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修炼三十年之囚鸟杀时+番外(117)
一见到两人,陈哮凤便开始偷偷抹泪,说是忧思过度所致。
“绮不是在闭门思过吗?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他满是和气,倒让凛礼有些不习惯。
凛礼扬了扬手,露出银针入体的痕迹,“陈鸣凤想杀我灭口,只因我看见了他行凶。”
她的话语中带着委屈与恐惧,还有一丝痛心,着实是把一个被兄长陷害的无助妹妹给演了出来。再加上散了的发髻和滴水的外衫,更把难受,衬托的入木三分。
陈哮凤低头一看,确实是被虐待的痕迹,“银针入体,须得你自己逼出,可你并无法术,二哥也帮不了你。
但大哥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随手摔了手边的一盆花。“但仅凭你一面之词,我也难以相信。”
凛礼忍不住责备,“生气归生气,砸了养的这么好的花做什么?陈鸣凤如今所在何处,我愿与他当面对峙!”
他若是这么容易相信才是有问题,但此时唯有一齐出现,才能便于分析行凶之人的动机。
“不好了,”一位侍者匆匆来报,“大少爷也死了,被吊在了自己的房梁之上。”
又死了?
难不成陈家的所有人都有危险?
几人连忙赶到陈鸣凤的房间,刚一开门,就瞅见原本温润的大少爷被砍掉四肢,脖子上套着一根麻绳,荡在屋中摇摇晃晃。
双双惊恐地后退,被相别护在怀中。
还未来得及问那侍者是什么情况,陈家的雕梁画栋却在他们眼前变得破败不堪,府上满是灰尘,帷幔破损,横梁倒塌,如今的他们正身处一个破败的阵法之中!
难怪时间过得混乱,这陈家本身就是最大的谜,洛商他为何要带自己来到此处?
“绮,你说凶手是大哥,可他如今已然亡故,你可否解释下!”
陈哮凤狐疑地盯着凛礼,似乎认定了她就是凶手。
凛礼可不上当,“为何只怀疑我?双双与她的护卫相别,难道就半分嫌疑也没有了吗?”
她并未理会陈哮凤的话,只是瞧着那位惊慌失措的姑娘,“双双,想来这府上定是只有我们四人了,想必这凶手也在我们当中。这样吧,你与我一同去四周看看,让他们两人一道可好?”
相别不苟言笑地将凛礼推开,“我与小姐一起。”
“那可不行,万一你帮着双双串供岂不是对其他人不公平。”
这偏袒地也太过明显了,凛礼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双双跟着自己才是最好的。
陈哮凤附声道,“确实两个妹妹在一处比较好,相别你便与我去大厅吧,这里交给她们了。”
他对上凛礼的视线,也不躲闪,平静的有些格格不入。
双双挤出两滴泪,“绮,你竟对我起疑心,罢了,便由你吧。”
这楚楚可怜的表情,若是换了旁人,定要自责,可惜她面对的是凛礼,不吃这一套。
看着两人下了楼,凛礼与双双一道进入了陈鸣凤屋内,打算先查探下尸体。
但凛礼望着他却迟迟未动手,陈鸣凤和他父亲叔叔一样,早就没有灵魂了,现在的样子,无非是时间混乱的关系,他们其实已死了一段时间了。
自己竟然还未察觉,果然是缚灵录的力量减弱了吗?
“怎么了?可是发现什么不妥?”
双双问道。
瞧她看的入神,难不成真寻到了异样之处。
凛礼摇了摇头,却走向门边,将门合上,雕着湘妃竹的门框已经开裂,细看下竟还染了点点黑色的印记。看着倒像是血干透后形成的。
她背靠着门,若有情况,也好及时逃离。
“双双姑娘,我有一点不明,”凛礼打量了吊着的陈鸣凤,“为何要杀了陈家这么多人?”
“绮,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是你姐姐,为何将这罪名安在我身上?”
双双义正言辞地指责着对面的“妹妹”,还真有一种姐妹情深的意味。
凛礼悄声说道,“如今他二人不在,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的笑意却不达眼底,“或许我该称呼你为,两忘相生镜的主人才合适吧。”
此间已经废弃,可双双却是活生生存在的一个人。
双双慢慢走近,“你还知道些什么?”
“将陈家变成一座时间混乱的府邸,又将我困在此处,能做到这些的便只有你一个灵魂完整的活人了。”
凛礼紧紧握着身后的门框。
“他们是你的家人,为何下此毒手?我猜与你失踪的父亲和兄长有关。既然两忘相生镜尚在你手,且双双姑娘如此执着于陈家,想必你父兄还在府内。”
此时她在等一个机会,便不给双双插话的机会,“还有,我虽不知陈家如今是何时,但显然你两位叔叔和前任家主的死脱不开干系。”