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世子的小福妻又甜又飒+番外(219)
宋璟辰转眸看向方大夫,拱手:“王爷这边就有劳方大夫了。”
“不敢当,老夫自会竭尽全力。”方大夫连连摆手,惶恐的避开几步不敢受宋璟辰这个礼,别人不知这位是谁,难道他还会不知吗?
他如今就剩一把老骨头,还真怕自己受了会折寿,毕竟就连王爷在此人面前都是恭敬有加,从不敢大放厥词的。
大家留在这也帮不上忙,几位将军很快便告辞离开,万管事跟着送几人出府。
方大夫又上前给上官翰探了一次脉,脉相与方才一般无二,至少说明上官翰暂无性命之忧。
他踌躇片刻道:“慎之公子,老夫想取些许王爷的血回去,看看能否配出解药。”
宋璟辰看了一眼砚台,砚台立马去准备。
都不需方大夫动手,砚台就在上官翰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接了一小杯血予他。
方大夫忙接过,替上官翰包扎好后方才离去。
房中一时只剩了宋璟辰,沈易佳和砚台三人。
宋璟辰上前探了探上官翰鼻息,虽很轻,但至少还有。
“公子,我们王爷他......”砚台担忧的开口。
宋璟辰眉头紧锁,看向砚台:“昨日我走后,他可还进过食?”
砚台一想到昨日便面色复杂的看向沈易佳,实在是这位夫人太过凶残了。
他在门口看的清楚,所以记得牢牢的。
刚想摇头说没有,脑中突然一闪,他忙道:“昨日你们走后,我给王爷倒了杯茶漱口。
后王爷一直嚷嚷肚子痛,我便扶他回房歇下了。
直到今早我见王爷迟迟不起身,进去唤他,谁想就唤不醒了。”
说着说着砚台的眼眶又红了,他家王爷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哟,这一年把以前十五年没吃到的苦都补上了。
宋璟辰揉了揉额头:“那茶还在吗?”
“没了......不过王爷当时不小心把茶洒身上了,那衣衫我还没来得及拿下去给她们洗。”不等宋璟辰吩咐,砚台直接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件外袍进来。
宋璟辰接过看了一眼,的确是上官翰昨日穿的。
他将沾有茶渍的那块布撕了下来,把衣衫丢回给砚台:“就在这房中将它烧了。”
砚台忙应是。
回到院子,沈易佳还以为宋璟辰会立马叫来墨鸢检查那块布上面的茶渍是否是忘忧散的毒。
却不想他直接拿来个火折子将它烧了。
随后又跟个没事人一样拿起书看。
沈易佳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完全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宋璟辰不可能不在乎上官翰的死活,不然不会赶来浔阳。
他现在这样难道是不想自己跟着担心所以故意表现得平静?
“相公,喝茶。”沈易佳倒了杯茶递过去,小心翼翼的觑着他的神色。
宋璟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杯呷了一口,将茶杯放置一旁继续埋头看书。
沈易佳:......
很好,这很宋璟辰。
她转头看了眼外面洒扫的婆子,若无其事的拿起鸡毛掸子开始给房间各处扫灰。
从边边角角开始,再到桌边,扫着扫着就到了宋璟辰身边。
“抬抬腿。”
“对,手,手也抬一下。”
“屁股,屁股挪一下,凳子上有灰。”
看着沈易佳拿着鸡毛掸子在自己身上到处拍,宋璟辰额头突突直跳,他怀疑这丫头真正想扫的是他。
沈易佳一直偷偷拿眼角余光注意着宋璟辰的反应,见他总算不像个木头桩子,心里松了口气。
大花说啦。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能一个人憋着,要发泄出来,不然憋着憋着就不行了。
“你说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多灰呢?洒扫的婆子肯定偷懒了。一会得说说他们。”沈易佳一边毫无章法的挥舞着鸡毛掸子,小嘴一边不停的嘀嘀咕咕。
宋璟辰嘴角抽抽,伸手挡住差点要怼到他脸上的鸡毛。
手一转握住沈易佳的手,另一只手将她手上的鸡毛掸子夺走丢至一旁,将人拉进怀里:“想说什么就说吧。”
沈易佳挪了挪屁股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坐好,才对着宋璟辰扯出一抹笑:“其实我可以......”
“不用。”不等沈易佳说完,宋璟辰就直接打断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忘忧散,无解药。”
失传已久的毒药突然在浔阳频繁出现本就不寻常。
再者墨鸢口中的小姐一听便知不是寻常人,竟然愿意教她制毒,定是信任与她,若此毒有解,便不会单单不教她如何解毒。
既然未教,便说明此毒的解药或许根本不存在。
那如今拿出此等毒药之人定是一样这般认为,若是让这丫头真的将这毒解了,恐会引起那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