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态大佬总想圈养我(97)
屋外的朝臣得到满意答案早就走了,陆渊却不告诉她,还跟着压低了声音:“不是殿下说任我所为,允诺我把殿下做过的事都做一遍么?”
顾瑛有些听不清,不自觉朝他怀里靠近了些:“本公主可没有给你戴过这种奇怪东西。”
“我是殿下最忠心的犬,自然不用拴链子,”陆渊说起这种话来也不会脸红,反而晃了晃手中的环戒,“但现下是殿下成了……”
顾瑛瞪大了眼,清透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陆渊低头一笑:“殿下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
“不过是烦请殿下做我的金丝雀,养鸟雀最怕人去笼空,我又舍不得剪去殿下的尾羽,只好勉为其难锁着殿下,免得殿下哪天飞了。”
顾瑛抬眼看他,憋了半天憋不出反驳的话:“不可,这,我更衣不便,若是叫旁人看见了就更说不清了。”
“哪里来的旁人,”陆渊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薄薄的金链在两人手下摇晃,“从前我侍奉殿下,今后我依旧侍奉殿下,没有位置给旁人了。”
顾瑛惊讶抬头:“你真要娶我?”
“当然,”陆渊握紧了她的手,“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找殿下讨要呢。”
他静了一瞬,垂着眼睫不看她,声音轻淡:“你若是想嫁与旁人…”
陆渊口中的话打了个转,一想到顾瑛一身红衣要依偎在旁人怀里,他便完全扮不了那轻描淡写的样子。
顾瑛见旁人下颌绷紧,眼皮也耷拉着,戾气从骨缝里渗出,尖刀似的扎人,她轻叹一声,捏了捏他的手:“没有。”
她仰起头,细腻的肌肤在初春的阳光下泛着光泽,蹁跹长睫掀起,露出那双清润的眼来:“没有心悦过旁人,也没有想要嫁过谁。”
她本就是为了陆渊而来。
金链骤然收紧,顾瑛惊呼一声,小腿被扯着向前,整个人倒在了陆渊的怀里。
“殿下,殿下…”陆渊喊着她的名字,眉目舒展开来,滚烫的呼吸贪婪落在她耳间。
顾瑛原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却听他低笑着提起了件毫不相干的话:“殿下心口有点小痣,煞是可爱,奴才想尝很久了。”
突然说这样的话,还自称奴才,太、太放荡了些,顾瑛捂住自己的衣领,回想着自己是哪次不注意叫陆渊占到了便宜。
“殿下莫怕,这样的事自当留在洞房花烛夜,才有够长的时间好好享用。”
陆渊说完,轻轻晃动着手上的环戒,金链哗啦作响,似在应和他。
待到大婚那日,陆渊果真兑现了承诺。
红烛滴泪,幽幽照亮着龙椅上相拥的人影,堆积的奏折都沉默地落在地上,不知道是谁推散下去的。
陆渊把人拢在怀里,细细密密吻着她颤抖起伏的肩头,用唇描绘着顾瑛秀致的锁骨,手上动作也没停。
“殿下莫躲啊,”陆渊的声音暗哑,尾音不断颤抖着,“奴才又不会吃了殿下。”
顾瑛的背靠在龙椅上,瓷白的肌肤上已然被烙下痕迹,她缩在角落里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呜咽泄露。
滴落在肌肤上的汗珠也是滚烫的,顾瑛顺滑的青丝在春夜里被汗湿透,贴在肌肤之上,又被人拂开,露出心口上那点小痣。
怀中人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那金链的戒指被她自己攥在手心里,也还是难以平息起伏时细碎的声响,陆渊眼睫上挂着汗珠,潋滟眼眸泛着红,紧紧锁着龙椅上的人。
龙椅不像床一样柔软,也不会被躯体传上热度,它始终是冰冷的,不管顾瑛的背第几次撞上也依旧会冷得一颤,她难忍地揪住面前的头发,恨不得一口咬掉他胡来的手。
“陆…陆渊,”顾瑛的声音带着哭腔,说话说了一半又失了声,只有金链锲而不舍、恪守本分的响动。
顾瑛咽下舌尖怪异的声音,却忍不住抽泣,断断续续说着,“退下…”
“本、本公主让你退下…”
陆渊吻过小痣,低笑着搂住她歪歪扭扭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殿下忘了,今日大典已过,瑛瑛已经不是公主,而是皇后了。”
“而朕,”陆渊眼尾绯红,望着她白似雪的肌肤,俯身吻下为其增添几抹红痕,“朕依旧是殿下的奴才。”
“别躲,”陆渊哄着人,“只是想亲亲殿下。”
顾瑛眼睫上的泪被人吻开,她脑中昏沉,唇瓣擦过陆渊眉间的殷红,惹得身下人一顿,掐着腰的手更重了些。
那环戒被陆渊戴在了她的食指之上,她此刻手无力地搭在陆渊腰间,那长链子就连在两人腿旁晃荡着,冰冷的金泊也被蹭上了暖意。
第37章 缺你不可
陆渊看着她凤钗散乱在地,繁杂精致的裙摆皱成团从龙椅滚落在案几上,看着她双眸氤氲雾气无助地攀附着他,呼吸微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