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曜听后只觉十分意外,愣了好一阵才笑着说:
“我怎么不信,谢家人都长的极为好看,我这绝世容颜,几百年也未必能出一个的,对我一见钟情的可多了去,你自也不能免俗的。”
李及甚道:“幸而你不学无术,若你再像昀大哥那样出类拔萃,哪里还能等我入京,只怕京城里才貌双全的都恨不能日日与你耳.鬓.厮.磨,你早与人私定终身。”
谢宁曜笑着说:“此言差矣,即便我是个纨绔,京城里才貌双全的哪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只我年纪小又太贪玩,心性不定罢了,否则等你入京还真不赶趟了。”
李及甚道:“若你在遇着我之前便喜欢上了旁人,只要让我见着你,我必会想方设法将你抢到手来。”
谢宁曜笑着问:“可我除了一副极好的皮囊,别无所长,你就真能对我一眼沦陷?我若心有所属,即便你再好,我也不会来招惹你,没有我主动招惹,你还能动情?”
李及甚道:“谁让你长成这样,何时相见都一样,况且,招惹我的多了去,我可曾搭理过哪个?”
谢宁曜想了想,点着头说:“你不仅不搭理,还觉得他们可恶,但凡敢多来招惹两次的,你就要威胁人了,让他们再不敢来烦你。”
李及甚道:“所以你往后不许再怀疑我,更不许这样轻易就被人挑拨离间,还赌气好几天都不见我,你可知这几日我有多难受?”
谢宁曜一把搂住李及甚的腰,将人按在墙上,越凑越近,鼻子与李及甚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嘴唇也几乎挨在了一起,轻声说:
“我知道了,保证从此再不让你难受,阿甚,我……”
李及甚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迅速转身将他反压在墙上,早已堵住了他的口,让他再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谢宁曜跨坐在李及甚的腰腹上,他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这腰腹力量强到托起接近一米九的他仍旧很是轻松。
只是这样一来他便不得不附身去就,双手也下意识的在李及甚的身上到处游走。
李及甚却是个掌控欲最强的,一把握住了他的双手手腕,提起来压在墙上,让他再不能乱动。
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想要挣脱出双手,更想跳下来,但根本动不了,只觉双目眩晕,浑身犹如过电一般,就连骨头缝都像喝醉了似的,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喘.息的机会,赶忙说:“阿甚,快放我下来,别……”
他万万没想到亲一次竟能这样久,好似要将他全身的精.气都耗光,但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剥夺了言语的权利。
李及甚第一次如何失控,完全被冲昏了头脑,否则他绝不会在宫里这样,等他反应过来,赶忙就将谢宁曜放了下来。
谢宁曜只觉双脚好似踩在云端雾里,若不是被李及甚扶着,险些站不稳,等歇息好一阵后,他才有力气抱怨:
“你是妖怪变的吗,想把我吃干榨净不成,都说了放我下来,你就不听,都说我霸道跋扈,依我看,你比我可厉害多了……”
李及甚忙道:“阿曜,往后我尽量改过。”
谢宁曜心里想的是:我信你的邪,你就根本不是一个听劝的,算了,谁让我心胸开阔。
李及甚又说:“阿曜,我俩既已认定彼此,往后你便不许再招惹别人,否则我认真要生气的!”
谢宁曜忙道:“阿甚,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此我就对你千万般好,再也不让你患得患失,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李及甚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嘱咐:
“扶光,回家后我们也要像之前那样相处,万万不可乱来,否则家里只会强行将我们分开,以后怕是连见面都难,一定要沉住气,至多不过一年,我便有法正大光明与你在一起。”
谢宁曜十分好奇的问:“你准备怎么办,到底有什么法子,我都想不出办法来。”
李及甚道:“总之我会处理好一切,你等我就好。”
谢宁曜笑着说:“我从来没什么耐心的,别让我等太久。”
李及甚再三保证绝不超过明年初,随后便拉着谢宁曜出了耳房,只恐他俩在里面太久,惹人生疑。
谢宁曜很担心皇帝为李及甚指婚,若是在满月宴上当着众人指婚,李及甚根本就不能拒绝,否则就是抗旨不遵,是杀头的大罪。
因有着这样的担忧,当天夜里他都没睡好,次日仍旧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