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娘亲穿书后男主他子凭母贵了(605)
四个人像从前那样,聚在了一个房间彻夜谈心。
两位新娘子并不见一般即将出嫁的女孩儿的紧张,既不用担心夫家苛待,也没有担忧丈夫不忠。
相麻衣离开五天,再回来还跟从前一样嘴欠:“那万一他们将来做出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呢?人心是最容易变的,谁都不能确保一个人能永远不变心。”
“你是有多见不得我好?”马得草躺在床上,送她一个白眼。
“我只是陈述事实,你别污蔑我。”相麻衣脸皮厚,不疼不痒,“你别扯开话题,快说,要真出现了我说的万一的那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马得草考虑了一会儿,道:“我也明白,你说的这是实话,人心确实容易变。要是真的出现像你说的那种情况的话……”
“我想最好的结果,应该是好聚好散吧。”她道,“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他的心长在他身上,我不能控制,全看他自己了。”
“我虽然喜欢他,但并不是没了他就不能活。适合在一起生活那就在一起,不适合的话,就分开。”
这姑娘活得真清醒。
“你呢?”相麻衣又看向马凉月。
“同归于尽。”
马凉月虎着脸说出了这四个字,听得众人愣住了。
“你信吗?”
“哎呀你吓我一跳!”
“哈哈哈哈……”
“我都在想法子劝你了。”相麻衣对马凉月翻了个白眼,“为了男人把自己的命搭上去,你是傻子吗?”
“那你呢?”她最后看向十四。
“我也要说?”
“当然。”
“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十四道。
“你这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四人笑着、闹着,一直聊到深夜才缓缓睡去。
……
婚礼的流程刚走过一遍,再走一遍无比顺畅。
马凉月和马得草的嫁衣也都是肖十六娘带着好几位绣娘日夜不停赶出来的。虽然时间仓促,但是一点儿也不粗糙,所有的细节都是精益求精。
十四从左丘玥那里问到了当初给她梳头的那位老夫人的家门,亲自上门询问,是否愿意让她的两位姐妹也沾沾福气。
那位老夫人和蔼非常,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看到她过来的时候,马凉月和马得草都惊讶非常——官宦人家的女眷给平民百姓做全福人,一般可没几个人愿意做。
而且据说这位老夫人儿子官任一州刺史,丈夫的灵位更是配享太庙啊!
“这二位便是王妃的姐妹吧。”老夫人慈爱地笑着,“看这面相,一看就是好姑娘,也都跟王妃一样,是有福之人。”
“承老夫人吉言,也希望您的福气能让我的两位姐妹沾一沾。”
“哈哈哈,都有福,都有福。”她接过银朱递过来的梳子,“二位新娘子,快坐下吧。”
“一梳梳头到头,富贵不用愁。”
“儿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且有尾,富富又贵贵。”
……
“看她们出嫁,我怎么有种嫁女儿的感觉?”十四和左丘玥并肩站在大门口,看着康斯穆和林二将马凉月和马得草迎走,“可她们俩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真是挺奇怪的。”
“还好,嫁的也是自己人,不是外人。”
左丘玥闻言轻笑:“你真心待人,必得人真心相待。”
十四有很强大的爱人的能力,这是左丘玥一辈子也学不会的。她能爱很多人,而他爱人的本领太弱,只能分给有限的人。
目前分成了两分,十四占去一份,肖砚占去一份。
“王爷,王妃,不好了!”
有小厮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好好说话。”小武有些迷信,觉得大喜的日子不该听到这些话,“毛毛躁躁的,把气喘匀了说。”
“啊是,是!”新来的小厮用力忍住粗喘,“禀报王爷,王妃,有人打起来了。贵人们都在前面吃酒,他们在后院打起来,小的们拉不住。”
“谁跟谁打起来了?”银朱闻言目光微凛,大喜的日子,谁在找不痛快?
“是陈当家和方家二郎。”
“你说谁?”十四以为自己听错了。
……
一行人来到后院的时候,二人还在打。难怪小厮说拉不住,陈三的几个手下在旁边堵着,谁敢上去拉?
十四也没喊住手,直接让银朱上去了。
陈三的几个手下见人过来又要拦,抬头一看是银朱,气势立马散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