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态大佬总想圈养我(258)
傅彻侧眸看来,轻描淡写说着:“把孤的小姑娘都吓着了。孤身体不适,先回府里,徐公子请便吧。”
看着顾瑛和太子先后上了马车,徐明珠才敢松口气,再看向徐铭时语气有些埋怨:“哥,你方才那是哪一出。我给人挑的赔礼的耳珰和玉镯子都还没送出去呢,太子就看得紧紧的,把人带回去了。”
徐铭稀罕看了她眼:“这次不叫太子哥哥了?”
徐明珠哼哼两声,捏紧手里的玉石:“从前太子身边一直没人,我那不是总觉得自己有机会吗。
你刚才没瞧见太子对小瑛的维护之意啊,你喊她的那一下太子眼神更要把你生吞了一样。”
“不甘心是有点不甘心的,”徐明珠转身就走,“但是小瑛教了我保养的新方子,等我再好看一点,全京城的男人任本小姐挑选。”
“嘴上没个正形。”徐铭严厉看向她,心中却又细细回想了一遍方才看见的姑娘。
内眼细细往下收着,线条流畅圆润,至眼尾乍然上扬下眼则无辜垂下,这般眉眼,确实是像舅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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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太子府,一路上傅彻都闭目不说话,周身气势迫人。
顾瑛以为他是身子不舒服,推着他回府后便叮嘱玉音去煎药。
傅彻慵坐在轮椅上,修长冷白的指尖点了点桌子:“把门窗也关上。”
确实,他吹不得风的。顾瑛依言合上门窗,只是屋内未点燃烛火,这般一关便昏暗如幽室,暗沉沉的。
绰绰微光笼罩着青年修长的身形,他的语气像往常一样温和,面容却被光影分割让人瞧不真切,只看见他幽幽上扬的唇角:“小瑛,过来。”
瞧他唤名的样子像是喊豢养的一只鸟雀,顾瑛才往前走了两步,手腕便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度握住。
修长冷白的手指以强势姿态挤进她的五指之中,死死扣住她的掌心。
傅彻墨发散落,漆黑瞳仁中仿佛藏了无数涌动的粘稠,争先恐后向她俯踞而来。
那般悚然的寒意再次覆上心间,顾瑛羽睫一颤,不敢再看傅彻。
他的拇指摩挲着顾瑛的虎口,轻缓问着:“方才为何对着旁人笑得那般开心,却要躲开孤?”
顾瑛吃痛,那点雪山般莹白的肌肤留下些许红痕,越发靡艳:“那样不对。”
“明珠说了,男未婚女未嫁,不能这般亲密,不好,不好。”
傅彻咬住舌尖,压下心中厌烦的杀意,不动声色将人往怀中牵:“比如,哪些不好?”
顾瑛静悄悄想了下,垂头对上傅彻视线:“坐在一起不好,牵手不好,睡在一张床上不好。”
她的眼生得着实漂亮,傅彻悠悠抬手压住她的眼尾,轻慢揉搓间那眼角便泛起脆嫩的潮红,没哭过胜似哭过,同水洗过的樱桃般可口。
傅彻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
指腹悄然压在脆弱脊背上,微微用力她便不得已俯身靠近,唇齿间热意颤巍巍拂过,他似轻笑了声,缓缓吻上她的眼角。
第19章 烙印
冷的、软的触感好生奇怪,像是一条阴冷毒蛇吐着信子从她眼角蜿蜒而过,将气味化作道潮湿绵延的痕迹,缠绕住他无力抵抗的猎物。
乍然上扬的眼尾被吻得泛红,羽睫被打湿般紧紧贴在下眼睑上,一点湿意含在眼中,才一落下就被人轻巧勾着舌尖卷走了。
湿热气息离开,她才颤巍巍掀开眼,露出一双湿漉漉又委屈极了的眸子。
傅彻曲起指节,擦去她眼尾光亮的水渍:“她可曾说过这样是不好的?”
这话把顾瑛问倒了,明珠没说碰眼睛好不好,但他那般专注含着眼尾,眸中病态狂热的样子也不像是好的。
傅彻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在怀里,吐息徐缓向下,擦过她的鼻尖,蓄势待发要吻下去。
那分明突出的喉结滚动着,尤为蛊人:“这样可是好的?”
沉沉木香缭绕鼻尖,顾瑛被惑得分不清对错,只小小弓着身子想要离开,却被彻底拉扯入怀中,毫无防备露出莹润耳垂和脆嫩颈项。
一声低笑从他唇间溢出,他轻轻含住小半截耳垂,舌尖缓缓勾勒着柔软圆润的弧度,齿间吮吸便留下殷红的痕迹。
最尖锐的齿间用力,那白玉似的耳垂便温顺绽开一点朱红,顾瑛不由得呜咽一声,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眼里已然含了泪。
傅彻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卷走那一点腥甜,连同她的眼泪一起品尝。
伤口被吮吸的发痛,顾瑛小口小口呼吸着,柔软两腮泛起潮红。
末了,他才松开红润的耳垂,同她额头抵着额头,散散漫漫道:“哭得很好看。”
顾瑛眼角红红看着他,羽睫湿漉漉的可怜得紧,却不知道她越是狼狈,傅彻就越是肆虐,只想留下更多更过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