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向伟大的母亲致敬。”穗子擦擦累出来的汗。
这些往日都是跟婆婆一起完成的,养俩活泼好动的娃,真的蛮辛苦的。
一想到自己读书这段时间,又要婆婆在孩子身上付出那么多,穗子心里总觉得有亏欠,虽然在王翠花看来,一家人就是要相互扶持,她做的这些没什么可说的,但穗子却铭记在心。
“嫂子,你嘀咕啥呢?”姣姣问。
“我说呀,咱娘真好,她把我的孩子带的这么好,我也要努力带好她的孩子,就是你,还有你哥。”
“呃......嫂子,其实吃饭时我就想问你了,就我哥这块荒料,他能考上大学?”
“不仅他能,你也能,而且你的目标,就只有那几所顶级学府,我对你的期望很大。”
被崇拜的嫂子表扬,姣姣的小嘴疯狂上扬。
“下半年你就得跟着家里换地方了,嫂子明天就给你买京城的教科书,帮你追追进度。”
“???”姣姣上扬的小嘴又垂下来了,有点太突然啊。
“嫂子,等你们考上了再来琢磨我行不?”姣姣卑微。
“那就太晚了,会浪费几个月宝贵时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我对你的要求就一个。”
“啥?”姣姣都带颤音了。
“保住第三抢夺第二争取第一,我说的,是你转学后在学校的成绩,过完年,我要对你和你哥,进行斯巴达式教育。”
姣姣俩眼一黑,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宽面条泪,大人们神仙打架,咋还有她这个虾兵蟹将的戏份?
穗子是说到做到的人。
姣姣的教科书还好办,打个电话给京城的三姨姥,让她回来时把书带过来。
于敬亭的那份特殊教材,就由她亲自操刀来做。
转过天,陈丽君起来时,王翠花已经做好了饭菜,却不见穗子夫妻。
陈丽君敲敲西屋门,就见穗子伏案狂写,桌上已经放了几张写好的纸了。
“这什么玩意?”陈丽君走过来,拿起纸看了看,都是各种数学题。
“秘密!不告诉你!”穗子把纸抢回来,这都是她准备押的真题。
她前世的产业有一部分就投入在了教培行业里。
虽然没有办法做到准确押中每一道题,但是方向她都知道,每一年要考什么,心里有点谱。
这也是她有把握自己和于敬亭都能考上的原因,这是穗子的底牌,她不想让母亲太早知道。
陈丽君也没多想,只当这傻丫头为了实现跟她的约定而努力背书。
“临阵磨刀,就剩这么几个月了,你还不如趁早放弃挣扎。”
穗子只笑不语,她要鸟悄努力,然后震撼所有人!
陈丽君随意地在穗子房间逛,打开衣柜门。
“你之前打电话跟我说不会搭配衣服,我帮你看看——啊!这什么玩意!”
穗子想拦也晚了。
陈丽君看到了挂在衣柜里那件大红棉袄了。
用两根手指头捏着出来,陈丽君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点辣。
穗子尴尬地笑,她本想用自己和于敬亭未来的成绩震撼老妈,现来老妈提前震撼了......于敬亭的审美,谁看谁震撼。
“你就这......”陈丽君简直不到该怎样形容这件衣服,她即便是在乡下过的那些年,也没给自己和孩子穿过这么难看的衣服。
陈丽君看心虚低头的穗子,怒其不争,刚想问她,就这审美,真不怕再跑出来个沈凉吟,把于敬亭抢跑?
穗子只打电话提了那么一嘴,陈丽君就把沈凉吟的家底查了个遍,她虽然强势喜欢操控孩子的生活,但见不得别人欺负她崽儿。
于敬亭一手抱一个娃从外面进来,刚他在陪着孩子们做户外运动。
看到岳母拿着他的新年大惊喜,于敬亭来精神了。
“妈,你也看中这件衣服了?”
“并没有。”
“别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亲自设计的,料子还有——要不在你回京前,我找人连夜赶工给你做一件吧?”
“不、需、要!”陈丽君从牙缝里挤出这三字。
穗子满脸轻松地看着老妈,她可算是洗刷了“冤屈”,真相大白了,这都是于敬亭的审美,跟她无关啊!
“妈,我给你讲讲这个创作灵感呗?对了,我还给穗子配套了一个戒指。”
“还,还有戒指?”陈丽君又被小小震撼了一把。
于敬亭从柜子的夹层里摸出戒指盒,颇为得意地展示。
“穗子就是太会过日子了,说怕碰坏翡翠,平日里都舍不得戴,你看,多好看。”
陈丽君看了一眼,飞快地把视线挪开,再看这件震撼她一整年的红棉袄,很难把这俩玩意做个横向对比,无法评判哪个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