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父搂着王萌萌超过五秒还不撒手,俩人四目相对忘乎所以时,常玲突然捂着嘴,干呕了两下。
沈父马上松开王萌萌,关切地问常玲。
“小常,你怎么了?”
“我没事.....”前一秒还用眼神刀人的常玲,下一秒就变成了气若游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林黛玉附体了。
穗子的眼睛都瞪圆了,哎呀,这转折,可以可以。
于敬亭在边上看成了眯眯眼,呵呵,无聊。
俩同样掉价的女人,为了一个头顶毛都掉光的老男人明争暗斗,掉价又拉胯。
看这俩毫无道德敢的女人争来争去的,都不如看他媳妇,于敬亭把视线对准穗子,发现穗子看戏时的眼睛好亮。
于敬亭莫名地有了一点骄傲的感觉,穗子是嫁给他以后,才逐渐对看戏有了兴趣,嗯,果然是近朱者赤,他老于家的优良传统,都传给穗子了。
就这么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王萌萌跟常玲俩人没有一句对话,可每一个动作都含着丰富的内涵,看得穗子眼花缭乱,在心里硬是给这几分钟的“哑剧”配了好几十句的对白。
直到沈父和常玲上车了,王萌萌才转身,单手叉腰,对着地上使劲一呸。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呃——”穗子一时无言以对。
这叫啥,准小四对现任小三的唾弃?
王萌萌这戏也太多了,八字都没一撇,她有啥权利唾弃常玲?
“乌鸦落在狗身上,照不见自己黑。”于敬亭说。
“不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穗子问。
“我对猪有不一样的感情,不忍心玷污猪这个字。”
虽然小野猪跟家猪是俩完全不一样的品种,但于敬亭觉得自己有必要捍卫这个猪字,坚决不能让王萌萌之流玷污他神圣的小野猪精。
穗子咬了咬牙,气不过,用手肘狠狠地怼了他肚子一拳。
小两口把办公室卫生打扫干净,下午就正式放假了。
家里的长辈早就把年货都备足,穗子什么也不用操心,下午闲着没事,起了雅兴。
研磨写书法,一室墨香。
俩孩子被放在椅子上,围观老妈的才艺展示。
于敬亭泡了茶,端着茶缸子,站她边上装文化人,时不时还要给几句点评。
“嗯,这个毛毛虫爬的真不错,哎,这个像不像柳树叶子?”
穗子不堪其扰,差点写歪。
“于厂长,您不去厂里日理万机吗?您能别跟家里添乱吗?”
“厂里一切妥当,不用我过去了,我还是监督你好好学习比较重要——这再来一撇,嗯,就对称了。”
“......根本没有这个字!”
穗子总算是深刻领会到“外行管内行”是一件多痛苦的事儿了。
于敬亭同志治理厂子还是很可以的,但写字什么的,还是闭嘴吧。
于敬亭还没过够瘾,还想在指点一二,穗子挥舞着毛笔,快速地在他右脸上画了一道。
趁着他惊愕之余,又在左脸来了一下,很好,对称了。
“你是欠——”于敬亭看到边上的俩小萝卜,硬生生地吞下那句植物,拿手试图擦,这下半边脸都黑了。
“哈哈哈!”
穗子和孩子们无情地嘲笑。
小萝卜们虽然看不懂妈妈写了啥,但是爸爸的花猫脸,这个都能看明白。
“二!”落落指着爸爸,波波想了想也说了句,“傻!”
穗子满意的点头,对,这就是二傻子。
第504章 我是来赔不是的
姣姣已经放寒假了,每天都要去穗子的三姨姥家学钢琴。
按着时间算,姣姣应该已经到家了。
三姨姥把学琴的时间放在下午,三点前孩子准时到家。
北方的冬天,天黑得早,早点下课,回来还能跟小朋友们玩一会。
小孩们又有集体游戏的需求,跳皮筋,跳房子扔沙包,都是团体活动。
穗子觉得适当的团体游戏,可以锻炼孩子与人沟通的能力,跑跑跳跳对身体也好。
姣姣每天都是回来把琴谱放在家,再跟家长讲好去哪里玩,吃饭前就回来了。
绝对不会不回家直接玩。
就算她人不回来,也会捎人带话回来。
“敬亭,你出去找,我在家看孩子。”穗子觉得今天很反常。
“不至于吧?”于敬亭看大白天的,觉得穗子有点小题大做。
“小女孩还是要花点心思的。你就去三姨姥家沿街找找,看到了马上把她带回来,我要亲自教育。”
穗子对孩子们的安全看得比较重,于敬亭看她坚持也就不再推辞,洗了脸就出门找去了
穗子在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隔了一会,王翠花和于水生散步回来了,穗子就让公婆在家带孩子,她从隔壁借了自行车,一路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