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态大佬总想圈养我(511)
鼻息就停在她耳边:“我也必须要提醒你,你可以称呼我为资本家、企业家或者任何算不上褒义的词,这些都没关系。”
傅西泽吻了吻她的脸侧,就像当时她点头说嗯的时候那样:“但你不应该觉得我是个慈善家。”
极力的容忍似乎被误解成了别的意思,傅西泽认为自己有必要证明一下他的辛苦与苦心。
宽大的手拍了拍她的腰际,他动作里有种游刃有余的从容:“好了,站起来。你休息得够久了,该我换取些酬劳了。”
“别紧张,相对于你的五百万,我应该算得上便宜。”
再便宜她也经不住,顾瑛趁着傅西泽转身的时候站起来,脚踩过地毯和大理石的分界线。
底下是变得乱糟糟的试卷和散落的笔,桌上她新买的摆件也都东倒西歪,还有价值六七位数的手表,她的红宝石项链和更多没来得及打开的昂贵的盒子,全都被推挤在了一块。
只能说,地毯只铺在落地窗前这个布局确实是正确的。
傅西泽并不着急追赶顾瑛,他想今天晚上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去讨论这件事。
严格来说这样的触碰确确实实是初次的,便宜没好货这句话在某些场景下也可以适当推翻一下,起码顾瑛是真的怕了,相比之前的狼狈好像都不算什么数。
傅西泽身上不乏锻炼过的痕迹,他只是微微挑眉侧眸看过来,压迫感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只有被裹挟的份。
她的手能清晰触碰到劲瘦有力的痕迹,宽大的房间足够容纳很多东西,傅西泽似乎对顾瑛的状况比她本人更加了解,从容引导着一切。
也少见有些失控的时候,深深压下的喉结和手背青筋要了命的性感,荷尔蒙是最直接的冲击,不得不说,傅西泽真的是个很完美的男人。
就算只是停留在都市关系里,一段短暂不会浮上水面的关系,顾瑛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会是最好的那一个。
但不知这些,傅西泽用力抱紧她,仿佛要用彼此渗透的温度去传递未尽的话语,强大掌控者一向畏惧说爱这个词。
他不说爱意,但爱会藏在每个还没被她察觉的细节里。
或许是因为提前确认过了耐受度,傅西泽没有刻意去控制时间。
他念她的名,两个字绕在唇舌间深深浅浅,单薄眼皮垂的倦怠。
散落在地上的腰带金属在黑暗里反射着点光,傅西泽尚有余力安抚着她颤抖的背,贴着塌陷曲线的小臂缓缓收紧。
傅西泽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勾人的眼微弯:“疼?”
顾瑛闭眼时泪就落下来,她摇头,鼻音显得闷闷的。
很难说这种感觉,但绝对不是因为痛苦。
脸上的泪止不住一样,她不明白自己的反应,但当潮水褪去再对上傅西泽深邃的眼时,她无法控制自己需要靠近他,沉沦在他温和的安抚中。
脸上泪痕未消,连带着瞳孔都是湿软的
傅西泽轻笑几声,绅士地绕起她的头发:“那就好。”
他的声音和神色极有引诱的天赋,低沉如大提琴在深夜演奏的低鸣:“毕竟我也很喜欢你落泪时的表情。”
她隐约听到傅西泽喊了一声宝贝,平心而论这样的词可能会让人显得有些自大的不适,但从傅西泽低沉犹带笑意的声线里模糊出现,只会让人耳廓蓦地一热,烧得昏了头都忘记去躲落下的吻。
第二天的顾瑛醒来不是因为睡醒了,是因为银行发来短信的提示音。
她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分不清时间,短暂失去记忆般头脑一片空白,手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以至于顾瑛打开手机看着进账的那一串零时,整个人更加难以回过神来。
一二三四五六…顾瑛决定收回昨天说过的话,数数还是一个颇有趣味的过程的。
耳旁传来低笑,顾瑛半眯着眼转过身去,傅西泽就躺在她身侧静静凝视着她。
大概是晨起时洗了澡,他只简单套着个浴袍,胸前没有拉得很紧,隐约能看见点牙齿留下的痕迹。
尽管他手边上放着电脑,灰色窗帘还是拉得紧实,不让外面一丝光照进来打扰到她的好眠。
察觉到顾瑛清醒了点,傅西泽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自然从后面抱住她:“睡醒了?”
“你…”声音一出来变得好奇怪,顾瑛压着嗓子清了清、咳了又咳,才好一些,“你给我打的?”
“嗯。”傅西泽低低嗯了一声,嗓音懒倦带着磁感,挠得人耳廓发烫,“下次他再礼貌给你打钱,你也别考虑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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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当天,傅西泽当真履行承诺,把那辆黑色低调的奔驰S级后备箱装满了过年走亲戚该装礼盒补品,开着车带顾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