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番外(67)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告诉他,让他急,急死他!”
当天夜里,景洵就悄悄用转极后的磁石取出了一枚毒针。他并没有立即取出剩余毒针,而是私下把毒针交给了阿棠,让她去找人验验毒性。没多久阿棠就查出了结果,真相却让景洵怀疑人生。
“这针根本就没毒!上面好像是某种花的色素,摄入体内后无法排出,就会累积在指甲或头发里,呈现出类似中毒的症状。”
“怎么可能没毒?!那他费这么大劲做什么?这不可能啊!不过……我这几个月确实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是指甲变黑了。”
景洵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花砾早在当初放毒针的时候,就对自己动了感情,他不忍心下狠手,于是来了这么虚晃一枪,再装模作样的威逼自己执行任务。作为摩勒皇族仅剩的后裔,花砾必须重振北疆,不择手段地复仇,他找不到比自己更合适的武器,只能咬牙将自己推向了云屹,却没料自己利用云屹反将了他一军……
“你将我卷入轮回,我逼你走上绝路,昼夜不会颠倒,江水不会倒流,这一切都不可能重头再来,黄泉路上也不必等我了。”
花砾坠崖的时候,景洵没有一丝悲伤,直到如今想通了,他才感到了那么一丝悲凉。往事浮现,花砾曾带自己穿越雪原,引领万狼奔掠,一起接生小狼崽……他站在庭前月光下,举起那枚绿石戒指,回想着当初花砾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藏着那么一丝隐忍和不舍。
“原以为,爱戴面具的是云屹,没想到你花砾才是那个把面具焊死在脸上的人……”景洵将戒指戴在了手上,算是一种祭奠。
由于没有取出剩余的毒针,景洵的指甲颜色越来越深,这可把云屹急得抓心挠肝、夜不能寐。哪怕外面战势再紧张,他每隔数日都要回来一趟,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景洵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都多久了,你们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有办法取针吗?!”
云屹有时会大发雷霆,众属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阿棠和羽决看在眼底,但都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俩已经完全倒向了景洵的阵营里。
“不要为难他们……也许就是我命薄。”景洵时不时还要装虚弱,不是头疼就是腰疼,要么就故意昏迷不醒,每次都把云屹吓得不轻。
随着时间流逝,景洵的肚子日渐凸起,一转眼竟有八个多月身孕了,此时大战也到了关键时期,政南王大军已将皇城围堵数日,胜利在即,这个节骨眼云屹本不该回来,但他还是坚持赶回来了。
景洵准备出门迎接,他拆下裹胸的布带,胸部变得圆润不少。随后找来一对金环,戴在胸前的两朵茱萸上,再披上白色宽袍。
云屹回王宫后,果然一眼注意到了景洵胸前的微妙变化,但他不好意思问。小王爷过来和父王母后一起用膳,云屹的心思完全不在饭菜上,视线总是会不经意扫到景洵胸前,被发现后又慌乱躲开。
饭后,景洵把孩子哄了回去,单独拉云屹回了寝宫。他习惯性地坐在云屹怀里,笑着问道:“你啊,是不是在外面行军打仗太乏闷,如今好不容易见着我,眼痒了,手也痒了,想看了,想摸了?”
“我……可以吗?”云屹承认自己是个禽兽,一见到对方就色意大起。
景洵羞赧点头,云屹小心翼翼地剥开了他的衣衫,那曲线妙不可言,犹如晶莹透亮的雪丘,点缀着两朵初开的红樱,还戴着一对别致的小金环,摇晃着一闪一闪的,更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以前跳舞的时候穿的孔,好看吗?你,想不想扯一下?”
“好看,想……”云屹眼神渴望,情不自禁伸出手,指尖扯了扯金环。景洵微微弓身,疼得轻喊了一声,云屹赶紧撤手,换了更温柔的方式。
“到这个月份了,孩子快出来了吧,你这里会有乳水吗?”
“我也不知道,不如你弄一下试试?”景洵轻按住云屹的唇瓣,“用这儿,试一下就知道有没有了,但不要用牙齿,会疼的。”
云屹再也按捺不住,爱不释手,玩得人都快疯掉了。景洵望着头顶的纱帐,被折腾得喘息不止,“你是爱我,还是爱这副皮囊?”
“爱你,我对别人的皮囊不感兴趣。”
“那我和李鹤汀,你更喜欢玩弄谁?”
玩弄二字略显刺耳,云屹不由怔住,明明所有的证据都告诉他,面前这个人是李暮舟,但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将对方错认成李鹤汀。每次想到这里,他就无比自责,对不起亡妻,更对不起眼前人。
半晌,云屹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能不伤眼前这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