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只想和师祖he(95)
自然,她不否认阿芜还是有点技巧的,但这也太快了。
似乎时间的流动时快时慢。
她不上心的时候,时间就过得非常快,她很专心的时候,时间又变成了正常的速度。
再回过神来,刚刚还只是松垮的衣裳,如今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惊讶的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原本按在美人肩上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搂在他脖子上。
两人的距离也从一站一躺,成了如今的亲密无间,像是情//热的新婚燕尔,不知疲倦的缠在一起。
“好奇怪……”她终于忍受不住那股怪异的感觉,嘀咕出声。
“难受了?”美人撩起侧脸散乱的长发,怜爱的亲亲她的下巴。
余溪摇摇头。
其实腿有点疼,腰有点酸,但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脑海中生出的古怪感像潮水一般蔓延开来,她双手紧扣在他后背上抓出几道印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疑惑问:“为什么,阿芜会这么积极呀?”
美人猩红的眸子微怔,温柔答:“我们是夫妻啊,这不是应该的吗?”
余溪低下头去,难受道:“不是这样的,阿芜修身养性、不知情//欲,又孤身自律那么久,不该这么纵容我才对。”
他喜欢她,会用他的方式来爱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纵容她,宠溺她,帮助她放纵欲望,甚至和她一起沉沦其中。
阿芜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你想要,我怎能忍心让你难过呢?”美人失意的垂眸,明亮的眼眸蒙上水雾。
听完这话,余溪像是抓到了什么确定性的东西。
她抓住他的肩膀撑起身子,“哎呦”一声挪着屁股坐在了床上,盯着他的眼睛问:“所以,你不是自己想要,而是我想,所以才陪我睡来睡去?”
果然不对劲,就是很不对劲。
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溪,你是怎么了。”衡芜从旁扯了衣裳来盖住她的身子,跪坐在床沿上,失落道,“刚刚还很开心,怎么突然就……”
美人坐在床边顾影自怜,隐忍的咬着唇,低下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伤心的表情。
听到他语气变的小心又担忧,余溪顿时愧疚不已。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本来好好的一场亲热,被她自己弄的一点气氛都没有了,还把夫君给弄伤心了。
“我也不知道。”余溪自责的拍了拍脸,“我这是怎么了。”
忙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亲亲他的眼睛,道歉说:“对不起,突然说这些疯话,让你难过了。”
“没有。”衡芜转过脸来,含着泪的眼睛微笑说,“还要去踏青吗。”
“去!”余溪积极答。
怀中人很好哄,很快就把精力转向了春游踏青上,可她的心境却回不去了。
穿好衣服,梳妆后简单吃了点早饭,一如既往的好吃——阿芜的做饭,不应该这么好吃。
走出庭院,穿过不知道走过多少遍的巷子,见过许多面的邻里,她却只觉得陌生,每一张面孔都是模糊的。
不熟悉的镇子,陌生的土地,却是她一直期望着的,有山有水又温暖的地方。
春日的暖风从湖面上吹来,坐在湖岸的草地上看着远处如画般美丽的景色,心中有满足,更有些许感伤。
“怎么又发呆?”坐在身旁的美人伸过手来,在她面前晃晃
余溪愣愣的看着前方,原本充实而幸福的心,忽然像漏了个洞,迷茫道:“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还没做。”
她不应该坐在这里,无忧无虑。
她应该在某个地方,还有件非做不可的事。
美人温柔的声线轻轻在耳边响起,“许是你先前答应了给人铸剑,现在还没完成?”
余溪垂下视线,望着平静的湖面,低语道:“不是铸剑的事……细细想来,我好像不会铸剑……你还记得我铸造的第一把剑吗?”
她转头看过去,美人语气自然地回答:“记得啊,那是把很普通的剑,后来你让我给他取了名字,就叫问情。”
“对,是问情。”她点点头。
天真无邪的眼神变得越发深沉,复杂的情绪涌上来,她喃喃道:“但是我记得,那把剑是你交到我手里的。”
“是我吗?”美人有些惊讶。
“对,那时我还不是铸剑师,只是一个仙门弟子,不,也不只是个修真者……”
余溪感到有些混乱,好像灵魂被扯成了两段,一段朦胧的沉溺在幸福中,一段还清醒的在痛苦中坚持着。
想起记忆中的那个衡芜,她看向美人的眼神多了一丝柔和,俏皮地歪过头说:“但我记得阿芜,你并不是个教书先生,而是一位很强大的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