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书后我绑定了作家助手/七十年代恶毒女配写文日常+番外(390)
其实就跟祝蹊读小学、初中的时候很喜欢的《浮生物语》、《哑舍》这样的书差不多,只不过这两本书除了各个小故事之外,还有一条比较清晰的主线牵引,但祝蹊在写《庭深深》的时候,并没有设置主线。
毕竟偌大的宫廷,你能说谁是主角呢?
就算是坐在至高皇位上的皇帝也只能成为地位高崇的主要角色,而无法成为这个宫廷众生相中绝对中心的人物。
出于这样的考虑,祝蹊就完全放弃了写主线的想法。
“就比如说这个故事,除了《庭深深》外,它还有个名字,叫作《失桃》。”
蔡颦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样一设计,那还挺有意思的。”
说完,她嘴里又念叨着“失桃”,赞叹:“这个文名的确更恰当,取得也妙。”
《失桃》取自“诗陶”的谐音,同时也暗示了诗陶的结局——在大好年华中逝去。
单元剧叫作是单元剧,甩开这个暂时只能是噱头的形式不提,其实就是一篇短篇小说,一共一万字出头,在体量上完全比不上不言另外一篇《我今天醒来》这一次连载的三万字,可信息量却一点都不少。
[故事的主人公诗陶原是官员家的女儿,但因为父亲被诬陷判了斩首,她们一家子人也是被流放的被流放,被充入教坊的充入教坊,还有她们这些还未成年的子女,全部被充入后宫,做宫女的做宫女,做太监的做太监。
书香门第的人家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于是活下来的只有只需被充为宫女的诗陶,其他人都悬梁自尽了。
诗陶背负着家族复仇的希望来到了宫廷,成了洗衣房的一名小宫女,内心有熊熊燃烧的恨意,却只能被困在冰冷的水盆与水盆之间。
就在这时,她碰见了青梅竹马、险些定下了婚约的邻家哥哥,物非人也非,邻家哥哥已经成了紫禁城中的小高公公,可哪怕是如此,小高公公也是她最后的稻草。
诗陶抓住了这根稻草,成功跳出了洗衣房,出现在皇帝的视线中了,后来就是得宠、争宠。皇帝正值壮年,正是英俊的时候,诗陶那颗想要复仇的心好像已经开始在为其他的事儿跳动了。
她看不清楚,但小高公公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叹息了一声,没再留意这位邻家妹妹的动向了——他知道的,诗陶已经成为了偌大的紫禁城中又一个浮影,没什么稀奇的,自然也就不需要被特殊关注了。
后来,诗陶死在了宫廷斗争中,大好的年华,就这样在枝头凋零了。
但这就跟宫中的桃树凋零了一根枝丫没有任何区别,大家只会感叹,又过去了一个春天。]
祝蹊倒是没有丧心病狂塑造一个爱上了杀父仇人的女主人公,在设定里陷害她父亲的是政敌,皇帝只能算是被蒙蔽了双眼。
所有的后宫文都需要这么一个不太傻,但有的时候必须要眼瞎的皇帝角色,不然后宫里的莺莺燕燕怎么出彩?
于是乎,这个人物祝蹊塑造起来那可是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
并且,短篇想要塑造起人物形象来,势必要牺牲掉其他的一些描写,祝蹊这篇没有设置铺垫,上来就是人物的各种行为,顶多就是再多加一些景物描写,所以节奏上还是较快的,这样的节奏感加上了故事的沉重感,看完后的感觉就是急促的失落感。
蔡颦颦就是这样感受到了急促的失落,来的突然,但是走的一点都不突然——甚至没走!
“怎么会这样!”
她也了解不言的文章风格,那走的就是个苏爽感,看到诗陶的身份设置还以为是个复仇爽文呢,结果一个be糊脸上,简直猝不及防。
祝蹊就笑眯眯地看着她。
过了好半天,蔡颦颦才缓过来了,这才发出前边那句感叹。
诗陶,失桃,宫里失去了一个诗陶,春天也失去了一枝桃花,妙不可言呀!
祝蹊很想说,别妙了,赶紧看看新的吧。
但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蔡颦颦的效率给镇住了——好家伙,这人嘴上说着沉重难过,这不,一转头就开始看新的了。
对此,蔡颦颦一定要说:这可是不言大大的新连载!我怎么可能不急切!
《庭深深·失桃》的确是一篇十分优秀的作品,并且还是那种让蔡颦颦来评价,能获得比《今天》这一期刊物里所有的短篇作品包括自己的作品更高的评价,但是,那要跟什么来比呀!
说起不言,大家的印象就是长篇小说,就是她写长篇贼厉害的印象,所以呢,蔡颦颦被《失桃》给狠狠伤害过后,自然是要去看看不言的长篇作品,不一定收获快乐,但一定能转移掉自己因为这篇可恶的悲剧文学而有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