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修炼三十年之囚鸟杀时+番外(275)
还未反应过来,却是被寂北一把抱住,那衣物正好成了束缚,使她不得脱身。直到那熟悉的冷松气遁入鼻尖,她才意识到这是寂北的衣服。
发丝拖着水痕,贴在胸口,带来凉意。
“你的衣服放我沐浴的架子上做什么?”
她语无伦次,却还保持一点矜持。
寂北叹了口气,施法替她弄干了头发,“顺手。不过你穿我的衣服,是想暗示些什么吗?”
寂北抱着她走向床边,阴谋得逞,“凛礼既然觉得刚才那地方不好,那这里怎么样?冬日寒凉,我特意多铺了层毯子。”
柔软的毛毯划过露出的脚踝与臂膀,掀起暧昧到极致的温存。
压住她手心的人已然没了耐心,呼吸都变得急促,“我可以继续了吗?夫人。”
寂北喜欢调戏凛礼,也喜欢看她仅对自己害羞的样子,更喜欢她这表面正经,其实相当直白的态度。
眼下都已经这样了,再推开,倒是凛礼不知趣。她探头吻了下寂北的眉眼,带着挑衅的语气,“你很行吗?”
手指被紧紧扣着,寂北自觉受到了嘲笑,惩罚似地咬了下细嫩的脖子,像是啃食着夏日的鲜果,带着醉人的馨香,他仿佛着了魔,眼中带着火,他即将让神女成为专属于自己的私有物,“我会轻一些,拭目以待吧......夫人。”
——
第一次的时候,凛礼就为自己的话后悔了。
寂北似是无师自通,十分卖力,折腾了她好久。原以为就此结束,谁知他却借着道歉和补偿的名义,又要了几次,美其名曰双修有利于恢复。可他得逞一次以后却再也不管凛礼的反抗,势要让她接受“夫君的伺候”。
一次又一次的云雨之势,凛礼早已没了力气,成了任由寂北摆弄的傀儡,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以后你就跑不掉了。”
寂北却是精神,毫无睡意。他抱着怀里的美人细细擦洗了一番,还好药浴有法术护着,依旧温热。
他对自己提前备一个容纳两人都绰绰有余的浴桶暗自窃喜,自认为十分有先见之明。
他今晚也是冒了险,体内的魔气开始不安,想来是因圆房之故,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放过这样一个机会,若非要有人下地狱,那就他来。
凛礼只需高居枝头,不染凡尘,万事有他护着。
至于那未办的婚事,只要凛礼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皎月渐渐下沉,夜色静的吓人,唯有他们密不可分。
日上三竿,凛礼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刚想翻身,却发现全身酸痛,连抬起手指都没力气。她昨晚和寂北......刚想起身却被身侧的人按住,青丝相互纠缠,满室的温热。
“不多睡一会儿吗?我让人准备了补身子的药膳,是要现在吃吗?”
寂北圈着她,嗓音低沉,似是半梦半醒。
凛礼却立刻没了睡意,“我哪里需要补身体?”随即是肚子的咕噜一声。
“想来是我昨晚太卖力了。”
他撑着坐起,将她扶起,却依旧从身后环住,“我行吗?还是要再向你证明一次?”呼出的气让她耳背后有些发痒。
这还是那个寂北吗?!
“还,还可以。”
她小声说道,却是连衣襟都遮不住红的低血的脖颈。
他不依不饶,“只是还可以吗?看来我要多加练习了。”
寂北的话像一只死死看住猎物的野兽,吃干抹净后,还不忘试探凛礼的反应,寻求她的嘉奖。但若只是还可以的话,说明他还有进步的空间。
“没有!你很行!非常行!”
凛礼拧了他手背一下,即刻跑到了梳妆台前,怒气冲冲地瞪着寂北,“我还要赶路。不能和你再闹了。”
寂北坐在床边,目色一暗,“我陪你一起,事到如今总不能再让你冒险。”说实话,尺素和时盈儿两人修为有限,越往后,越危险。何况百里宴和沈司洲也不放心。
凛礼叹了口气,“可是你一旦法力消耗的过度,如何能保持清醒。寻昼不是好对付的,我不想你有事。此行凶险,不知前路如何。我没能保住离离,也没能护的了昆吾寂北。这次,总要守着你。”
她好像总在失去,如今,却想争取一次。
“可我也想保护好你。”
寂北幽幽道,“你如今不是神女,却还想着众生。以前是你一人,但如今你我夫妇一体,自当由我在你身后替你撑着。任他如何危险,你只管做想做的事。凛礼,我们还有凛冬节的礼花没有看,你想食言吗?”
她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寂北倒了杯茶,端给她,“总之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若真有一日我压制不住魔气,你一定要杀了我!”捏紧茶盏的手微微用力,“你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