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气运之子崩坏前[快穿](96)
简言耸肩:“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能做得了什么?”
李梅看她轻松的状态就知道是她搞的鬼,煮熟的鸭子飞了,她彻底陷入疯狂,嘴里大声咒骂简言,拿着打火机就要点燃屋子里的煤气。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枪响,李梅手背中枪,手里的打火机掉到地上。
只差一点,煤气就被引燃了。
简言一只脚在阎王殿徘徊,眼下得到生机,也不免捂住狂跳的心,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真好,又活了一天。
李梅发觉不对,捂着流血的手要跑,上来几个警察把她按倒在地。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怨天尤人,不停的咒骂简言,认为是她破坏了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
简母让人把笼子打开,抱着简言差点哭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能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要是有个好歹我跟爸怎么活?!”
简言最害怕看别人哭,连忙抱紧她,“妈妈,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危险的事了。”
见她这么乖,简母没再说什么,只是忍着鼻头酸涩,把人往外带。
年年受了不小的惊吓,昏过去了,简母让人先把她带到医院了,她不放心简言,也把见烟带去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简言身体倍棒。
年年已经醒了,她看到简言什么都没说,眼里凝满了泪水。
“不怕不怕,坏人已经被抓走了,从今往后没人会伤害你了。”
小女孩点头,眼泪掉在简言怀里。
楚年年不愿意在医院待,后半夜回了家。
等她睡下后,简言跟父母在客厅,说起李梅的事。
她之所以一定要年年死,是因为她为年年买了一份巨额保险,只要意外身亡,就可以获得几千万赔偿。
这份保险是近期买的,说明她一开始不打算向年年下手。
正在简言这么想的时候,另一份保险出现在她眼前。
简母道:“这份保险时间更久一点,我打听了一下,好像她还没把年年带回去的时候就已经买了。”
这份不是意外身亡,而是意外受伤,保额不大,但如果孩子缺胳膊少腿,也能赔个十几万。
简言眉头紧皱,思绪杂乱。
她想不通,忍心竟然可以恶到这个地步。
“她是个赌徒,手里有点钱就跑去赌,欠了一屁股债还不上,被催债的天天恐吓,所以想剑走偏锋。”
简言沉默着,心里像打翻了调味料,五味杂陈。
“还有这个,”简父把一个结婚证递给简言,“这是他们的结婚证,伪造的。”
简言又被震惊,仔细看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点粗制滥造。
当时竟然还能把她给被唬住,她不由觉得自己傻。
“应该是年年的父亲骗了她,这结婚证是他找人办的,李梅听他说后面有人,也就信了。”
简言闷声说:“也就是说,她跟年年一点关系都没有?”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年年法律意义上的亲人,只有监狱里的楚喜财。”
简言沉默许久,对父母说:“爸妈,我想把年年带去帝都。”
简父简母自然求之不得。
简父问:“你不要只考虑自己的想法,也问问孩子,万一年年不愿意呢,毕竟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
简言点头,表示自己会问年年的想法,并且尊重她的意见。
第二天简言问的时候,小女孩愣了好久,然后小声问:“老师,你真的……想带上我吗?”
“当然是真的呀,年年不愿意跟老师走吗?”
“不是不是!”楚年年连忙解释,“我只是……”
小女孩在害怕,她几步讨人喜欢,也没有任何长处,从小到大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拖油瓶”“赔钱货”“累赘”。
老师为什么要带她走?万一以后老师后悔了怎么办?她又会向以前一样被抛弃吗?
小女孩头埋的越来越低,不敢看简言。
简言摸摸她的头,柔声道:“对老师来说,年年是上天赐给老师的礼物,因为你,我拥有了幸福的家庭,得到了从没有过的亲情。看起来是你需要老师,其实老师同样也需要你。”
小女孩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简言为她擦掉,笑着问:“所以年年,要不要跟老师走?”
“要,我愿意跟老师走。”楚年年说完,也笑起来,一双眸子里氲着泪,闪闪发光。
走的那天肖悦来送她们,简言让她有空来帝都找自己玩,吃住行全包。
肖悦说:“不久之后我也要去帝都了,很快我们就会见面。”
简母走过来,肖悦向她打招呼,简母朝她一笑,两人好像认识。
坐上车后,简言问:“妈,你认识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