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看够了媳妇的盛世美颜,终于慵懒开口。
他一开口,这事儿便是定下来了。
王翠花也只能点头。
“你们俩也是要单独立户过日子的人了,这些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穗子知道,婆婆嘴上答应,心里必然少不了担忧。
于敬亭跟王翠花说得轻松,穗子计划失败,就是几十的利息损失。
可现在这条件,普通农民一年下来,才能剩多钱?
几十块在这会,不是少数。
他能这样相信她,穗子自然是高兴的。
不愧是她看好的男人,这眼界,就是不一样。
此时的于敬亭在穗子心里,已然是月朗星稀心亮堂,知行合一得坦然的贤之大者了。
于敬亭这会想得的确挺坦然:
赶紧把废话都说完,天马上黑了,别耽误两口子办大事儿。
村医都说了,不使劲折腾也不用刻意控制,自然一点就好。
那就.......自然的整吧。
转过天,于敬亭一个人去了俩大爷家。
穗子蔫巴巴的在家窝着,动都懒得动。
王翠花还以为儿媳妇病了,这可怜的娃啊,一定是因为家里亲戚之间的斗争用脑过度,累到了吧?
看穗子走路缓慢的跟蜗牛似的,小脸蜡黄,还有黑眼圈,可怜啊~
面对婆婆嘘寒问暖,穗子笑得可僵硬了。
第155章 你跟我这找灵感呢
“穗子,你这是脑袋使用过度了?”
王翠花坐穗子边上,同情地拍着儿媳妇的手。
看看,给孩子苦的,这小脸蜡黄!
穗子笑得尴尬又不失礼貌。
她的确是使用过度,但不是脑袋。
连续两天,呵。
穗子坚信,如果不是村医在于敬亭面前说了啥,他昨晚也不会那么放飞自我。
一反前天的克制。
这一切的根源,都源自那万恶的熏肉卷饼。
她不撑得肚子疼,他也不会小题大做的请大夫过来。
如果不是大夫跟街溜子说了什么,她又怎会沦落为内八字下不来炕的艰难地步......
这玩意又不能说出口,只能窝在炕头装病人。
在婆婆面前装病,就跟在于敬亭面前憋屁一样,都是非常尴尬的体验。
偏偏婆婆还是个热心肠,坐在炕头嘘寒问暖。
企图拿出祖传的按摩手法给穗子捏捏头,缓解下“头痛”。
这就尴了个大尬。
穗子使出浑身解数,又是转移话题,又是声东击西。
好不容易,才把婆婆想要给自己按摩的念头打消。
于敬亭在午饭前赶回来了。
看穗子小脸委屈的不行,过来揉她的头发。
“这怎么了?”
“头疼的呗,你回来的刚好,给穗子好好按摩下。”
王翠花看到儿子又想起来了。
穗子扶额,按摩梗是过不去了。
于敬亭挑眉,表情瞬间邪恶起来。
穗子看他这坏样,提高警惕,总觉得这货不会说什么好话。
“她闹的这‘毛病’,按摩哪儿好使啊,她得打针,回头我给她按两针就好了。”
还得是他天生自带的针,别的都不好使。
果、然!
穗子脸腾就红了,趁着婆婆不注意,使劲拧他腰一把,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王翠花还纳闷呢。
“孕妇怎么能随便打针?”
“所以,这就不是一般的‘针’。”他对着她坏坏地挑眉。
“敬亭,你的事儿办的如何了?”
穗子转移话题,脸已经要冒烟了。
她可没有他脸皮厚度。
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她真的会心态炸裂。
于敬亭见好就收,把话题转移到到正地方。
从兜里掏出两张纸,打开,正是他手写的俩借条。
不过这俩份不是原件,是他用复写纸拓下来的。
“那俩二百五,听到有利可图,都没留意我弄了个复写纸,乖乖地咬了钩。”
有了这两张复印版的,俩大爷只要动了歪脑筋,修改于敬亭写的借条,于敬亭就能趁机抓住把柄。
现在就等着初八抓阄分东西了。
“行,你们小两口商量好就行,我去做饭——铁根啊,你甭管是打针还是按摩,赶紧给穗子整上啊,看给这孩子苦的。”
王翠花一边念叨一边往外走。
穗子崩溃,话题怎么又回到打针上了!
“敬亭,我突然想到个事,关于分田到户抽签的事儿。”努力把话题往正事儿方向拽。
“哦?”
于敬亭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着,穗子挣扎,他不用力地拍了她一下。
“老实点,野猪精总勾搭人!急着打针是不是?那也得等天黑!”
他是多有原则的人啊,能放任小野猪精肆无忌惮的榨干他?
“???”好想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