长大,没准儿能看到你的孩子成年的那个时候也说不定。”
“别胡说。”南淮意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许逐溪是怎么产生这些想法念头的,就他自己的记忆里,上辈子,他这个时候在省城的高中里住宿,整天忙着学习复习,对周围所有的情情爱爱你来我往保持着一种“嗤之以鼻”的态度。
尤其是对所有的异性,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心里都是一贯的警惕敌视的态度,出于社会交往的必要掩饰的很好,但是只要可能,他当时是一点都不愿意和男性来往的。
这一点在他大学毕业迈入社会以后,才在交往方面稍微的显示出来一种成长以后的“圆滑”的态度,已经是一种了不起的飞跃了。至于和男性组成家庭,是绝对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
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
南淮意又很万分清楚地知道是自己。
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窃喜。
“好了好了,出去吃早饭吧。”南淮意松了手,收起毯子,顺手把许逐溪从沙发里捞出来,“去换衣服,穿件外套,路上还是很冷的。”
“好。”许逐溪点头,又大着胆子,朝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南淮意恼羞成怒,低低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许逐溪!”
许逐溪早就从他怀里蹦出来,窜出了门口。
要跟她说明白的。
可她马上高三,就要高考,那会影响她的。
这两个念头在南淮意的脑海里缠斗着,打的不可开交。
怀着一种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隐秘的期待,南淮意放任天平彻底都倒向了后者。
要说清楚,就要说出这个最大的秘密。
她们是同一个灵魂。
这怎么能行?
许逐溪会接受不了的。
这会影响她的高考。
南淮意就这样生硬地说服了他自己。
尽管这个说法他自己都感到深切的唾弃。
成年人——呵——
过年以后还有件大事。
就是南淮梁结婚。
按照规矩,婚礼的前一天,就要开始宴请宾客了。
许逐溪和何佳涵对于在宴会上以主家的身份招待宾客这件事情,也已经是相当熟练了。穿着提前准备好的剪裁得体的礼服,化了淡妆,因为两个人都还没有成年,所以没戴项链什么的,只是在头上别了个发卡,或者胸前别了个胸针。
各自都有各自要招待的不同来往的群体。
“不许喝酒,知道了吗?”南淮意总是这么嘱托,从来就没有变过。
按理结婚的主角是南淮梁,但南淮意也是这宴会的中心。
他正是炙手可热的,刚捧了军功章回来。虽然升迁令还没下来,但不过就是一张纸的事儿,没人觉得他不是前途光明的。
为人又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什么娱闻,一头扎在事业里,在同辈中年长的年幼的相之比较下来,怎么都是排在前边的。
因而还来不及走到陈矢等一众友人那里,先被阿姨叔叔辈的人喊住了。
他微笑着打招呼,认真地听着,也认真地给出回复,偶尔侧头朝着许逐溪那边不经意地瞥一眼,见她被人围在中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群人笑作一团,是很开心的样子。
南淮意放下心来。
许逐溪在与人交往的方面已经是游刃有余了。
这得益于不断的在交往中的学习锻炼。
而且计划生育以后,和她同龄的男孩女孩也并没有那么多。和南家来往的人家也比较固定,虽然偶尔会有新的面孔,但是基本上许逐溪都能记住他们的面容和名字,并且一一匹配。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你的胸针真的很漂亮。”
许逐溪笑着回应赞美,“谢谢!但是我觉得你的耳钉才好看呢。”
旁边三个女孩凑过来,“你这个是耳夹还是耳钉?”
“耳钉吧应该是。”
“现在能打耳洞吗?我们老师都不许的。”
“不能打耳洞,但我下个学期就出国读书了,国外可以。”
许逐溪和何佳涵站在一起,彼此碰了碰对方的手臂,极为默契地相视一笑。
“别看了。”何佳涵握了下许逐溪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