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只想和师祖he(114)
躺到他身前,指尖点着他的鼻子亲昵道:“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咱们继续。”
手指拨开他挡在身前的被子,一把握住了美人的手腕,微凉的温度让衡芜浑身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颤动,羞耻的红色染上耳尖。
他用极小声的气音问:“我刚刚,是不是做的不太好。”
如果不是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到,他应该还能再……
“没有啊。”看他初次破了清心寡欲的色//戒,一副懵懵懂懂又软乎乎的模样,眼角含泪,无意识的勾人,余溪心中一阵欢喜。
她的阿芜最可爱了。
又好看又体贴,不知情//欲却想和她更进一步,叫她怎能不加倍喜欢他呢。
低下身在衡芜的嘴唇上肆意亲吻了一阵,趁着他还在失神,正是好欺负的时候,故意咬了咬他的下唇,含在口中,把唇瓣磨得饱满红润,像熟透的樱桃。
在分开的时候才说道:“阿芜温柔又体贴,我最喜欢你。”
衡芜凝视着余溪专注而深情的目光,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抓了一把,身躯顿时浑身烧得滚烫,无意识的向前往她身上靠,呼吸间嗅着爱人身上独属于少女的馨香,心脏一跳一跳地发疼。
张开手臂把人搂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背,心情无比充实。沉声在她耳边道:“再吻我。”
“好啊。”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被落下的床帐遮掩,朦胧之间,逐渐隐去。
——
日夜轮转,漂浮在半空的月魄在夜里稍微收敛光芒,待到第二日清晨,光芒才又洒向土地。
清早,二三层的重建正按照图纸的规划一步步进行。
第三层的街道中央,几个魔宫的侍从将心的昭令贴在刚树好不久的告事栏上。
路过的、正在忙碌修建的众人纷纷凑过来看。
逐渐聚集起了一群人后,侍从大喊道:“都看清楚了吗,三日之后,魔宫之中将举办文试与武试,通过比试者可得到被尊上殿试的机会,能被尊上选中,替尊上分忧,不但可以获得魔晶作为报酬,更有获准进入魔宫居住的资格。”
“住在魔宫里?”人群中窃窃私语。
在万魔窟待了几百年,还从没看过上面是什么样子。
“咱们这位新尊上可真有意思,不但立了这许多规矩,还破了不少旧规。”
“要是真能住进魔宫,就不会再被魔气侵蚀的那么严重了,说不定还能多活个几百年。”
“虽然还有点不适应这些新规矩,但有住进魔宫的机会,我还真想去试试。”
几声友好的讨论中,忽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小声,讥讽道:“小姑娘家家的没什么城府,许是觉得一个人住怕黑,所以才要找人与自己同住吧。”
人群中不再多言语,侍从也听见了这话,拨开人群,很快见到了说这话的人,是个胡子拉碴的大汉。
侍从严肃斥责他:“你是什么人,竟敢非议尊上。”
忽然被人斥责,大汉第一反应攥紧了拳头,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下,才反应过来,如今已经不是当初可以随意施暴,不负责任,没有秩序的时候了。
不情不愿的忍下怒气,松了拳头假笑说:“您听错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侍从看他并非善良,好言提醒他:“尊上仁爱,不惩小错,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自找麻烦。”
“是……是。”大汉低下头,脸上却没有一丝悔改。
看着侍从走回原处,他很快离开了人群。
聚集在告示栏旁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看了新的昭令,不禁好奇问:“咱们的新尊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旁边有人应和:“听人说,她一个人杀了三个魔使呢。”
“三个都是被她杀了?”
“可不是吗,皇甫奕和楚星黛都死在了第三层,那时第三层是个死地,活着的只有尊上和她的道侣。后来尊上打上了第二层,戚非带人拦路,被尊上轻而易举就杀了,尸骨都没留下。”
“那可真厉害啊,万魔窟可从没见过比老魔尊还强大的魔修。”
有一人插话进来:“好在尊上是个没心机的小姑娘,这要是跟老魔尊一样不管我们死活,那咱们还不知道要在下面的臭水沟里挤上几百年呢。”
“是啊。”一位老人仰头,“从前只觉得习惯了万魔窟里的昏暗,如今头顶有了光亮,才知道,还是有光的日子好啊。”
街道上人流滚滚,大路两旁是平地而起的新房屋。
众人亲手修建未来的家园,累了便坐在房顶俯视从灰烬中重生的土地,沐浴在光芒之中,一生会。
……
晌午时分,余溪晕乎乎的醒来。
身子被美人牢牢的箍着,他抱得那么紧,以至于两人一同卧在被子里,相贴的肌肤上竟然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