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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藏华夏:开局对话十大皇帝(1653)

作者:烽火重燃 阅读记录

“这是老夫在岳阳楼记中所说,后世九百多年后还记得?”

“当然,这是我们后世学子必须的一课!”

江逸只手一挥,一面时空之镜骤然显现,上面出现了一群正在读书的学生,他们手捧着书,对着上面的课文念道: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听到一半时,范仲淹也不由跟着背了出来,但他的感情却比学子们要深沉和无奈许多。

江逸说道:“先祖所作的这些字,被后世归纳为文言文,这是先祖在邓州时所写。”

“邓州?有没有搞错啊,不是岳阳楼记吗?”有观众诧异道,“江神这是不是搞错了,文言文标题写的明明白白啊。”

“就是,岳阳楼记不是在岳阳楼上写的能是在哪写的,江神这里应该是口误,不过看在他最近那么辛苦的份上,我还是可以谅解的。”

“呵呵,功是功,过是过,这么严瑾的节目出现这样误人子弟的言论,难道不应该被抨击和摒弃吗?”

“楼上你们这一堆九漏之鱼,照你们这么说,疑是银河落九天,是不是得李白在银河上写的?”

“无错,老夫的确写于邓州,后世连这都知道?”范仲淹诧异道。

江逸点点头:“有许多后世认为,这首文言文可能是您登岳阳楼时写的,其实不然,这是你在邓州的花洲书院里所写。”

此言一出,刚才许多抨击江逸的人顿时闭嘴。

这就是不明真相就随意抨击人的坏处,但对被抨击的人来说却是妥妥的受害者。

网上言论的施暴者,骂完说完之后,哪怕发现自己错了,顶多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

但对被施暴者而言,他经历的就是心理、生活等各方面的重重打击,很可能出现精神疾病,或名誉受损,再也无法回归正常生活。

但似乎总有人习以为常,认为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丝毫忘了,敲下的键盘很可能是刺向别人的刀,又或者是知道,但不以为意,享受其中。

所幸,江逸的心脏很强大,早就不在乎这些言论了。

“那后世可知,老夫为何写它?”范仲淹问道。

“知道。”江逸点头,“先祖的这篇文言文写于庆历六年(公元1046年),当时的您生活在北宋内忧外患的时期,对内各大矛盾突出,对外还有契丹和西夏虎视眈眈。”

“为了改善这一处境,先祖推行‘庆历新政’,可惜由于皇帝改革之心不稳,又触犯了封建大地主阶级保守派的利益,导致新政以失败告终,后先祖又因得罪丞相,被贬放邓州。”

从这就可以看出,封建时代要推行新政有多难了。

江逸不由想起了秦孝公,当时秦国虽然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但各大阻挠势力依然横行,,可惜,老世族碰见了秦孝公。

在变法和对付老世族方面,咱秦孝公的手段就很牛逼了,那么多国家都推行不了变法,但秦孝公可以,不仅仅因为他有商鞅。

更因为他是……嬴渠梁。

第1223章 方孝孺朋友

“唉,新政被废,乃老夫一生之痛。”

范仲淹发出了重重的长叹。

江逸郑重地看向他,心情同样不太好:“先祖所倡导的庆历新政,其中第一条就是澄清吏治。”

“仁宗时,官吏升迁采用“磨勘”制度,只讲资历年限,不间政绩,导致官吏因循苟且,无所作为。”

“无错,老夫因此提出澄清吏治之策,主张破格提拔政绩卓著的官吏,撤换有罪和不称职的官吏;并规定朝官及郡县官吏,有人保举在三年任期届满即与磨勘升迁,否则便要等到满五年之后,方行磨勘。”

范仲淹憧憬道:“若能如此,大宋何尝不兴,百姓何愁不能安乐?”

“再就是抑制侥幸,我大宋自宋初以来,恩荫制度造成官僚滥进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有任学士以上官职的,在二十年内通过恩荫,其兄弟子孙出任京官的居然有二十余人!”

江逸深表赞同:“宋朝的恩荫制度的确很夸张离谱。”

“后世史书记载,这个制度涉及的范围非常广泛,如果家里有一个人当了官,那么子孙以及其他的亲族都可以乘恩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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