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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番外(6)

作者:苏尔酱 阅读记录

花砾问景洵叫什么名字,他眼神警惕不安,摇头说不知道,问他多少岁也不知道,问他家在哪里还是不知道,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花砾觉得他是饿傻了,又拿出一块风干牛肉,撕开来给他夹着饼吃。

“吃了我的东西,你可就是我的人了。”花砾捧住景洵的脸颊,耐心地擦去他脸上的污迹,越看他的五官越是觉得惊喜,这可不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是谁?”景洵好似突然清醒一般,丢掉吃到一半的牛肉馕饼,撒腿就跑,却被花砾的属下们联手逮了回来。

花砾回想着初遇的情景,转身从壁柜中取出一幅画,画中是一个冷艳的白衣美人。他看了眼沉睡的景洵,又看了看画中人,越看越觉得像。不过画中是个眉目俊秀的少女,景洵的容貌要更加明俊成熟。

这幅画是临摹得来的,原版是政南王亲手所画,据说画中人是政南王的心头挚爱,但不知什么原因去世了。因忘不了心上人,政南王多年未娶。在听说这件事后,花砾就一直想找个与画中人相似的替身,无奈找了大半年都没找到一个像的,直到他发现景洵。

“除了性别和年龄,其他的简直无可挑剔。”花砾心叹道,忍不住伸手抚摸景洵的脸颊,这脸要是再圆润幼态一些,那就更像了。

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景洵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花砾看他快醒了,便将画收到一旁,坐回床榻边等待他醒来。

苏醒后的景洵一脸懵懂,虽然什么都没记起来,好在腹部那条旧伤已经不疼了,之前的疼痛仿佛是一场幻觉。

花砾随口关心了几句,景洵并没有搭理。花砾狡黠一笑,冷不防操起一旁的长刀,向床上的景洵砍了过去。景洵哪料他突然来这出,急忙掀飞被子抵挡,花砾一刀就将被褥斩成两半,反手又是一刀,景洵险些闪身避过,错愕道:“……你做什么?”

“你说呢?”花砾非但没有停手,攻势反而更加迅猛。景洵余光瞥见床头的匕首,忙用脚尖勾起匕首,敏捷地握在手中抵挡攻击。兵刃砰砰交击,几招过后景洵才发觉花砾并没有使力,原来是在试探自己。

随即花砾便收了刀,笑道:“在去南国前,我本想再教你几招防身术,看来不用了,在我之前就有人教过你了。你这人浑身是迷,好像什么都会一些,不像出自寻常的百姓家,倒像是哪个王侯家的公子,被人药傻了扔到街上流浪,再后来不幸遇见了我。”

“想多了,你见过哪家贵公子在外流落这么久没人来找的?”

花砾掂量道:“你家里有没有姐姐或妹妹,和你长得比较像的?”

景洵微微一愣,“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是有咯!你那姊妹是不是过世了?”花砾得意地勾起唇角,和景洵朝夕相处这么久,他已经能够看穿对方的谎言了。

“胡说!没有就是没有。”景洵脸生薄愠,因为花砾说对了,李鹤汀确实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位妹妹长得和李鹤汀有几分神似。当年李氏被抄斩时,她好像被误当做奴婢卖去青楼了,如今生死未卜。

花砾愈发兴奋了,如果景洵真是画中人的哥哥或弟弟,那岂不是更有机会接近政南王了,自己真是捡到宝了!于是他又拿起一旁的画作,抖开来给景洵看,“你瞧瞧这个,是不是你那过世的姊妹?”

景洵诧异地打量着那幅画,画中人眉目天成,描着淡淡的妆容,长发及腰衣袂飘飘。要说这画的是长大后的李棠溪,轮廓确实有几分像,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这画上的人更像是穿女装的李鹤汀呢?

“不知道,不认识。这幅画哪来的?”

“别管画是哪来的,你跟我说实话,这画上的小美人是不是你的姊妹,她生平如何,当初是怎么死的?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就替你取出一枚毒针,怎么样,这买卖绝对不亏!”

“这是你的地盘,我不和你谈交易。”

“你!我这次是诚心的,绝不跟你耍手段。”花砾假惺惺地拱手卖笑,但景洵并不买账。他知道这小子犟得很,要想撬开他的嘴怕是比登天还难,为了表示诚意,他只好答应先给景洵取针。

花砾随即把景洵摁坐在椅子上,找来一条黑布蒙住他的眼睛,秘密地进行操作。景洵拧着眉,不知道他在整什么幺蛾子,只感觉后颈有些刺痛,好像真有什么利器正在从自己的血肉内分离。

“结束了,成功取出来了一根,你看。”花砾扯掉景洵眼睛上的布带,将一根染血的软针递到他眼前,嘚瑟地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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