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文里的女帝后(101)
江玉朔只觉灵魂被这绵绵情谊灌满,等她指尖触及到的时候,就觉身下的人微微一怔,没了声响。
她低垂着眼眸,笑着问,“那朕帮一帮先生?”
温允白贝齿咬着下唇,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无声地勾|引。
他其实根本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但是先前种种,温允白又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些什么。
江玉朔瞧出他眼中的迷茫,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莞尔:“朕相信先生先前说的话了。”
原来他是真的不知。
依然是那冬日里清甜冷冽的泉水,清澈,潋滟。
但温允白却是不明白此番话的意思,他仰头,瓷白的颈项与这屋中的香味一道,他竟浑然不觉自己有多危险,低哑问道:“什么?”
江玉朔喉中干痒,不去理会。她手掌稍一用力,就听得身下之人发出了一道低低的声响。恍惚间,只觉他带着令人神往的迷人香气,成了痛楚,成了折磨。高贵冷艳的華奪快速崩溃消融,只留纯白雪水与霜浆一道,寒冷逝去,万物归春。
“先生……”江玉朔又去吻他,带着戏谑的笑意,问道:“还喜欢吗?”
“别,别这么叫我。”温允白柔声说道,只觉面色温热。他低低声量忽而轻轻颤了颤,温热的触觉忽而传来。
江玉朔先前习惯在温允白的颈侧盖戳,她想自己此刻许是受到了他身上刺青的引诱,不然她怎会在自己习惯的地方换了位置。
此刻又是听见他如此说,江玉朔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察觉到他面颊通红,江玉朔唇角弧度轻浅,极为舒畅:“那朕该叫先生什么?”
温允白:“……”
“宝贝?”江玉朔极为认真的想了一会,又道:“娇娇?”
温允白停滞半晌,喟叹一声,想要起身,却又被江玉朔按了回去。
“先生别……”江玉朔笑着,语调慵懒,指腹在他胸前轻轻地蹭了蹭。
温允白察觉,红了脸,又想起身去拿帕子替她拭去。
江玉朔却偏是毫不避讳,她一手抓住他探过来的手,反手握住,而另一边却向着无间的深渊探去。
温允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还能如此……
江玉朔知道此时的温允白定式极为难受的,但是……当她瞧着他紧闭的凤眸,瞧着他嘴唇紧紧抿着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像是极为痛苦一般,忍耐压抑。
“别怕。”江玉朔轻声安抚,“马上就没事了。”
眼角有泪,悄然落入了枕间。
当温允白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外间是什么上时辰。他微微一动,身上酸疼之感顿时袭来,想要出声,也发觉嗓音沙哑,难以言语。
江玉朔一宿没睡,仍旧精神抖擞。她看着身旁被自己欺负到失常的人儿,“先生这般模样,以后可怎么办啊?”
温允白侧过身子,不懂江玉朔话中的意思,有些茫然:“以后?”待到问出口后,这才反应过来,倏地又红了脸。
然后又发觉自己身上光洁无比,而江玉朔却依旧穿戴整齐,发丝只是稍稍有些凌乱。
温允白想了半天,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憋了半天,张嘴问道:“陛下呢?”
江玉朔不解,“朕怎么了?”
温允白贴近,“臣也想让陛下舒服。”
江玉朔盯了他一会,“朕舒服极了,看到先生这般模样,朕怎么会不舒服呢?”
温允白又被说的一阵面红,他拉上了被褥,企图遮盖自己。
江玉朔见他醒了,覆在他腰间的手又是一揉了,她本就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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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春之后的几天,天色已经暖和了许多。
北晗那日所中的毒,已经全数解开。
但要是说起来,其实她根本就没有中毒。
“公主何必以身犯险?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显然,这件事是裴衡和北晗二人的手段。
“这不正是殿下想要的么?”
“什么话,本王当然是希望公主安康,如若不是如此,本王怎么会给公主准备解药?公主有什么闪失,本王该找谁做盟友?”
北晗服下的虽不是致命的毒药,但却是一种能让他人误以为是致命毒药的假药。这种药的毒性虽然没有前者大,但也同样能伤到服用者的身体。
北晗微微沉吟片刻,看向裴衡:“我,并不知道帝师的解毒之法。”
“怎么会?公主那日应当有意识才对。”
“本公主那日对自己下药下的猛了一些,虽是有意识,但旁人做了什么,本公主却无法察觉。”
“那还真是可惜。公主岂不是白白牺牲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