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娘亲穿书后男主他子凭母贵了(829)
可这肉肉额小手儿抓着两个纸团之后却攥得紧紧的,众人等了好大一会儿,一个也没掉出来。
一大群人也不嫌无聊,就在周围逗着她,等着第一个纸团掉出来。
“哇!”
“哦哦哦小宝贝儿怎么哭了呢?”
“不哭不哭,墨儿不哭。”
“她这是怎么了?”
正高兴着的肖墨忽然放声大哭,让众人一阵慌乱。
“应该是饿了。”左丘玥从容熟练,柔声哄道,“墨儿想要娘亲抱了是不是?”
众人见状纷纷告退。
“掉出来一个!”松果眼尖,第一个小纸团刚从肖墨的小手里掉落出来她就看见了。
众人立即回头。
左丘玥把肖墨交给了十四,从肖墨手里拿出了剩下的那个纸团。
“写了什么?”
“快看看。”
掉了的那个自然就不用看了,左丘玥正要将肖墨选中的名字打开,忽听辩苦和尚道一声:“不好。”
“怎么了?”房中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
“无妨,不速之客来了,你们继续办满月酒,贫道去会他一会。”知难道人佛尘一甩,转身向外走去。
“无须担心。”辩苦和尚安抚完梅知雪和肖砚,也跟了上去。
众人不知丹丘子,有些不明所以。但见十四和左丘玥都没有惊慌,便也放下心来。
……
傍晚时分,宾客尽数散去之后,一名小童来到肖宅门口,向门房递上一张纸条。
“师父和大师一起赶走了丹丘子,出发去云游了。”左丘玥将纸条递给十四看,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一眼便能扫过。
“拿给知雪看看吧。”十四又将纸条交给银朱,让她拿去给梅知雪。
“那阿芑到底是师父给取的,还是大师给取的?”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左丘玥道,“两个名字的字迹都是一样的。”
“这两位……”十四轻笑道,“咱们还是帮他们维持一下世外高人的形象吧。”
“芑?”她一时没能想明白,“是什么意思呢?”
“东始之山,上多苍玉。有木焉,其状如杨而赤理,其汁如血,其名曰芑。”左丘玥道,“据说山海经中记载的一种树木,将它的汁液涂到马儿身上,可以使马儿驯服。”
“为什么选这个字?”听完解释,十四更加不解了。
左丘玥思考了一会儿,猜测道:“或许是师父觉得咱们的女儿命格贵重,需用名字来压一压。”
十四懂了,这就是民间说的贱名好养活。
她身边便有这样的例子,例如马得草。
幸而,那两位老人家还算靠谱,取的名字无关贵重,又不雅不俗,倒是还有些别致。
“阿芑,小阿芑。”她逗弄着襁褓中的女儿,“看看大家多喜欢你呀。”
将肖墨哄睡了放到她自己的小床上之后,夫妻二人相拥躺下。
“依你看,陛下何时会召我们回京?”十四轻轻打了个哈欠。
要是按照原本的故事线,元亨的年号只用了五年,因为在元亨五年秋,左丘宏便登上了皇位。跨过年的第二年春天,也就是现在,天下已经兵乱四起了。
左丘宏大肆屠戮左丘与长孙氏二族的人,各地节度使以此为由骂他暴虐无德,相继起兵自立为王。
与此同时北边早已虎视眈眈的凸勒、西南的赤面、东面海上的俪倭二小国纷纷出兵,欲趁着大历朝内乱分一杯羹。
但是现在已经来到了元亨六年,这是在原著里没有出现过的一个年份,大历朝的历史已经改道而行了。
“快则一年,迟则两年。”左丘玥思忖之后,道,“去岁一年,陛下召见太医的次数比之前年多出不少。”
太子人选,该提上日程了。
“上次说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左丘玥道,“那人藏得太深,不好抓。”
“那就慢慢查,只要还活着,总能查得到蛛丝马迹。”十四道,“开春了,我准备在东边修一座港口,再召集擅于造船的匠人,打造可以远航以及打海战的船只。”
“都畿道的兵马也需要彻底整顿,扬汤只能止一时之沸,釜底抽薪才让人彻底安心。那些军中的将领,恐怕早就成了宋家的家将。去年刚除掉宋沾,为了保证都畿道的安稳不宜动他们,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
“还有麻衣那边……”十四的声音越来越低,说着说着便睡了过去。
左丘玥小心地替她掖好被子,伸手环住她,闭上了眼睛。
……
肖墨夜间要吃奶,她一哭,十四立即醒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便坐起来将小家伙儿抱到了怀里,掀开衣裳给她喂奶。
左丘玥背对着她坐在她后面,让她可以靠着自己的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